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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低姿态,倒是让他找不出错处。
处月雄眉不抬眼不看,继续磋磨着空酒壶,须臾冷冷道,“那还杵在这作甚?”
她咬了咬嘴唇,略略犹豫了一下,艰难的开了口,“其实今夜……妾身,有些心里话对使君言。”
按理说节度使尚了郡主,本就是郡主下嫁,也可不必自称妾。可归晚不这样,没有郡主的架子,还乖巧温顺,知书达理,此时又柔声准备对新婚夫婿说些体贴之语。
处月雄沉面不语,却不知不觉地擎起耳朵,想听一听她要说些什么。
“夜色已深,妾盼使君多顾念身体,少些饮酒,早日回房安寝。”
处月雄微微一怔,抬了眼皮,这小丫头伏低做小,既自称妾身又温柔相劝,这是在作什么妖?
他不禁疑惑起来,这丫头难道不清楚安寝意味着什么?她居然在期待?
若是换了上辈子的宋美人这么一番柔情相邀,哪怕他明知道是温柔毒药,应当也会心旌摇曳吧,但是她么?
他上下打量着盖头下端得温柔贤淑的小夫人,啧,浑身上下无二两肉的女童,心道自己完全下不去口。
他勾唇讥诮,“郡主追到我的书房,就是为了邀我同寝?”
到底已是豆蔻年华,男女同房之事怎会一点不知?归晚登时面红耳赤,隔着红罗布,她愕然抬起头,瞪着眼反驳,“我、我我才没有!”
话脱口而出,归晚才意识到自己这表现,显得太过冒失。
遂又低下脑袋,心里抗争了一番,终于她扬声抗议:“使君这是故意曲解!错明明在你,却倒打一耙!”
小狐狸露出獠牙利嘴了,处月雄会心冷笑,这贼丫头终于忍不住,原形毕露。
他眉头微拧,不咸不淡的开口,“倒打一耙?你可给我说清楚了。”
归晚心下一横,说就说!
“我是大梁皇帝册封的宁安郡主,陛下亲自赐婚,节度使却在大婚之日故意怠慢本郡主,盖头不揭、喜房不入,这简直就是目无朝廷,藐视国威,是为不忠。”
“其二,我乃忠义侯之女,丞相府之甥,节度使怠慢忠臣良相之后,是为不仁;其三,新婚之夜,怠慢嫡妻,辱骂妻舅,是为不义;不肯履行新人之礼,酗酒出言不逊,令长辈担忧,令晋阳府蒙羞,视为不孝。”
人被逼到极致之时,脑子在急速运转之下,居然能不打腹稿,一口气地说完。
归晚说完时还有些激动,胸前气息翻涌,这是她第一次敢反怼面前的强者。连她都觉得这不是惯常的自己。
处月雄本自想看她如何自取其辱,没想到这丫头伶牙俐齿,一席话之后,他变成了“不忠不义不仁不孝”之人,自取其辱的人是自己。
他虽重生归来,不太注重这些劳什子的名声,但是任谁也不想被评价为恶棍。
他面色渐渐阴下来,星眸中隐隐有怒意翻涌。
处月雄撑了下膝头,身体摇晃着从榻上站了起来,一步一晃地缓慢走向归晚,然他腿长,不过是两三步就已经逼近。
归晚被他迫得太紧,下意识地退后一步,口中惶惶补救道,“妾与使君夫妇同体,眼下此处又无旁人,归晚只是行妻责规劝,并不为外人所知,使君不必放在心上——”
话未完,归晚的手腕被一只大手攥住了,身体随之被往他身前一拽。
她近乎是贴在了他的胸膛,此时又羞又气,浑身颤抖,只听他喷薄的怒气里在咬牙切齿,“我的妻?你也配?!”
他声音一字一顿,令人如坠寒窟。
收紧的手腕猛地一松,怀里紧张的归晚登时双腿一软,跌坐于地上。
高大的身躯在灯影之下,产生了一个巨大的黑影,罩住了她。
归晚跌坐在黑影里,透过朦胧的红盖头,她直觉得天晕地昡,脑海里似曾相识的一幕闪现,那张獠牙的鬼面越来越近——
她双眼一黑,挺直地晕了过去。
大婚之夜,新妇小郡主忽然晕倒,众目睽睽下,被节度使从怀麓堂给抱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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