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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晚舒了口气,这瘟神这下可以走了吧。她福了福身子,微微低下头,声音温柔细细:“归晚恭送使君(瘟神)。”
处月雄见她这副模样,自然是晓得她的柔顺都是装出来,心底里指不定怎么恨得他牙根痒痒。
很好,本侯今晚并不困,于是,他清了清嗓子,端了声道:“瞧着我。”
低着脑袋的归晚,眉心不由地一拧,这浑人又作什么?
她抬起下巴,不错眼眸地迎上他俯瞰下来的目光,处月雄眉心微拧,先前这丫头在自己跟前都敛眉顺目的,如今胆子一日比一日大,于是他声音冷冽道:“适才所说,再重复一遍。”
归晚蹙眉不解,因经他这一顿磋磨,自己的脑子这会儿有些浆糊,压根想不起先前说了哪句话。
“使君让我重复什么?”
处月雄凝眸不语,垂着眼皮盯了她一会儿,这丫头瞪着圆溜溜的眼眸,那迷惑委屈的模样,看在处月雄眼里却有别样的意味。
他面色阴冷,沉声道,“宋归晚,少给我装傻充愣。”
归晚几次张了张嘴巴,试图想辩解什么,终于她觉得自己再也不能忍受他的找碴,对他喊道:“本郡主要安歇了!你给我出去!”这么久以来,她终于对他使了一回郡主的威风。
这样的态度似乎一下子惹恼了处月雄,他驱前一步,“这是本侯的地盘,你让谁出去?”
归晚下巴一仰,提醒道:“节度使只怕忘记了,这里不是晋阳府,是苏大哥的竹外山庄!”
“苏子骞的?”他冷笑一声,“这晋地的地盘上,还没有不是我的东西!只要本侯想,它随时就回来。”
归晚气得很,这人简直是胡搅蛮缠,蛮横无理,“眼下这山庄还不是你说了算!你给我走!”
见他不肯走,归晚又喊人:“来人,送节度使出去!”鸣翠听见主子喊自己,撩开帘幕就进来,却见节度使忽然上前,一把将郡主拖近他的跟前,咬牙道:“你跟本侯这样说话?!”
上一辈子的宋归晚在自己跟前从来都是温柔和顺,这一辈子的小丫头虽然滑头许多,但尚且有自知之明,偶尔的反抗在他眼里不过是小奶猫的反抗,可爱居多,然今次她居然敢这般对他说话,他忽然觉得自己身为夫君的尊严受到了挑战。
到了这会儿功夫,归晚哪里会肯让步,她倔强道:“这么说了又如何?!节度使厌我由来已久,不差这一桩,今日既然归来,便赐我一纸和离一别两宽!”
鸣翠见节度使双眸隐隐有怒火滔滔,看样子随时就要伤害自家姑娘一般,连忙喊道:“请节度使息怒!郡主、郡主她是一时糊涂!”
“滚!”处月雄一声怒喝,鸣翠吓了一跳,被门外的乔嬷嬷拉了出去。乔嬷嬷认为这夫妻吵架,下人不要掺和。
房间里不多时传出咣当一声,似乎有什么跌落在地,还有郡主哭闹声,这下连乔嬷嬷也慌了,此时哆嗦着道:“快!快去请老夫人!”
话说归晚提及和离,那处月雄登时咬牙道,“你想都别想!”他一把将归晚扯入怀中,像提一个小鸡仔一样,将归晚抗在了他的肩头。
忽然间天翻覆地的变化,归晚吓得惊呼一声,许是那房间里的凳椅碍事,处月雄一脚踢开来,桌案上的花瓶被这一撞,嘡啷跌落于地,处月雄仿若未闻,扛了宋归晚,轻车熟路地入了内寝。
归晚惊得不轻,此时在他肩膀上又踢打又骂:“处月雄!你这混不吝!”
“你放我下来!不然我让你后悔!”
直到身体蓦地被撂在了内寝的软塌上,归晚这才止住了骂,动作灵活的她一骨碌坐起来,正准备从榻上下来,站在榻前背对着她的处月雄忽然回身,再次把她堵在了榻上。
归晚见他脱了外氅,这会儿开始解腰带,她直觉得眼睛没地方敢看,自是又羞又气,“你……你做什么?”
处月雄眉头微挑,冷哼一声,“做什么?”
“你的夫君征战归来,今夜歇在夫人的榻上,何其名正言顺!”
归晚惊了一跳,“我……我不是你夫人,我要和离!”
“你想得倒美。”他牙缝里蹦出一句,已经撩开帐子,倾身入帐。
归晚连连后缩,缩至墙角处时,被处月雄一把给拉了出来,身体轻易就被摁了下去。
榻上的归晚浑身紧绷着,闭着眼,嘴里哭喊着,“我是郡主!你不能这么对我……”
处月雄仿若不闻,鬼使神差地忽然伸手,抚摸上她吓坏了的小脸,归晚不由地浑身一抖。
他的手掌有粗粝的茧子,从她脸蛋上幼滑的肌肤缓缓摸过,激起她身体的颤栗,归晚直觉得自己这一回是在劫难逃,心下早已想不清是哪里出错惹怒了他,然此时似乎是回天乏力,只嘴上含混不清的哆嗦着:“你别碰我,别碰我……”
处月雄原本不过是吓唬她,却没想到当自己的手触摸她的脸时,他竟也不由自主地一颤,连他自己都惊讶到,明明一个尚未长成的幼女,他处月雄多瞧一眼都觉得浪费心思。
小丫头显然是害怕极了,因为过于紧张,又用力踢打呼喊,她此刻鼻尖上有汗珠渗出,额头细碎的毛发汗湿,贴在了前额,一张小脸红扑扑的,惹人怜爱。
他闻到一股若有如无的清香,那香气甜丝丝的,让他觉得有一点点的想靠近嗅一嗅,他的心头渐渐温柔下来。
“别动。”他的声音温柔下来。
归晚擎着耳朵自是听见这话,奇怪的是这声音仿佛有种魔性,她跟着就安静了下来,只是仍旧是没胆量睁开眼睛,与他对视。
平静下来之后,四周的触觉跟着敏感起来。
他的手开始撩拨她散乱的发鬓,不,应该是整理,归晚心里在猜测这人有什么怪癖好时,却不知他在俯下头,缓缓地靠近,对着她的发鬓吻了一下。
本自镇定下来的归晚登时和炸毛一样,开始伸着爪子反抗,一面喊:“救命啊!救命啊!”
处月雄不料这丫头忽然和失去控制的野猫一般,先是乱抓乱挠,又是乱喊,他此时又气恼又后悔,却只能先摁住这丫头的手腕不让她动弹。
外面忽然传来急促熟悉的声音,“二郎?二郎!”
“你给我出来——”
处月雄心头大乱,是祖母来了!他怎么忘记了祖母如今在庄子里。自己真是鬼迷了心窍,居然会想碰这疯丫头。
归晚一听是祖母来了,登时就要喊,“祖——”
那声“祖母救我”的话,再也没能喊出来,处月雄捂住了她的嘴,不让她乱喊,“住口!本侯压根对你没有兴趣!”
又用可怕的眼神威胁她,“一会儿乱说,本侯绝不饶你!”
归晚流着眼泪,默然应下。
门外老夫人着急了,此时在旁人搀扶下,拄着绿玉杖在厅中把地板跺得巴巴响,却到底是想给孙子留着面子,不能硬闯进去,只在外面喊着:“亚子,你给我出来!”
处月雄本就是耳力好,此时祖母训斥的声音近乎是在耳畔,他简直是如临大敌,慌乱地把宝带束回去,一面再整理自己被那丫头捶歪的发冠,却一个不小心,让那贼丫头就那么光着脚,嗖地跑下了榻。
“祖母!”归晚赤脚跑了出去,扑进了老夫人怀里,“祖母——”
老夫人一见丫头墨发披散,只着了内袄子,又红着眼睛流着泪,还以为孙子夜半回来,没轻没重地欺负了晚丫头,登时又愧又气,处月雄刚从内寝出来时,就迎面被祖母一拐杖敲过来,处月雄本是可以闪过去,但担心祖母拐杖落了空身子会失衡,故而他没有躲避。
老夫人一拐杖戳在他身上,“你你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
到底是三军主帅,一方节度使,老夫人还是很有尺度,处月雄受了这一拐杖后,见还有乔嬷嬷等人在场,不由地先沉声道,“退下。”
乔嬷嬷等人皆不敢支声的退下,老夫人则气道,“你还怕丢人啊?”
处月雄弓腰低首站在那儿,\"祖母教训的是,孙儿不孝,这么晚来庄上叨扰您。\"
“你来也无妨,不该喝了酒,就闯到丫头的房里吓坏她!”
处月雄自是知道自己喝了点酒御寒,但自认适才也是清醒的,实在这贼丫头招惹的自己。当然祖母是不知道自己真喝过酒的,处月雄清楚祖母这是为他找托辞,此时也只能顺坡而下。
“祖母教训的是。孙儿不该喝酒,御寒。”
后面添加的那句御寒,分明有几分辩解之意,这让老夫人不喜,这个亚子啊,还真真是嘴硬不讨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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