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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晚的脚委实小,被握在手心里,不知为何有种怪异的感觉涌上心头。热是热乎了,心里也跟着有些发热。
终于,这浑人摸够了她的脚,才将袜子给她穿上。
归晚见他起了身,因为久坐他的下半身袍子都起了褶子,担心他又要久待,便道:“多谢使君,这回儿我觉得困了。”说着就闭了眼睛。
李承瑾撂了下自己的衣袍,这才唤人进来侍奉,“你且好生歇着,这几日勿要出屋了。”
说罢,他抬步离去。
归晚一骨碌坐起来,想喊他,“能不能——”
话没说出口,只听见外头的珠帘哗啦一声,显然是人已经走了。
归晚复又躺回去,许是真的累了,待鸣翠进屋时,她一直迷迷糊糊的就没怎么醒。
*
入夜,李承瑾做了梦。
梦里是一双雪白的脚丫子翘着,他含了一口,榻上的美人儿娇娇喊了声疼。那双光洁莹白的纤腿颤巍巍地半搭在他的肩头,随着他动作起伏不住地颤抖。
李承瑾一下子惊醒了!
当下觉得身下粘湿,这么久都没交代的精元居然交代在一场春梦里。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确是缺个女人了。
然一想到自己竟然因为那年幼小丫头而做了春梦,委实郁闷。他警告自己梦里的温柔乡是上辈子的英雄冢。
他冷哼一声,不过是个长残的小丫头,即便有上辈子的美色,也不过是个女人而已。他李承瑾怎会缺女人,只是不想重复上辈子的声色犬马罢了。
归晚大早晨起来时,脚上感觉轻松了不少,想来不会如上次那般伤重,刚打算出门,忽然锦带入内,“主子,门外都是护卫,家主说了不让郡主出屋。”
归晚猛地记起昨夜那浑人说过的话。
罢了,不出去就不出去。归晚吃了早饭后,看了会子闲书,见鸣翠在那找东西,“你翻什么呢?”
鸣翠在归晚换下来的衣裳上找来找去,“郡主的药囊不见了。不会是昨夜掉在园子里吧?”
归晚才记起这事来,便道,“掉了就掉了,大不了再缝一个便是。”
“那怎么一样呢,那可是郡主您亲自缝制的,再说里头的香料可是贵重的呢。昨日节度府上人多,万一被人捡走——”
归晚这才意识到事情并不这么简单。以前在相府,她就晓得未婚女子的物件丢失可是一件大事,若是被陌生男子捡了去,可能会生出些风波。但她年纪尚小,故而大人们也不太在意这些事。如今想来,昨夜送了药囊给三哥,却是有些欠考虑。
归晚想了想,只好吩咐道:“既如此,便不作声张了。那药囊本也不是经常带在身上,没外人认识。”鸣翠没想到郡主竟然能这般不在意,又记起那药囊的香料来历,心里不由地叹气。
归晚见状便放下了书,“去把你的笸箩拿过来,今日不如就做个香囊吧。我记得怡春堂里还有些香料,回头再塞一些进来便是。”
鸣翠找来了针线笸箩,为归晚打起了下手。若说先前郡主也有做过针线,但委实比不得她的手艺,故而没回绣荷包也好还是帕子,左右都是她陪在跟前。
街上人来人往,临街上的天香楼里有贵客报了雅间。
李承瑾进来时,见是渤海郡王有些吃惊。
“郡王为何约我在此?”眼下之意,那节度府不是更方便吗。
“自然是这里更方便。”
渤海郡王使了眼色,身旁的人将一只死鸟递了过来,“这是今早才截下来的密函。因担心节度府只怕存有眼线,故而约在这个地方。”
所谓人多的地方,有时反而是容易蒙混的地方。
李承瑾打开布条看了,眉心明显拧起来。消息是杨文晟与南梁北度军的联络。显然南梁朝廷对他这个河东节度使明显不放心,甚至嘱咐杨文晟伺机而动。
“如有背叛,伺机,杀之”那句话到底惹恼了李承瑾。
李承瑾脸上的寒意渐渐化作一抹冷笑,两辈子都只会他处月雄踏平南梁。
“承瑾,你定也觉得这南梁是痴人说梦。这南梁的无耻小人行径委实令人气愤。河东军在为南梁东征西战,居然换不来朱梁他们的信任,这样的人怎么值得二弟你这样的大英雄效劳?!”
渤海郡王说着说着大有义愤填膺路见不平的义气。
李承瑾默然听着,忽而拱了拱手道:“多谢姐夫相告,此事我定会查清。”
渤海郡王又道,“二弟,你再过来瞧。”
天香楼这间窗户,真是绝佳的位置,通往驿站的必经之路。
不远处一行人马,看身体素养绝非一般的江湖人,定然是军人装扮。
“这些人都是南梁人,光天化日之下,杨文晟与城外的联军在暗中通信,此举不可不防。”
李承瑾点了点头,他自然知晓杨文晟作为南梁属臣,新晋锐将,怎会没有后手,这些梁人入城自然是得了河东军的默许。自始至终,处月雄是轻视南梁军的。他重生而来,是想借助南梁的力量,让他重掌河东军,站稳晋阳,然后统一北方。
今日经渤海郡王一番刻意提醒,李承瑾的内心多少是起波澜的。
渤海郡王望着楼下消失的人影,身边的人问:“大王,不知这处月雄信否?”
“不管是真假,他处月雄内心都会宁可信其有。”南梁与河东军本就是因利益结合缺乏信任,裂缝早已在。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不再取统一的章名,灵活取名。周六2更,有1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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