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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李承瑾,归晚忽然想起这几日她几乎没怎么与李承瑾见过面,只瞧见他骑马的背影,用膳时,他也不与自己一起,反倒与他的将士一起,归晚心里不无疑惑。她曾疑惑是否因为那晚在别苑,自己让他失了颜面,却又觉得李承瑾不是那样的人。二人前前后后言语交锋过几回,那人是个傲慢又面皮厚的人,没理由因为自己那句不轻不淡的话。不过李承瑾的言行举止向来反复多变,归晚这么一想,又心宽了不少。

可眼下流民窜行,归晚忽然很想见到他。看不到他,她莫名就不安。

很快外头又下起了雨,雨水中那些自不量力的流民很快就死在身经百战的护卫手上。一时间只有惨叫声和哭喊声。归晚捂着耳朵,不想听见那些悲惨的叫声。

她浑身颤抖,仿佛听见、看见三年前自己北嫁途中遭遇的袭击。这一回,被虐的不是车队,而是那些手无寸铁铤而走险的百姓。

归晚明知道自己此刻没有资格阻止,但心里一遍遍忍不住:“不行,我要见他!我要见他!”

雨越来越大,人声渐渐消弥下去。

马上的处月雄一身玄衣,面戴黑色遮面,冷漠看着那一地的血水。底下的人过来道:“主子,作乱流民基本处置殆尽。不过抓到几个逃跑的人,是否要一并处置了?”

处月雄看了眼后面的车驾,似有考量,旁边同行的将军则道:“主公不可心慈,此番我们过道此处,行踪不能泄露。”只有死的人,才会让人放心。

车轿里的归晚掀帘看去,那趴在淤泥里的老幼,不过是些半大的孩童和母亲。见雨幕中的李承瑾似乎在犹豫,归晚知道那会儿她派的人过去起了效果,可她终究是相信不过李承瑾。

“主子,你要做什么?!”

鸣翠阻拦不住,宋归晚掀开帘子,探身出来,下了车辕。

那边的处月雄显然一惊,那宋归晚急步穿过雨中朝他的方向过来,他只得驱马向前几步,归晚在离着几步远时,行礼道:“本郡主望王爷有怜悯之心,放过这些因贫寒犯错之人,他们不过是些妇孺。”她想以郡主的身份,逼迫李承瑾做出正确的决定。

这时,那后面的将军也赶来,正是归晚好久不见的陆询。归晚心中一喜,这陆询她之前打过交道,为人刚正且对自己多有照拂。

却不料那陆询道:“郡主心慈,却到底妇人之仁,救他人之命,却陷自己于险境,实乃是蠢!”说着对处月雄道,“相信主公,必然会做出正确决策!”

归晚万万没料到陆询竟然骂自己蠢不说,还撺掇处月雄杀人!“你?你?陆询——”

只听得马上的处月雄道,“还不快扶夫人回去?!”

归晚仓皇回到轿中后,就听说那些流民终究一个没留。处月雄的人紧急挖了坑,埋了这些人。

夏季的雨水哗哗地淌着,冲刷着那些血水,相信雨过天晴,所有的血迹和痕迹都会冲刷干净,但罪业不会。

车轮咕噜噜地转动,路上泥泞不堪。

夜晚来临,归晚瑟缩在车里,昏昏沉沉,鸣翠近前一摸她的额头,“这么烫,主子发烧了?”

归晚淋了雨,受了打击,夜里浑身高烧滚烫,陷入了昏迷。

梦中,一会儿是流民的混乱,一会儿是孩童的哭啼,那些被践踏泥泞中的无助眼神,让归晚自责惶恐。

她站在那儿,觉得自己浑身是血,触目所及,自己站在血水中。

她好久都未曾出现的梦境再次浮现,建业城破,晋王率军攻入皇城,覆巢之下无完卵。火光四起,杀声弥漫,她是宫里的太子妃,宫娥们带着她一路逃离,触目所见的是遍地的尸首。她再次被人抓住,她听见了那晋王李承瑾的恶名。

是他,他是个残暴的人。他杀了很多人。

她在睡梦中说着胡话,一会儿哭一会儿喊。迷迷糊糊之际,她也似乎意识到自己是在梦中,因为她好像听见鸣翠握着自己手在哭。

然后好像有医者入内,握着她的手腕号脉,又好似有人为自己擦额头,嘱咐鸣翠些什么。

宋归晚想,自己是病了,病了才会梦见那些可怕的东西。

可那些真的只是梦吗?她恍然一个念头,那些是上辈子么?上辈子!

她蓦地醒来,睁开眼,耀眼的光亮逼迫着她再次闭上了眼。

鸣翠听见了动静,回头见自家主子正在用手遮挡眼眸。

她赶紧将那帘子遮了遮,“谢天谢地,主子您醒了!”又吩咐人为主子端来汤水,自己近前探问。

归晚看清楚这里是卧房,并非是车里,还以为是在梦里,鸣翠道:“因主子高烧不退昏迷不醒,所以王爷才命人入城,寻了园子住下。”

归晚问,“我昏迷了多久了?”

“今日是第三天了。再不醒的话,王爷可就急坏了!”

归晚渐渐恢复了记忆,那雨幕里的杀戮,血红的雨水,以及可怕的梦魇,李承瑾的可怕形象再次浮现于脑海。

鸣翠却不知情,“您不知道,王爷这两日担心坏了,时不时来探望,真真的担心您。”

他关心她么?归晚在想,他如果关心她,又怎会不顾她的反对,杀了那些无辜之人?若非受了这些刺激,大约自己不会病,也不会梦见那些已有两年未再梦见的梦魇。

归晚想起那个为自己号脉的手,问道:“可是有大夫来?”

“自然是有大夫来看病,不过王爷也会些岐黄之术。”锦带一旁道,“这是按照王爷的方子开的药膳呢,郡主现下觉得如何,不若趁热吃些粥。”

归晚断断续续听说那李承瑾在自己病中,三番五次前来探望,还亲自过问药膳。心里多少是有些感动,可感动之余又心生疑惑。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

两日后,归晚的身体渐渐好了,只是经历一场风寒,总是身体有些轻飘,侍婢们都不建议她出去受了暑气。

午时,房间里的香炉香气缭绕,房间里静悄悄的。鸣翠以为郡主是睡下了,便放了帘子,收拾着东西走了出去。殊不知她们前脚刚离开,归晚就醒来。

“你说,主子病着时,王爷三番五次来照料,看主子醒来后,王爷却一次露面都无……”是锦带在那说话。

鸣翠也在收拾东西,示意她小点声,“主子在午歇呢。”顿了顿,又道,“说起来我也纳闷,王爷这般做法,让我在郡主面前都有些过意不去,说起来,倒像是我们做奴婢刻意在隐瞒什么……”鸣翠也觉得不满。

不远处的宋归晚,一身浅色的裙裳,扶着窗阑,一时有些恍惚。

外面艳阳高照,她却觉得屋里还有些阴凉。难怪这几日,鸣翠等人绝口不再提晋王了。说起来,宋归晚这才意识到,那个所谓关心自己的晋王,好像从没有出现过。

鸣翠没有说谎,他想来确实在她病中来过,可是却为何在自己醒来时,再也不曾出现呢?

难道他不想面对她?还也觉得他自己杀了那些人,有些自责?还是他公务在身,抽不出时间?

话说此时的李承瑾,确实不在此处。

他在离这儿几十里远的潞州。

一身月白袍子的苏子骞,此时正在李承瑾的对面,细说着当时的情形。

“苏某曾经就怀疑郡主中过毒,但因当时皆言郡主体弱多病,且时有服药,症状复杂,在下也不敢确定是中毒,还是病症留下的药毒。可这回苏某再次为郡主号脉,才发现些端倪。因为郡主这两年来身体康健,不常服药,故而更能清晰探查出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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