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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岳歌妄分别之后,白琅一个人在虚拟间里练习了很久。练到她筋疲力尽,这才把囚仙链的使用方法,掌握了两三层。
不过也因为消耗韵力过大,她实在撑不住,便从须弥间离开,又回到了甄士涵的院子。
“咕噜噜”
天亮了,该吃饭了。
白琅想着甄士涵留给她的东西,当下也不客气,直接捏了荷包,就往门外走去。
这一出门,才意识到自己大意了。
她现在就知道怎么去教室,还不清楚其他地方该怎么走呢,也是使用韵力吗?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一身紫衣的元鹊从天而降,手里捏着个青花瓷瓶,就直接朝白琅扔过来。
看见元鹊突然袭击,白琅一个跳跃,逃出很远。
“哟。”元鹊挑眉,看向白琅,“进步神速。”
白琅假装听不懂:“运气好而已。”
为了防止元鹊追问,白琅立即反咬一口:“我应该也没有得罪你吧,你突然朝我扔毒药干什么?”
“这不是想试试我的新品种吗?”
元鹊笑容很大,露出森然白牙:“整个三空学院里,没有一个人比你更适合了。”
“我应该庆幸吗?”
“当然。”
元鹊一边说,一边上前将滚落在地上的小瓶子给捡起来,还不忘轻轻吹掉上面的灰尘,这才揣进他的胸口处。
他脸色潮红,表情迷醉:“让我家小青的毒,在你体内流转,和你的血液融为一体,这是多么美好啊。”
一看元鹊这表情,白琅就知道他又发病了。说话也不客气,直接吐槽:“这么美好你怎么不试一试?”
“啊呀呀…”元鹊闻言,立即低落下去。他眼睫低垂,模样看起来好不可怜。
谁知下一秒,又突然笑得纯洁无辜:“这么弱的毒,怎么可能伤害得了我呢?”
说着说着,他突然仰天长笑:“我要把我家小青培育成最厉害的毒蛇,让别人触之即死,等我杀尽天机阁的走狗之后,我就和我家小青一起长眠。”
说到这里,他显然激动不已,脸颊不住地蹭竹叶青的蛇头,“等到那时候,世界就干净了。”
白琅:“果然医者不能自医。”
看元鹊这模样,估计是没得救了。
吐槽元鹊显然是次要的,白琅看着陷入狂乱的人,十分客气地询问道:“饭堂在哪?”
被打扰的元鹊不满地看了一眼白琅,表情阴鸷,十分可怖。
在下一秒,他却掏出一瓶药罐,扔给白琅:“你替我试毒,我就告诉你。”
白琅看着朝她飞过来的药罐子,无动于衷,甚至还往右挪了一步,成功避开了药罐子。
她看着元鹊,十分无语:“你看我像傻子吗?”
“你不是吗?”
“…”
白琅抬脚就走,懒得再和这个神经病纠缠。这次元鹊倒是没有追上来,而是十分心疼地蹲在药罐子旁边,捶胸顿足,感叹白琅暴殄天物。
而白琅直接把元鹊的抱怨扔在身后,脚步轻快,在全然陌生的地界里乱撞。
刚刚似乎走过了这条路?
白琅疑惑,然后选了另一条路。
可是这模样景致,怎么越看越熟悉?
腹内饥饿感更甚,甚至叫白琅没忍住,直接一手撑在旁边的大树上,稍微休息休息。
就在她饿到失力之时,两个人影逐渐靠近,交谈的声音,也被风儿送到白琅的耳边。
“天机阁又来人了?”
这道声音虽然稚嫩,但语气沉着冷静,听着却有些耳熟。白琅伸出头,看向那两个身影。
都是熟人。
来者一高一矮,高的女子身着白袍,头上的高马尾丝带,也变成了白色,唯一不变的是她艳丽浓烈的眉眼。
而另一个女孩子,一身黑衣,背着一把破刀,脚下步伐轻快。
来者正是染香和骆绀。
她注意到了两人,那两人自然也注意到了白琅。只见染香对着白琅挥手,笑得像个小太阳:“你怎么在这里待着呀?”
“学姐好。”白琅此时已经恢复了点力气,她站起身来,对着染香笑着说道:“我其实是想去找饭吃,结果走着走着找不到路了。”
“啊?”
染香看起来有点惊讶,可立马脸上的表情又变为了然,她双手叉腰,低头看向一旁冷漠不语的骆绀:“你没告诉学妹,万通板是怎么用的?”
“嗯。”
谁料骆绀竟然坦坦荡荡,小脸冰冷地回答道:“不是有甄士涵吗?”
“你这死孩子。”染香哭笑不得,连忙悄悄拧了一下骆绀,这才对白琅道歉道:“她人有点傻,你别介意。”
“没什么。”
白琅倒是不在意骆绀说的话,毕竟她说的都是事实。比起别人说了什么话,白琅更想安慰一下自己的五脏庙。
所以她又笑着请教染香:“那学姐,我应该怎么去饭堂呀?”
染香见白琅这么好说话,当下对她更加和气,“你还记得新生礼包吗?”
“新生礼包,就是那个黑布袋子吗?”
她这个问题,让骆绀微微侧耳,可还不等白琅看过去,视线又移开。
染香却点头回答道:“就是那个,里面不是有一块白玉板吗?”
“对。”
听染香这么说,白琅想起来,当时她还傻不拉叽地把白玉板放到阳光之下,想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奇迹发生。
结果一点变化都没有。
现在听染香这么说,看来这白板子应该有用。
她应下染香的话之后,又聚精会神地盯着染香,等着她说下一句。
好在染香也不是个卖关子的人,她直接对白琅科普:“那块白玉板叫万通板,你只要将韵力注入其中,然后在脑海中默念你想要去的地方,就可以立即赶到。”
说到这里,她还不忘补充:“不过那白玉板不能去教室,只能去一些没有权限设置的公共场所。”
行吧,壁垒沟壑无处不在。
白琅无所谓地耸肩,紧接着又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万通板没有带出来,现在好像有一点点迷路。”
“哼,没用。”
娇小可人的骆绀,说出的话比寒冬腊月的风还要无情。白琅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见染香直接将手搭在骆绀的肩膀上,紧接着,向下一按。
骆绀本来就不高的身姿,又削了不少。她的头现在被染香控制在腰旁,板起一张小脸蛋,却不挣扎。
只是幽幽地看了一眼白琅,一双眼没有半点光亮:“真没用。”
结果直接被染香给捂住嘴。
染香脸色有点尴尬,她不停地朝白琅解释:“这死丫头吃药吃傻了,你别生气。”
“没什么的。”
这种不痛不痒的话,她已经听了许多年了。比起计较,白琅更关心肚子。她微笑着问染香:“方便学姐给我指一条路吗?我现在很饿。”
“没问题。”染香死死捂住骆绀的嘴,下巴扬起,朝她的左边方向指了一下:“你一直往你左边方向走就行了,看见岔路也不要理会,认准一个方向,一直走。”
“好。”
白琅对染香示意道:“多谢学姐了。”
“不客气。”
三人就这么挥别,白琅因为记挂着自己的五脏庙,对于刚才的事情倒不怎么上心。
毕竟这两人,一看之后就不会与她再有交集。与其对于这些人的话深思熟虑,非要琢磨出个味来,还不如尽快填饱肚子,然后再去须弥间里修行。
走着走着,树木逐渐茂盛,岔路口越来越多,叫白琅有些眼花缭乱。
不知道走了多久,白琅终于停下。
面前是两个岔路口,一个向左,一个向右。而现在,她应该向正前方行走。
只是一棵巨树,横亘在路中央。这树上了年纪,直径巨大。白琅粗略地看了一眼,估摸着要十来人合抱,才能将树干拢住。
树枝遮天蔽日,一点阳光都泄不进来。
就是这棵树,堵住了白琅的路。
肚子里的响声越来越大,她看着眼前的场景,左右为难。
这怎么看,也不像是能过去的样子呀!
难道染香戏弄她?
不至于吧?
因为过度饥饿,导致白琅现在有点烦躁。虽然她知道可以用韵力消除饥饿感,可常年饿肚子的经验,让她分外珍惜进食的快/感。
现在有条件吃东西,干嘛还要委屈自己呢?
除此之外,这林子这么大,她也不知道暗处有没有藏着人。如果她使用韵力,被别人看去,那个后果不是她可以想象的。
“唉…”
白琅叹气,准备靠在巨树之上。眼瞧着,手都摸到树干的纹络了,右手却在白琅的视线之下,突然消失!
她一惊,立马抽回手。
却看见自己的手完好无损,仿佛一切都是白琅的错觉。
看到这里,白琅再怎么笨也反应过来了。这颗巨树应该和学院外面的十万大山一样,都是障眼法。
只是学院外面的是十万大山,可以用来迷惑凡人。这一棵树,是打算迷惑谁呢?
“咕噜…”
疑问瞬间消散,白琅忙不迭地穿过巨树,快步回院子。
再十万火急的事情,也没有吃饭重要!
白琅的身影被树吞没,却没听见树叶传来的,好似叹息一般的声音。
而远处的染香,突然一拍脑袋,对骆绀问道:“我有没有告诉她,遇见苍梧树要走左边那条路来着?”
“没有。”骆绀十分诚实:“不过都说了往左走,她应该不会蠢到去翻树吧。”
“我去看看。”
丢下这一句话之后,染香就急匆匆地离开。剩下骆绀一个人,面色不善地等在原地。
“啧,真烦。”
白琅不知道这一切,她现在正在饭堂里,大快朵颐。
左手举着大鸡腿,右手拿着筷子,不停地往自己的碗里夹菜。
可能是她过于凶悍的吃相,吓到了其他人。以白琅为中心,出现了一个中空地带。进来的人无不悄悄打量白琅,看看是什么人,居然能在拥挤的饭堂,获得一席之地。
白琅却不在意别人的目光,她哼哧哼哧地吃着,只觉得幸福到极点。
吃着吃着,却听见了熟悉的名字。
“唉,听说甄士涵闭关了?”
坐在她左前方两个男弟子,开始说小话。明明声音也不是很大,都是用气音说话,却就是叫白琅听得一清二楚。
只是谈论的对象是甄士涵,白琅着实提不起兴趣来,还不如多吃几口饭。
她这边才低下头,另一边又开始了。
“好像是有这个说法,怎么了?你听到什么消息了吗?”
“你不知道吧,天机阁又要来人了。”
天机阁,就是元鹊想要血洗的地方吗?现在派人来了?
听到这里,白琅有了兴趣。她一点一点地啃鸡腿,耳朵却悄悄竖了起来。那两个学生也不知道这边有人在偷听,依旧相谈甚欢。
“对呀,据说这次派了三个最高长老过来。”
“嘶…”身着月白色校服的男人倒吸了一口气,声音压得更低:“怎么回事?一长长老不是还在吗?”
“一长长老是来带一班学生的,那三个长老为什么来,一点风声都没露。”
杏白色校服的男子解释道。
“应该是什么大事吧。”月白色衣裳的男子抚掌,“以前一年见到一个最高长老,都是走了大运。今年一下又来了三个,肯定有什么要紧事。”
“难怪甄士涵急匆匆闭关去了,原来是想在长老们面前表现一番,好顺利进天机阁见心上人啊。”
他俩越说越开心,却没注意到,周围人的情绪已经被调动起来。
“呸!”一个身着奶白色衣裳的男人直接骂道,“甄士涵算什么东西,也配肖想圣女?”
他这话一出,附和之声四起,一片赞同。
“没错没错,不就是仗着自己老子是院长吗?”
“圣女如此高贵,怎么能让这种宵小之辈玷污?!”
“只是不知何日能再见圣女一面。”
…
他们叽叽喳喳的,不知不觉之间把话题扯开好远。而白琅也酒足饭饱,没心情再多呆下去。
她收拾了眼前的盘子,就准备离开。
可下一秒,她的脚步又停住。
看着眼前的景象,白琅不由头疼。她虽然知道阴衾是个不聪明的,可没想到他居然能笨到这种地步!
只见阴衾坐在地上,面无表情地抱着另一个姑娘的大腿,语气毫无波澜,“他们都说你医术最厉害,你救救我娘亲吧。”
女孩子显然没见过这阵仗,一张俏脸气的绯红。她不停地扒拉阴衾,可就是把人甩不掉。
眼见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她竟也忍不住带了哭腔:“我都说了我不是医仙传承,你快放开我!”
“不!”阴衾这个缺心眼的死孩子,竟然将女孩子的大腿抱得更紧,一双无神的眼里眼泪啪嗒啪嗒流下:“我会给你酬劳的。”
“我真不是啊…”
女孩子慌乱四顾,在看向某一个方向之时,眼中突然发亮,她不停地招呼,语气格外恳切:“若若,你快告诉她,我不是医仙传承。”
白琅顺着女孩子招呼的方向看过去,只瞧见一个月白衣裳的女子,站在不远处。她脸上没什么表情,甚至不愿意看女孩子。
嘴上说出的话,却叫人寒心。
她说:“桃姬,你不是医,难不成是伏?”
“我当然…”
那个叫桃姬的女孩子,原本焦急的脸上沉凝下来,眼色阴鸷:“你这个手段,可不怎么高明啊。”
这一幕落到白琅的眼里,只觉得莫名其妙,不明白事态为何如此发展。
就在她疑惑不已的时候,讨论声又响起来。
“我当初就觉得这个桃姬有点蠢,不相信自己的哥哥,竟然和别人走得如此近。”
“倒是不能怪她,她哥哥那样子,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这倒也是。”
“只是你看现在轻信了别人,倒惹上这么个大麻烦。”
“那混小子是谁呀,就不害怕桃姬她哥吗?”
“新来的学生,莽得很,第一天就暴露了自己的传承之道。”
“他居然没有被收拾掉?”
“最近大事情这么多,谁有精力管他呀?而且传承之道都暴露,被收拾也只是早晚的事情。”
“这倒是。”
…
白琅听得云里雾里,但大概听出来了,这是一个关于信任和背叛的故事。
只是再多的,就不知道了。
死死抱住桃姬大腿的阴衾再次开口:“你救救我的母亲吧!”
桃姬眉毛微微上挑,刚才还温柔小意的女孩子消失,变得张艳刁蛮。这模样瞧着,分明有些眼熟。
白琅只听她不带感情,对阴衾开口:“我有条件。”
一听桃姬改口,阴衾立马收住眼泪,“什么条件?”
桃姬抬眼,看向了那个叫若若的女孩子:“朝她动手,逼出她的韵力。”
说到这里,她还不忘灿烂一笑:“至于她的命,就留给其他传承者收吧。”
几乎是这句话才落下,下一秒阴衾就好似幽魂一般,窜到了若若的面前。他也不顾及着对方是女孩子,直接一拳打在若若的肚子上。
若若被打得呕了一口血,弄脏了她月白色的校服。她怨恨地盯着桃姬,一字一句道:“你死心吧,我是不会用韵力的。”
“是吗?”桃姬语气平淡,波澜不惊,越看越眼熟。
只抛下两个字之后,桃姬就没再说话。反倒是阴衾,语气平淡地问桃姬:“需不需要我直接杀了她?”
听到这句话的若若,状若疯癫,“你不能杀我,我和你不是一个传承道!”
“哦。”阴衾却好像没有听到一般,他的指尖褐色的韵力聚集,带着恐怖的力量,落在若若眼底。
她现在受伤颇为严重,行动受阻。也不知道这个愣头青怎么回事,才入学就这么强,丝毫不输于其他二班学生。
现如今,这个怪人还用了韵力,要想接下或者躲开这一招,她也只能用韵力,否则她必死无疑!
可如果她用韵力躲开这一招,那她的传承道就会暴露在所有人眼下,依旧是必死无疑!
这个桃姬,手段挺厉害。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若若必死的时候,她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反应。
她朝着桃姬下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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