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9、猎户的小娇妻(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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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累。”她摇头。离开了季家,她一颗心都放宽了,如今住在镇上,更为方便,她可以经常绣帕子和荷包去卖。
季淮砍树做笼子的时候,她便在一旁的石桌上绣起了荷包。
与此同时,季家村。
之前大家都在讨论季大嫂和王老汉的事情,又因季大嫂被毒蛇咬,大家都说是报应,津津乐道在说着。
王老汉没少干龌龊事,村里不少壮汉也是嗅到自家媳妇可能有一腿,有些还发现了,为了面子咬着牙往下咽,这回是季大嫂被发现,反正丢脸的又不是他们,可不能放过季大嫂和王老汉,必须狠狠敲打一番。
季大哥也是受耻笑的一位,他都窝在家好些天没出门,今天被迫要下地干活,回来时途径村口,听到大家在讨论季淮夫妻的事。
昨日他们坐着牛车走,村里还是有不少人看到了。
“听说是房屋塌了,也不知道搬去哪里。”
“也是可怜,季淮那条腿才刚好吧?他娘死的时候花了不少钱,媳妇又怀着孩子,啧啧啧。”
“倒霉,前两天下雨刮风,那个小破屋怎么可能撑得住?”
“诶,季家那两兄弟是不是把事情做得太绝了,你说....”
....
大家讨论到一半,见季大哥来了,他的身后还跟着从地里回来的季二哥夫妻,大家顿时就住了口,没再说。
季家两兄弟趁着季母死了赶紧分家,把季淮夫妻赶到杂物屋,霸占了房屋土地,导致现在两夫妻没地方住。这段时间,两兄弟也连续发生事情,怕不是报应吧?
自从季大嫂干了那样子的勾搭,季大哥就变得额外敏感,任何落在他身上的视线都会被他当成恶意。
他埋着头不准备搭理,脚下也加快步伐,但是偏生有人好奇,还真打算问问,“诶,季淮昨日好像搬家了?这是要搬去哪里?”
“我哪知道?那个屋子可以修一修,但是他也没说要修,直接就搬走了。”季大哥也一脸费解,还强调,“他什么都没和我们说,我们也无能无力,一声不吭就走了,也不知道搬哪里去了,太折腾。”
他的话里话外都在说:不是他们不管,是季淮的问题。
季二哥和季二嫂也恰好走过来,听到大家说季淮夫妻如何不容易,唐秀儿还怀着孩子,她适当插嘴,“自从我娘离开后,两人的确是不容易。秀儿还小,哪里懂如何打理一个家?两人没修房屋,可是她日日要吃鸡蛋,有时候日日都有肉,不然啊,两人还能盖起一间屋子。”
她说的这番话,在外人听来,那就不是他们对季淮夫妻刻薄,对方的日子一直过得不错,只不过是只顾眼前吃好喝好,所以才落得这般田地,可不关他们的事!
果不其然,大家一听,立马对唐秀儿的印象产生改观,“日日吃鸡蛋?季淮那媳妇也太败家了,难怪没钱修屋子。”
村里头的人一年都吃不上几回肉,一听唐秀儿又吃鸡蛋又吃肉,同情的感觉都减少很多,甚至觉得太不像话。
“可不是嘛。她年纪小,我娘又不在了,前段时间季淮才被咬丢了半条命,现如今还是这么个过日子的法,时不时还要吃镇上的糕点,哪能挺得住?”季二嫂也是一脸无奈。
“季淮打猎赚来的钱,不存着盖房子,这么个花法,那可真败家。”其中一个大娘摇头,对着季二嫂道,“你娘在世时没把她教好,这不是祸害家门吗?”
谁家的媳妇这么过日子的?娶回家不得让家里一盆如洗?
“可不是嘛,屋子倒了,也不修整,却把家里仅有的那只老母鸡杀了吃。”季二嫂说起这件事,都不知道摆出什么神情,她是真的不解。
季淮和唐秀儿也没表现出难过,反而杀了母鸡吃,招呼着牛家人吃完就收拾东西走了。
“这不是胡闹吗?你娘知道都得气得从棺材里嘣出来!”那个大娘话语很重,还嘀咕了唐秀儿两句,“这要是我儿媳妇,可不得把我气死?”
人就是这么奇怪,刚刚还同情季家两兄弟欺负季淮,眼下听了季二嫂的话,又觉得季淮夫妻“可怜人有可恨之处”。别人怀孕都没像唐秀儿那么“矫情”。
村里的女人怀了孩子,也没一天停歇,哪有人天天要吃鸡蛋,隔三差五还吃肉,那不是活该住在杂物屋吗?
两夫妻简直是“好吃懒做”!
季二嫂叹了一口气接话,“我娘要是在,他们也不会这样。也不知道搬去哪了,说也没和我们说一声,就算分了家,到底也是一家人,只是这么过日子肯定是不行的。”
大家都过着苦日子,只要听说唐秀儿每天都要吃鸡蛋,经常吃肉,谁都会拉下脸,觉得季淮他们过苦日子是应该的。
“肯定不行啊。”坐在一旁扇风的大婶说得强硬,“难不成唐秀儿还是镇上的小姐了?天天吃鸡蛋吃肉,那在村里可待不住,得去城里住着才行。”
这话自然是反讽,村里的人怎么去城里?大家多半一辈子都在村里,村里有好些老人一辈子就去过几次镇上。
季二嫂听着他们讨论着季淮夫妻的“不懂事”,虽然没有接话附和,但是也是十分舒爽。就连原本想走的季大哥,在听到大家把矛盾点转移到季淮他们身上,眉头也舒缓不少。
一开始大家都在说他们兄弟亏待季淮,对他刻薄,没有念及兄弟之情。可是他们也在过苦日子,季淮他们可没过苦日子。
说起来,还是他们更苦一点!怎么就欺负苛待季淮了?
正当大家讨论的时候,牛家人坐着牛车回来了,一家人有说有笑,牛婶家的两个小孙子被季淮偷偷塞了个小红包,正拿着那几个铜板向牛婶炫耀,还说要留着买糖葫芦吃。
众人见牛婶他们过来,有些好事的已经走上去,“你们不是去帮季淮搬家了吗?今天才回来?”
“是啊。”牛婶乐呵呵。
“这是搬去哪里?去别的村了?”那个大娘又问。
这边的屋子不修补,去别的村住?听说有些村会有“绝户”,那些房屋还是好的,反正也没人住,没有屋子住就只能去那里住了。
对方问的时候,季家三人也在听。
季淮搬走的确也是顺了他们的意,不回来更好,那个杂物屋也归他们了。
牛婶抱着孙子从牛车上下来,裂开嘴笑,还很激动,“什么村啊?季淮两口子去镇上买房子了。”
说起来,她都替季母自豪。看看谁家儿子能去镇上买房子?上一代出了个秀才,也没比季淮厉害。
“啥?去镇上买房子了?”那个大娘蒙住,季家几口人也呆住。
镇上的房子得多少钱?他们不知道。就连镇上稍稍好一点的茶馆,他们都不会进,平时也就拿点东西去卖,换换要用的东西。
“是啊。那院子虽小一点,但是比乡下的屋子好太多了,离集市也不远。”牛婶也来了兴致,又把季淮大夸特夸。
“都去镇上卖房了,打猎是真赚钱。”大娘还没回神。
牛婶又解释:“他打猎也辛苦,前段时间又受了伤,一个不小心可是要丢命的。不过也赚了点钱,加上屋子塌了,干脆不打猎了,为了孩子媳妇,就带着秀儿去镇上谋生活。”
“那也赚了不少钱。”那个大娘酸了,看到牛车上的腊肉,“你这是去买腊肉回来了?有什么喜事?”
腊肉也不便宜,只有过年时才吃。
“我们这不是去帮季淮搬家吗?这是他给的,我都不好意思收。”牛婶话虽这么说,也是这么想,但是肉毕竟贵重,若是季淮给了,他们家也能高兴好长一段时间。
“季淮打猎是真赚钱。”大娘再次发出感慨,“怪不得他媳妇天天要吃鸡蛋,有钱买院子,那也吃得起肉。那个丫头好命啊,跟着季淮享福了。”
季家三人已经被这个消息整晕,都怀疑自己听错了。
季淮在镇上买房子了?
这怎么可能?季母生病时,家里可是掏空,肯定不是季母留的钱,那么是分家后?分家后他们越过越惨,季淮却越过越好。
他们想想就觉得心里落差太大了,无法接受。
“三弟一声不吭去了镇上,也没和我们说一声啊,我们还想着帮他修整屋子呢,再说了,离得那么远做什么?就算有点小误会,也是自家兄弟。”季二嫂还是不信,顺带给季淮安上一个罪名。
这是有钱了就独自享福了,宁愿让外人去帮忙,也不跟自家兄弟说一声,薄情寡义啊。
“自从你娘死后,你们家都发生多少大事了?算命先生说,你们家三兄弟命中相克,离得越远越好,不然季淮就留着钱盖房子了。你们不能住一块,如果住一块,日子红火不起来。”牛婶说得认真。
闻言,季家三人脸色又是骤变。这段时间,他们家的事情的确一桩接着一桩,当下就深信不疑。
“是啊,你们家的事情不小。”那个大娘也回想起来,好奇问,“三人命中都相克吗?还是只有季淮和他们相克?”
这个答案季家三人也想知道,只是季二嫂抢先接话,“只有三弟和我们相克吧?”
如果是这样,季淮就是那个扫把星,他搬走了,他们就好好过。关键他们也没能力再搬走。
“当然是三人相互克,你们三个都相克。”牛婶加重语气,一个都不放过,瞪着眼。
她本身就能说会道,加上神色动作,在场人没人不信。季二嫂着急得很,就是想解释也压根没说服力。
至于季大哥和季二哥,两人被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折磨得完全相信了。
原来他们命中相克。那么接下来肯定不能住在一起,必须要有一个人搬走。而他们都希望是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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