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二十章 失踪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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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着明是责备，可聪明人都听出了关切的意思。

“大人，属下只是跑了圈子，这腿很快就会好。”

李开臣就那么直直的看着她，看的她有些发毛低垂着头，屋里的空气也静谧的有些可怕。

掠风见这气氛不对，咳嗽一声和蜻蜓打招呼缓和气氛，“蜻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认识蜻蜓，蜻蜓见他和自己打招呼，“风哥，这么久不见你还是如此帅气。”

掠风被人夸眼睛笑成了一条线，“你这丫头真会说话，风哥就喜欢说实话的姑娘。”

铁娘子的白眼射了来，“得了吧你，人家蜻蜓那是对你客气，都三十好几的男人还帅，媳妇都讨不到再过几年就是老头子了。”

掠风立刻不爽，“你这铁娘子说什么？你不也还没嫁出去？”

蜻蜓就知道这两人爱吵架，正想劝她们，李开臣冷冷道，“够了，吵吵闹闹成何体统，都给本官退下！”

他一发话几人不敢多说准备退下，叶锦兮见没留她也只能退下，谁料李开臣道，“叶兮留下，我扶你。”

这话一落，蜻蜓更是惊愕看着自家主子，又看看自己身边扶着的姑娘，难道说？

停尸房中只剩下了两人，李开臣上前扶住她的胳膊，眉间全是责备，“谁让你来的？”

“大人，人头找到了属下想来看看，你知道属下有多想破这案子？”

见她固执的眼神李开臣顿了顿，而后走到窗户边打开了几扇窗户，窗户推开后外面一股清凉的风吹了进来，把屋内的臭气熏散不少。

“慕家三口的尸体已经在腐败，人头虽然在冰盒里装着，可天气炎热也无可避免腐烂的气息，这味道很难闻。”

叶锦兮的鼻尖都是尸臭腐败的味道，可对于她来说她能忍受，在怎么都比曾经因为逃亡而在臭水沟里躲一夜的好。

“大人，我能看看吗？”

李开臣知道她的倔性子，“我扶你。”

“谢谢。”

她小心扶住他的胳膊一瘸一拐走到了尸体旁，掀开白布后，一个湿淋淋血淋漓的头出现在她眼中，尽管有了心理准备可亲眼看到这腐败的人头，她心里还是咯噔一声，“大人，仵作如何说？”

“老何已经证实这三颗人头就是慕家三口的，他们出现在叶明月床下。”

叶锦兮听到这话倒吸一口凉气，“床底下？这么多天过去她的床底下有冰吗？”

现在人头上的冰已经化了湿哒哒的血淋漓，她看出来这人头是从冰里拿出来的。

“并未有大量的冰，只有三个冰盒，盒子我已经派人去向宋九打听看是否是从他那里出来的。”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叶明月若是杀死慕家三口的真凶，可这怎么可能呢？她没有武功，那袭击她的人身上有无极之花的味道，武功极高出手快，而且她推测应该是个男人才对，这就不可能是叶明月。

李开臣捏了捏眉心见她一脸认真的样子，“没错，她为何要这样做，难道之前的方君乾阿东也是她杀的，如此做的目的只是不想暴露自己？”

这个推断说不通无法让人信服，“大人，若这些事真是叶明月干的，她为何要留着这三颗人头被人抓住把柄？”

李开臣嘴角扬起一抹笑，“你如何想的？”

叶锦兮紧紧凝视那腐败了的尸体，突然，她的眼神落在了一具尸体的手掌心上。

“大人，属下想要看看这尸体的手？”

李开臣不解，“手？手已经腐败你想看什么？”

她却是没回答，伸手拿起了那具尸体的手，见手掌心四处竟然有厚厚的老茧，虽然皮肉腐败，可这老茧却还清晰可见，她仔细确认过是老茧。

“奇怪……”

“怎么？”

她忙去看了第二具尸体，尸体的手上也有同样的茧子，再去看第三具……

三具尸体的手心都有老茧，怎么会这样？

“叶锦兮，到底怎么了？”

李开臣的话她无法回答，因为一时之间她也没想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上次验尸她竟然疏忽了这老茧的事。

“大人，没事。”

“既然没事就回去，你该好好歇息。”

李开臣语气淡淡透着一抹关切，她却没听懂反问他，“大人，叶明月在哪？”

李开臣知道她想干什么，“明日我会带你去见她。”

叶锦兮有自己的思量，“不，我不急着见她，我想去叶府去叶明月闺房找找线索。”

“闺房，你去闺房找什么？”

她眉头紧锁，“属下总觉得这事古怪，若真是她杀了人为何要藏起这头颅，这头颅已经腐败她还不丢，这不是不符合常理？若我是杀人凶手我应该毁尸灭迹不让人发现我，她怎么会如此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