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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在进行了一系列激烈的心理斗争后,还是捏着房卡出了门。

临出门前,乔以越突然从被子里探出脑袋,要她带点冰块过去,她又是一头雾水,不过来了酒店后所经历的每件事都透着匪夷所思,她已经没有功夫去多想了,便依着乔以越的意思去前台要了一桶冰,再去了那个原则上应该由乔以越支配的房间。

“菜宝,你还在不在啊,不管在不在我都进去啦。”她在门口踟蹰了好一会儿,费力地扯了一堆废话,才鼓起勇气刷开了房门,然后拿出视死如归的气势走了进去。

她本以为门后等着她的是蔡书虞变幻莫测的脾气,甚至做好了被数落的准备,可万万没想到,屋里的景象能比她想象得还要可怕一百万倍。

只见蔡书虞坐在床沿,木雕似的一动不动,眼睛直勾勾盯着前方,目光却是空的,看起来一副魂魄出窍的模样,当然,这充其量只能算是走神,一点都说不上可怕,可怕的是蔡书虞的脸。

那张总是挂着笑容、讨人喜欢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左边清晰地印着一个红印,还看得出手指的轮廓,现在已经肿起来了。

蔡书虞的皮肤很白,于是衬得那几条指印愈发明显,换个皮肤黑一点的人还能说那红肿是牙疼或者虫子咬的,放到她脸上,天王老子来了也只可能是被打出来的,除非是瞎的。

“菜宝?菜宝!”庄楚唐慌了,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蔡书虞面前,抓住她的肩膀猛晃起来,像是打算把她出窍的魂魄晃回来,“你怎么了?谁打的你?这可是脸啊,怎么能打脸呢!”

这画面已经有点超出她对“匪夷所思”这四个字的理解水平了,她当真没见识过这样的。虽然电视或者小说里经常出现甩耳光扯头发之类的戏码,但那毕竟是艺术加工,现实生活里大多是文明人,尤其是她这个阶层的,就算背地里把人往死里整,明面上见了都要笑得亲切和善呢,哪里会一言不合就动手,何况蔡书虞还是那种斤斤计较、吃不得半点亏的大小姐,要说也是她扇别人耳光的可能性大,怎么会倒过来了呢?

吼了一通,她才回过神,然后赶紧去拿了毛巾,包住冰,给蔡书虞敷脸消肿。

“难不成是你那个小模特?”她一边举着包了冰块的毛巾,一边在一片混乱的思绪里抓住一个看起来稍微有点可能性的,“你们吵架啦?不是说是百里挑一的温柔体贴么?脾气还能那么大?这有点不像话吧,你给她买了多少东西啊,她还有胆子打你?”

她又想:难不成是菜小鸡和女朋友吵架吵得一地鸡毛闹到越越屋里,越越才被逼得只能躲出去?好惨啊。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心里就油然而生一股对乔以越的同情,以及钦佩:怪不得越越要我拿冰过来,感情是来给菜小鸡敷脸的,越越真的好善良啊,自己都累成那样了,还惦记着菜小鸡被打了,换做是我,早就把她轰出去了。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细致地、全方位地在心里歌颂乔以越的美德,就听到了蔡书虞平静到近乎反常的声音:“是乔以越。”

“哈?”庄楚唐脸上的欣慰顿时定格,接着就发出一声惨烈的尖叫,手上的毛巾吧嗒一声掉地上,和第一次听蔡书虞说心上人是乔以越时的反应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你说什、什么?什么?什么!”

“越越怎么可能打人啊?菜宝,你不会是看错了吧?”鬼叫了一阵后她又急不可耐地反复确认起来,怎么都不相信会是乔以越。

与她的激动相比,蔡书虞就是静止的,连声调都平得像比这直尺画出来的直线:“刚刚我亲了她,她给了我一巴掌,就走了,她就这么讨厌我。”

“这、这这这……”庄楚唐混乱了,说话也语无伦次起来,“你亲她干嘛,你、你你你不是都有那谁,那个模特了么,你这有点吓人吧,就算还喜欢她,也慢慢来啊,哪有上来就亲人的啊?人家越越都要吓死了吧。”

“可是我和她已经睡过了。”蔡书虞用最平静的声音说出最不平静的话。

“what你说什么?”庄楚唐直接破音了,她当然不会天真地以为这个“睡”是“睡觉”的字面意思,“什么时候?你没发烧吧?”

“在船上,然后第二天她就说她不喜欢我。”

慢慢说出最后几个字时,蔡书虞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松动,而庄楚唐捂住了脑门,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叹息。

她开始沉思:为什么我早上就没把脚摔断呢?

作者有话要说:  小庄:我为什么要承受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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