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人心是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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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以越进了郭铭禹剧组的消息一传出来,便又是一石激起千层浪,郭铭禹虽然算不上是什么闻名遐迩的大导演,但他有个当名导的爹,算是子承父业,本身起点就高,加上他之前两部文艺片口碑都还不错,打出了招牌,所以他的电影剧组,吸引力还挺大的。
尤其是这次他打算走大众路线,也就是拍商业片,于是不少年轻演员都争破头想挤进去。
他这个班底对已成名的明星来说或许算不上什么,但对还没触及电影圈的新人演员来说,却是个绝佳的起点。乔以越那个角色不是主角,戏份也不多,却是整个剧情中很关键的一环,当时空缺一出,面试请求就雪片般飞去剧组,投资方也试图塞人,多方拉锯了很久,虽然这些不在放在明里,但竞争说不定比那些选秀还要激烈百倍。
结果这样的角色最后却落到了一个出道才一年、完全没有演戏经验的偶像手里,争论和质疑自然纷涌而至。
那些古早的旧料纷纷被翻出来,其中加了一些诸如她将偶像选秀当跳台、或者找到金主的臆测,又因为她即将推出的单曲是由林瑜制作的,于是两人的关系又一次被推到了风尖浪口。林瑜和艾回签了长期合作,此前也为艾回其他艺人写过歌,为乔以越写歌实属情理之中,可大家却对这些事实视而不见,反倒对毫无根据的流言深信不疑。
还好翁品言早就预料到了这些,早已准备好了应对措施,这些流言没造成什么实质影响,反而还将乔以越的形象烘托得更加神秘。
对于那些有关私生活闲言碎语,乔以越倒是心如止水,自参加选秀起她身上就争议不断,看得多了,便和吃饭喝水差不多,心里再不会起什么波澜。
而那些指责她舍弃梦想的发言,她看过后也没什么感觉。
当年方沐澄那个团的演唱会给了她梦想,那时她小心翼翼地活在角落里,那些在舞台上、在大家眼里闪闪发光的身姿让她生出了对生活、对未来的憧憬,所以她才萌生了和方沐澄一样当偶像的念头,她也确实喜欢跳舞,那是从小到大的热爱,就算她老了,跳舞也会是她最喜欢做的事。但这不代表她的人生只有跳舞。
她想成为的是闪闪发光的大明星,能给人力量,给人希望,至于是以什么方式,倒是次要的。
况且现在的娱乐圈,偶像的质保期很短,想要长远地走下去,必须要转型,否则连站到舞台上跳舞的机会都不会有。乔以越是个很实际的人,她对现状有很清楚的认知,那些抨击无论是来自她的粉丝,还是来自不相关的其他人,都不会让她产生任何动摇。
但是那些说她不会演戏多半会搞砸的质疑,她看到后压力还挺大的。
诚如那些人说的那样,她确实没有任何演戏经验,虽然翁品言给她找了单独辅导,但世上哪有能速成的技能,时间这么短,她顶多了解演戏的一些常识和拍摄流程,翁品言也清楚,没过分逼她,只让她多看看,至于演技,进组了自然有人磨,叫她做好心理准备。
做好心理准备,就是指做好被骂得一文不值的心理准备吧,乔以越看着手里那本《演员的自我修养》,揉了揉看太多字而酸胀的眼睛,然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她本来就不喜欢看书,字一多她就头晕,之前蔡书虞送她的那本《说话的艺术》,她被蔡书虞盯着每天催促,才勉强看完,那阵子她一看到书就心里发毛。这会儿整天泡在长篇大论的演员表演专业教材里,还被老师要求一天写一篇写观影分析,日子过得可谓是苦不堪言。
现在只能庆幸她那个角色戏份少、台词也不多,大部分时候情绪都很平,演起来难度没有其他情绪大起大落的角色那么大。
用翁品言的话来说就是:“大部分时候只要站那当花瓶就可以,形象是最重要的,不然你以为你怎么混进去的?”
这话没能安慰到乔以越,反而让她更忐忑了,细究起来,她得到这个角色,多少有些名不正言不顺,靠的是周舒礼那边的关系。
周舒礼和郭铭禹两家算是世交,因为她开了口,郭铭禹才会考虑,换做其他人,哪能那么容易就得到让郭铭禹考虑一下的机会。这次她欠了周舒礼一个大人情,如果真的搞砸了,不但自己浪费了这个大好的机会,还不上这个人情,也会拖累周舒礼——她推荐的人毁了一部片子,以后还想谈什么,就不太好开口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她就紧张得坐立难安。
除此之外,她还有另外一件烦心事。蔡书虞的生日快到了,而她的礼物还没送出去。
前两年她生日的时候,蔡书虞都准备了礼物,于情于理,她都该还礼的,可发生了那么多事后,她实在没法保持平常心态,礼物倒是准备好了,却不知道该怎么送出去。
十二月初蔡书虞就进了组,生日那天也在拍戏,生日会自然是开不成了,这也意味着乔以越没法托其他人把自己的礼物带过去了,而蔡书虞也早就不住宿舍了,也没法把礼物丢她房里,想送礼物,必须寄去剧组或者其他蔡书虞能收到的地点。
她偷偷找颜乐要地址,颜乐却说这个事她做不了主,得先和蔡书虞本人确认才行。她又问了李一涵,谁知李一涵在蔡书虞进组前就提前送了,其他人都差不多,要么根本没准备,要么已经给出去了,这下可好,就剩她一个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之前的好友申请已经过期了,而在那天之后,蔡书虞也没有任何想找她的意思,她一时摸不准蔡书虞什么想法,本来加个好友、或者在群里问一声就能结束的事,她却因为心里存着不自在,怎么都开不了口,就这么一日日拖到了现在。
只剩三天了,该怎么办啊,她放下手里的书,转而摸出包里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盯着发起愁来。
这几天她都随身带着那个盒子,指盼着能遇到什么人或事可以帮她解决这个烫手山芋,可直至今日,都没有等来命运之神的眷顾,反倒是盒子在她包里塞久了,四角都有些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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