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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们先说吧！”王宁曦自告奋勇，“有一个很重要的细节，是我们两次在现场发现的：犯罪嫌疑人应该喜欢抽烟，两次现场都留下的烟灰。同时这人是个很严谨的人，把现场处理得很干净，若不是烟灰不好完全处理掉，我们也是找不到的。”
周璟补充，“而且他对医院的监控系统摸得挺熟，知道怎么避开，很聪明的一个人，没有留下正面影像。”
这边的信息对喻知秋来说很重要，他这边关于嫌疑人的特征是缺失的，两人刚好带来了这些信息。
“看来嫌疑人一定不是死者。”喻知秋下了结论，“死者的病情不允许他心智稳定、逻辑严密地去作案。”
王宁曦道，“会不会是那种精神分裂，好的时候特别聪明，而且能够进行高智商犯罪的那种？”
喻知秋摇头，“不会，我特意问过这里的医生，医生向我描述了精神病人的真实状态。要来这里疗养的病人都是病的不轻的那种，他们每天都处在精神撕裂的边缘，可以连续正常思考的时间十分短暂，极易失控。”
“哦，那看来肯定不会是死者了。”
王宁曦和周璟这边把细节补充完了，喻知秋这边还有一点要说。
“有一个奇怪的事情，这个病人不是突然死亡的，在他死前几天，病情突然加重了，有了严重的幻想倾向。”
“哦？”周璟来了兴趣，“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
“死者的主治医生。他说在死者死前几天有了极其严重的幻觉，在死者的描述中，那几天每天半夜都有神来找他，并且他受到了神的惩罚。”
喻知秋说完这些，却发现王宁曦的脸色不对，“怎么了？”
王宁曦猛然回过神来，“我忽然想到一件事。”
“怎么了？”周璟也看着她。
王宁曦对着周璟道，“你还记得吗？上次和周易铭、赵宁、还有我表哥吃饭的时候，我随口吐槽了几句。”
周璟仔细地回想了一下，“有那么一点儿印象，你当时说的是什么来着？”
“我说我接到了精神病的电话。”
“对对对，是这个，你觉得这个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吗？”
“那个精神病患者就声称他见到了神，并且受到了神的惩罚。更神奇的是，时间就是刚才知秋说的半夜。”
说完这句话王宁曦自己都觉得有些惊悚，原来她认为的无聊的假报警电话，实际上还有着这么深的关联。
“当时是一个精神病院的座机打过来的，在我们辖区内的精神病院，只有这个。”王宁曦补充道。
“原来如此。”
几人像拼拼图一样，捡起这件事的小碎片，找到它大致该呆的地方，期望能看出什么来。
虽然现在还只是一个大概的轮廓，但能够推断出一些可能的方向。
王宁曦从兜里掏出一张白纸和一支笔来，开始在纸上写线索。
周璟看笑了，伸手去捏她的脸，“你还随身带着这些东西呢？考虑周全啊。”
王宁曦被他的手挡住了看不见纸，模糊不清地说道，“别捏我的脸你个沙雕……”
周璟又搓了几下才肯放手，她有些婴儿肥的脸手感最好了，周璟时不时就想伸出魔爪。
“嗯？这个纸不是你专门带过来分析案情的啊？背面怎么还有画？”周璟拿过纸来看背后的漫画。
“哦，这个漫画是在网上看到的，当时觉得很搞笑，就临摹下来啦。”
周璟看着看着就笑了，“画得还挺有灵魂嘛。”
坐在对面的喻知秋看不到这边，便道，“给我也念念？”
“好啊。”王宁曦瞪了周璟一眼，周璟乖乖把纸还给她。
“这是我在网上看到的。问题是：舔狗到底会不会反击呢？有一个答案是这样画的。”
“一个男生去找方丈开解，说他放不下一个女生。方丈让他拿起杯子，再往杯子里倒热茶，男生的杯子一下就放下了，方丈说：其实这个世界上没什么放不下的，痛了，自然就放下了。”
“男生说方丈你等等，然后就换了一个杯子。然后方丈还是往里倒热水，热水都从杯子里满出来了，男生的手也烫红了，但还是不放手。”
“方丈说：小老弟你怎么回事？不烫吗？男生说：烫！方丈说：那为什么还不放手？男生说：因为这杯子是她送的。方丈沉思片刻，感慨道：舔狗是真的牛比。”
王宁曦讲完，奶茶店里里充满着欢快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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