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八章 再忆年少槐花落(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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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花无寂以南疆十三皇子的身份参加了漠北月夕宴。
宴席上,他特地穿上了南疆皇室最高礼遇的锦衣,坐在女眷席的对面。
当他满怀欢喜地觉得自己终于能够光明正大地看着她,只见她的眼眸透着一阵被欺瞒后的震惊与恼怒。
他眸色一顿。
紧接着,舞者穿着水红色的花裙在大殿中央偏偏起舞,挡在了他与她之间。
宴席直至中途,花无寂隔着人群,瞅见洛天歌端酒离去的身影,便杳无声息地也跟着抬脚离去。
漠北的宫殿内,小路回环曲绕,花无寂险些跟丢。他脚步停在几步之遥的树下,就见有一个男人比他更先一步站在茅厕外边守着洛天歌。这个男人不是晋王,而是大雍安平侯府世子傅清河。
他当然知道这个傅清河,早在这几年里,他无时无刻都在关注着洛天歌动静,自然知道大雍那帮贼人把他的怜儿许配给了这傅清河。只是,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大雍皇帝毁了这段“姻缘”。
这会儿,洛天歌出来了。
傅清河先一步拦在了她面前。
洛天歌停下了脚步,正想装作没看见他路过。
怎知那傅清河先一步拦在她面前,出声阴阳怪气道:“洛天歌,你在这儿过得不错啊!”
洛天歌抬眼淡淡瞥了一下他,哼道:“好狗不挡道。”
“你就这么对你前夫?”傅清河咬咬牙,又道。
前夫?
花无寂挑眉,这人还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看样子,这个傅清河与怜儿关系并没有部下汇报得那么平和,反而有一些紧张的态势。
紧接着,他听闻洛天歌清冷的嗓音:“你我没成婚,你又是哪门子的前夫?噢,你是说之前大雍那不成理由的一纸婚书吗?说起来,也是奇怪,大雍又不是我家,那个劳什子太后又不是我娘,她还真有脸给我赐婚呢。”
她此话一出,嘲讽到极致。
“再者,准确的说,是我不要你,让大雍皇帝收回那荒谬可笑的婚约你也别往你那脸上贴金了,大家都是老熟人,谁不知道你那真实面孔。”
说着,她嫌弃地剐了一眼他,抬脚就从侧边离去。
花无寂心底忍不住激动起来,说得真好!
怜儿长大了,说话不但利索,而且还会拐着弯骂人了!
他有那么一刻感觉到家女初成的喜悦。
下一刻,花无寂就望见傅清河一手用力抓住她的左臂,把她狠狠一拉,气急败坏地瞪着她。
他暗骂一声,终于忍不住从树后面快步走去,一手抓住了洛天歌的另外一边肩膀。他感觉到自己眼角几欲裂开,想必此时定当通红。
他都舍不得用力抓的小奶团,怎么能容许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伤害?
“傅清河?傅公子是吧?还请你自重,晋王妃可不是你能随便攀咬的人呢。”
花无寂一手毫不留情地“啪”一声打掉傅清河的手,顺带把她往身后拉了拉。
管他是谁?
安平侯府世子?在他眼前什么都不是,垃圾。
“十三皇子,这不是你能插手的事情。”傅清河瞪着花无寂,看向他身后的洛天歌,咬牙切齿道。
“孤为什么不能插手呢?你那破事,孤还没资格了?你一个无名小将,也胆敢在孤面前口出狂言?看样子是想明日一早人头落地呀?”花无寂敛眸,从鼻尖哼道,语气间满是不屑。
确实,他堂堂南疆皇子,与傅清河讲话都是再给对方面子,却没想到这人如此不要脸!
傅清河盯着花无寂半晌,冲洛天歌骂道:“你给我等着!”
他骂完,就狼狈不堪地与花无寂擦肩而过,匆匆离去。
洛天歌望着那远去的身影,又瞅了眼自己右臂上花无寂的手。
“你想要抓到什么时候?”她冷不丁问道。
花无寂闻言一瞬松开了手,耸肩道:“孤替你解围,你怎么不感谢孤?”
“你那日在我手上留下一道红印,我还没找你算账。”洛天歌静静地看着他,目光清冷,没有半点熟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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