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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不过是本君躺了千年,现下着实有些闲不住,便打算去各界走一走,这不,碰巧在书中阅见此处,言其景色可人,生物多灵,就想顺道去欣赏一番。”
他三言两语,轻描淡写的仿若不过随口提起,接着莲止话音一顿,带了几分戏谑的接着道:“都说九重天司缘仙君是本万事通,你今日既来了,本君便顺道问上一嘴。”
司缘恍然,无奈摇头失笑。
“这都是些仙家中不入流的闲话,倒是让帝君见笑了,虽然小仙未曾听过此地,但帝君若是有意前往,小仙愿为帝君查探一二。”
“有你相助,自是好的,只是……”
莲止懒懒掀开眼皮,意味深长的目光从他身上扫过。
“不是什么要紧事,你也不用太挂心,正巧本君近日打算先去凡尘走走看看,说不准机缘到了,便也就见到了。”
司缘神情一怔,而后不动声色的颔首应下,又冲着莲止楫了一楫告退离去。
他步子不快,悠悠闲闲的往外头走,嘴边一抹浅笑,像是了了多日来压在心头的一桩旧事。
一直到那白色背影远去不见,莲止才悠悠收回目光。
若说司缘不知,他是不信的,但为何瞒他,这里面的兜兜绕绕可就令人深思的很了。
他在厅中独自站了一会,随后自袖间摸出一件东西来。
而正是这一件东西,让他疑虑百生,不知所云。
那是一只灰扑扑的锦囊,躺在莲止白皙如玉的掌心里,被衬的又丑又破旧。
这是他初醒那一日,起身间无意从袖中落下的。
这只锦囊的料子极为粗糙简陋,一看便知不是天上物,甚至连这上面绣的针脚都歪七扭八,着实很令人摸不着头脑。
就是莲止,当初也是翻来覆去的辨认了好一会儿,才认出这横七竖八的线条,绣的应当是哪里的一座山。
这山下有个不知是山门,还是其他什么玩意儿的东西,上端的一个歪扭框中,金线东倒西歪的绣着两个约莫是字的玩意儿。
这字绣的委实说是狗爬出来的也不为过,他连猜带蒙许久才辨认出,这绣的约莫是蓬莱二字。
可这只香囊是从哪里来的?又或是谁送他的?
莲止回头去收拾记忆的犄角旮旯,却发现除了当年那场血色漫天的荒芜之战,还有年少时摸鸡打鸟的荒唐日常外,竟然找不到同这香囊有关的一星半点。
可若是这香囊真的一点也不重要,他又如何会将它留下随身携带?
毕竟这倒霉玩意儿真的是丑爆了。
他本想拎着这个被他万般嫌弃的香囊,去寻君尘问一问,但话临了嘴边却又叫他咽了回去。
莲止心里隐隐有一种感觉。
这个香囊真的真的特别重要,且……
此事绝不能同君尘讲。
虽然这种没由来的预感有些令他摸不着头脑,但好在一个香囊怎么也发展不成什么毁天灭地的大事。
所以讲与不讲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的确没什么所谓。
说不准这香囊,是他年少时欠下哪家姑娘的风流债也不一定。
曾经年少轻狂荒唐不已的浪荡子如是想。
他刚要将香囊放进袖中,就被晃到眼皮子底下的人给惊在了原地。
“你竟还敢来?”
“我为何不敢来?”
君尘摇着他那把极其风骚的描金扇子慢悠悠的回了一嘴,没有丝毫见外的在厅中坐下,拎起一边小壶就给自己倒了杯茶。
“我方才路上见着司缘了,听他讲,你近日要去凡尘?”
莲止不动声色的垂下手,将香囊藏起。
“躺了千年躺酥了身子骨,最近又被人追着讨债,总得出去躲躲,你说是罢。”
他刻意咬重字音,话里话外有所意指。
但无奈面前这人装聋作哑,撒泼耍赖是一把好手,愣是装作不曾听出他话中深意,反而十分高兴的拍了一把桌面。
“正巧,我就知道你一向是闲不住的,所以这次特地给你找了个事做一做。”
君尘从袖中掏出金玉丝帛的卷轴来,嗓间带笑夹了几分戏谑。
“……”
能将这种事说的如此理直气壮,名正言顺的,莲止还真是没见过第二个人。
一时间,他心情十分复杂,以至于连想抽这人一顿的念头都升不起来了。
“其实这是桩旧事,但却难住了诸多的仙家。”
君尘慢条斯理的解开卷轴递给他。
“你若是能走一趟,那所谓的欠债之说,自能一笔勾销。”
“这桩事有些特殊,是同你我的一位故人有几分干系。”
这厮嘴上说的十分诚恳,但暗地里却还不知设下了何等圈套等着他钻。
莲止慢条斯理的哦了一声,没有接过卷轴,而是撩袍坐下,单臂支额一副悠闲模样。
能称得上他和君尘故人的人,无非是同他二人一起的上古神祇,可他这个人一向不太喜欢管这些麻烦事,几分干系又是多少?是仇是恩,是一是九,也是有差别的。
“你说的故人?是哪一位故人?你是知道的,我不大喜欢管闲事。”
若是仔细算起来,同他两有干系的故人没有一千也真是有八百位了,若真是极为熟稔的,莲止自不会推脱。
毕竟那些人,大多都已化作天地间悠悠的一阵清风了。
“还能是哪一位,自然是——”
君尘不怀好意的拖长了声音,脸上是一副看戏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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