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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身的身体长期酗酒,很是憔悴瘦弱,这次被打破脑袋,更是元气大伤。
白沉音睡前睡后都要饮用灵泉水调养身体,等精神恢复了,给自己化妆变幻了样貌才出空间。
此时已经是凌晨,天微微亮。
白沉音走出树林,眺望远处,远远的见着古代城墙的身影,心想王狗四把她搬到城外丢弃,想来也废了一番功夫。
清晨,白沉音混在人群中,进了城,根据原主的记忆,直奔王家。
王狗四是个混混,也是个不孝子,她奶爹艰辛的将其抚养长大,一身病痛,王狗四自己大鱼大肉,也没给她爹改改生活条件。
或许她奶爹临死前才将真相告诉她,也有她不孝的原因。
剧情里,那玉佩和血书被王狗四的奶爹藏在了墙肚里,二十年如一日,再穷也不曾拿出来。
不然玉佩早就王狗四当了钱,拿去花天酒地了。
王家的院子寂静无声,只有王老爹(奶爹)躺在床上休息,白沉音悄无声息将玉佩和血书拿到书,然后才进屋去催眠王老爹。
许是心中有怨,王老爹很轻易的便被白沉音催眠,改换了记忆。
一切都有了解释,王狗四其实是被他偷梁换柱的孩子,白家女才是真正的皇家子女,王狗四只是平民之子。
这些年他一直看着白家女享受白家的资源越发优秀,而王狗四则放肆生长,所以王狗四不孝也有了理由,是他罪有应得。
王老爹再次昏睡了过去,睡梦中重构了一遍换女的经历。
是白家夫妻两上香时,孩子被他偷换了。
将王狗四的出身改变后,白沉音回到原身的住宅,这是白家父母为原主方便读书买的宅子,休夫后,原主便重新回到了这里居住。
此时宅子门锁已经被人撬开,宅子里的值钱的东西被洗劫一空。
看样子王狗四杀了原主抛尸后,自以为天衣无缝,便顺便来撬门搜刮了原主的财物。
白沉音扫了一眼也没管,只是掉头去了贾家。
贾凤仪害了原主一家性命,王狗四更是派人烧死了原身的父母,一砖头杀了原主,其中的血仇不共戴天。
贾凤仪不就是想做皇太后吗?她要让他亲眼看着文家和原主再次崛起,他一切的谋算都是水中月镜中花,这辈子过的更惨。
有邻居瞧见白沉音的背影还以为是白家女回家了,看到正脸和那冷锐的目光,笑着摇了摇头,心道自己这都能看错,明明一点也不一样。
白沉音面色如常的和邻居错过,来到贾家院子外后,便进了空间再次休息,等待夜晚的到来。
等晚上夜深人静,白沉音□□进入贾家,就像贾家对文家熟悉一样,文家对贾家也熟悉。
原主记忆中有贾家库房的位置,白沉音用空间作弊,避开巡查的人员,撬开门锁,将里面的财物都收到了自己的空间,然后浇了汽油库房里,用打火机点染了一根火把,扔了上去。
火焰刷的一下窜的老高,在几秒钟之内,火舌环绕一圈,将库房整个围住。
房子全是木头的,很快便被点染,到处都在燃烧,根本救不过来。
看守库房的人本来还在打盹,被烟火味惊醒,眼一睁,便发现库房整个燃烧起来,顿时大叫道:“走水啦!走水啦!”
贾府众人闻声而动,见是库房失火,顿时乱做一团,下人们提水浇火,却发现这火怎么也浇不灭,让人无可奈何。
众人只好守在四周,防止火星将边上的房子点燃。
即使这样,边上还是有一个院子被烧成灰烬。
那库房可是贾家的公库,贾家又不是什么富贵几代的权势人物,库房一烧,顿时家产少了大半,日子过的艰难起来。
贾凤仪气的跳脚,同时心里有些发慌,他可是知道白家的火是王狗四让人放的。
贾家人多,夜里有人守夜,失火还能发现。可是白家就老两口和三个下人,失火后只有门房逃了出来。
贾家这火实在是离奇,还浇不灭。贾凤仪本就是古人,重生了反而更信鬼神这一套。
因此贾凤仪怀疑是白家两老来复仇了,越想越怕,天一亮就去寺庙祈福,求了平安福和驱鬼符。
甚至请道士作法,镇压白家亡魂,让其永世不得超生。
王狗四嫌他胆小多事,但手却很从心的接过驱鬼符带在了脖子里。
。。。。。。。
白沉音感觉身体好转了许多,能赶路了,临走前将王狗四套头打了一顿。
她不是让人打断了原主的一条腿,让原主不能科举吗,那白沉音就打断她的两条腿,让她这辈子坐轮椅。
这世道可没有轮椅这东西,王狗四注定只能瘫痪在床了。
文家被流放到海南,已经走了大半个月,光靠腿白沉音可追不上,更何况原身还是个瘸子。
白沉音估摸着原身的长女就是第一个月水土不服,病死的,现在没死估计情况也好不到哪去。
为了赶时间,白沉音索性晚上用摩托车赶路,白天在空间里休息。
这时代的官道,道路只是平整过的泥道,一路凹凸不平,将白沉音颠簸的想吐。
就这样日夜颠倒了三天,白沉音才赶上文家,白天打听了流放人犯的行踪,发现只差一小段路程了。
白沉音便改成骑马,骑了一段路程,想了想又改成了骡车,车子上准备了衣食药材等物,到时候好方便文家人取用。
骑着摩托车赶路是快了,可是赶路的途中经过人烟之地不少,加上官道边上有商队休息,摩托车噪音不小,引来众人目光,被很多人看到过。
大半夜的,外面乌漆嘛黑,大家就看到一阵刺眼炫目的光芒闪过,一个黑黑的,体积不小的东西,风一样跑过,消失在远处。
那光芒照在哪里,哪里亮如白昼,刺的人睁不开眼。
古人哪里见过这等东西,眼界限制了他们的想象,还以为是山里的妖怪跑了出来。
看见的人不再少数,顿时流言飞起,到处都在传有妖怪下山吃人,只在晚上出现,眼睛大如脸盆,眼中射出刺目神光。
有人说好像看到有人影骑在上面,便有人议论说是妖怪抓走的人,也有说是神仙驾驭座下神兽巡游。
总之,这东西太不寻常,谁也不知道是好事坏。
导致一到晚上,家家户户紧闭门户,不敢出门,这一时间,连贼都少了不少。
白沉音骑车的时候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还带着头盔,而且又专挑晚上走夜路,根本不怕被认出来。
经过大半天的时间,白沉音赶着骡车追上了文家人。
白沉音带着草帽,低着头,身形瘦小,看守囚犯的两位官差回头瞧了一眼,以为是附近村民,便略了过去。
而作为囚犯的文家人低着头,有气无力的踱步,对外界的事情毫不关心。
连白沉音在他们身边经过,都没有抬头看一眼。
大半个月不见,文家人统统黑瘦了几圈,头发乱的像草,打结在一起,脸上脏兮兮的,身上的囚服布满脏污,十分的狼狈和憔悴。
两个老人的头和手套在沉重的枷锁里,背也弯了。
原主的丈夫文宣的手脚上扣着铁链,怀里还抱着奶娃娃,瘦到脸颊凹陷,脸上没有一点肉了。黑黑瘦瘦,根本不像时下娇气的男人,倒像是现代的农民工。
白沉音再看孩子,只见原身三岁的女儿“白文英”小小的一只,愁眉苦脸,脸色发黄,昏昏沉沉的模样,让人心疼。
至于才半岁的奶娃娃,脸上的婴儿肥没了,焉巴巴的被他爹抱在怀里。
作为犯人之子,即使是奶娃娃也要流放,连送给别人养的资格都没有。
原身本有机会带走孩子,可是她怕被牵连,硬着心肠抛下了。
白沉音本来还想调查官差在出面呢,现在见孩子这么受苦,迫不及待想要拯救,伸手将自己头顶的草帽一掀,露出了自己的真容,叫道:“文宣!”
听到这声熟悉的呼喊,文宣抬头看向声源,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
本来愁眉苦脸的白文英抬起头来,见到白沉音跳下车来,腿脚一高一低的走来,她立刻哭着往白沉音飞奔而去,嘴里叫道:“娘亲!”
押送犯人的年轻官差想要抽刀,却被老年的官差拦住,解释道:“我知道她,是文家的女婿。”
于是两位官差站在边上不动,看着这一家团圆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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