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涠洲王的手一顿,不动声色地收了扇子,把扇子搭到了川柏的手上。川柏默不作声地接过扇子,默契地把它收了起来。
苏令德恰在此时兴奋地转过头来:“我们去哪一层呀?”
涠洲王一笑,正要潇洒地摇扇,却陡然发现自己把扇子收起来了。他刚刚晃起来的手一收,轻咳一声。川柏会意,立刻道:“簪花宴的芍药船,自来是要把顶层留给我家王爷的。”
然而,川柏话音方落,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就在他们耳边响起:“哟涠洲王啊。没想到你还会来啊?”
苏令德循声而望,只见一个锦衣公子手里摇着折扇,斜眼看着涠洲王的腿:“这可不巧了,我还当你不来了。”他用折扇点了点跟在自己身边的一条硕大凶狠的藏獒:“这不,我把位置留给它了。”
涠洲王拊掌而笑:“你自然不该给我留位置。毕竟,除了狗,谁堪与魏大少爷相配呢?”
魏大少爷脸色铁青,冷笑一声:“就算是一条狗,也好歹能跑能跳。”
苏令德“咦”了一声,满带困惑地看着涠洲王问道:“难道能跑能跳的畜生,就不是畜生了吗?”
涠洲王唇边含笑,道:“那自然还是畜生的。”
“你!”魏大少爷厉声呵斥,只是还没等他再说话,另一个玉面公子就走了过来:“哎哟魏大少爷,等你半天不上船,难道是输怕了?”
他说完,惊讶地看向涠洲王,立刻走了过来:“阿舒,你怎么来了?”他看了涠洲王的腿一眼,有些担忧地问道:“你身子撑得住吗?”
涠洲王看向他,点了点头,脸上总算有了个客气的笑容:“表哥。”
苏令德恶补过应天城的世家谱系,一听就知道是赵太后的亲侄子,赵英纵。
赵英纵一听涠洲王叫他,就松了口气,赶忙吩咐身边的下人:“去把船上的台阶铺一层毯子,免得地滑跌跤。再布置个帷帐雅间,把人隔开。”
然后,他跟在涠洲王的身边:“走吧阿舒,今次我做东,把红袖楼里那对难请的淸倌儿莺莺和燕燕都请来了。今儿是她们头一回登台,正好演一出《花好月圆》。”
赵英纵说完,就有一个清亮的声音好奇地问道:“好看么?”
赵英纵嗤笑一声,正要嘲笑说话的人,就猛地回过神来,尴尬地道:“弟妹也来了啊。”
他一边迎他们往船上走,一边慌忙地找补:“嗐,没什么好看的。魏县主和我家几个姐妹也来了,弟妹正好可以和她们坐一处。赏赏花,听我们对对诗什么的。”
“呵,赏什么花,对什么诗啊。”魏大少爷出声打断道:“这些憋在家里也能玩。”他手里不知何时拿了个蹴鞠,一边颠着,一边挑衅地看着苏令德和涠洲王:“玩打鞠啊。”
“王爷啊,你以前不是最擅长玩这个么?”魏大少爷颠着蹴鞠,在涠洲王眼前一晃,然后往船上聚集的人群里一抛。
他们此时已经走在去三楼的楼梯上,楼上的人不明所以,接了蹴鞠就开始欢呼。时下蹴鞠很盛行,“打鞠”是其中的一种玩法,不是两队对擂,而是每个人轮流表演颠球,以花样多少和技艺高低定胜负。
“魏大少爷。”赵英纵皱着眉头瞪了魏大少爷一眼。
魏大少爷“哟”了一声:“听听这欢呼。红袖楼跳舞还得有一会儿,玩玩打鞠怎么了?王爷,你不会自己玩不成,也不让别人玩吧?”
众人的目光一时都落在了涠洲王的腿上。所有人都是走上楼梯的,唯独他需要被两人扛着轮椅抬上去。
涠洲王毫无所谓,云淡风轻地道:“你们玩。”
苏令德立刻看了他一眼。
魏大少爷也盯了他半天,见涠洲王脸色微变,像是果真毫不在乎。魏大少爷眼珠子滴溜一转,解下腰间的玉佩,往一旁侍者的托盘上一丢:“咱们也别赌什么牌九了,来,赌打鞠。”
“王爷,你就算不玩,也总要凑个热闹吧?”魏大少爷似笑非笑地看着涠洲王。他非要让涠洲王记着,他如今就是一个废人。好事者起哄,也跟着往托盘上扔乱七八糟的赌注。
涠洲王眼帘微抬,看了魏大少爷一眼。只是,他还没说话,一只纤纤玉手就从他身边伸出来,将一个绣着芍药花的荷包丢进了托盘里。荷包的开口稍松,里头的金锞子骨碌碌
地滚了出来。
这样的豪阔,让众人都不由一愣。
“这样的小事儿,哪里需要劳动我家王爷出场。”苏令德笑意妍妍地一指众人怀里的蹴鞠:“我来呀。”
“你?”魏大少爷嗤笑一声,满目不屑。
涠洲王惊讶地看着她,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唤她亲昵的小名:“令令,不要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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