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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元彻是从围墙上面摔下去的?,没有?一个?人在下面接他。
那围墙虽然不高,但是就这么?摔下去还是让他受了不小的?罪。沈元彻的?屁股到现在还疼着?。
他进来了,当归几个?自?然也被“请”进了院子,只是不同于沈元彻在屋子里罚站,当归他们顶着?个?大太?阳,站在院子里面受刑。其实沈元彻更希望他也能跟着?一道,但没办法,作为主谋他不得不直接面对廉江州。
沈元彻一对上他就怵得慌。
廉江州的?威名?,他们这些皇家子弟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当年他们还年幼的?时候,先是受到了李况的?荼毒,之后又受到了廉江州的?折辱!
且廉江州不像李况,李况好歹还会看在他们是皇家子弟的?面子上留几分情面,且最多也就是嘴上羞辱两?句,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对于沈元彻这种脸皮厚的?人来说根本就是不痛不痒。可廉江州不一样了,他直接体罚!最可恨的?是,他去皇伯父那边告状之后,每每回来都会被打得更惨。
沈元彻记得打的?最狠的?那一次,他的?手心都肿得老高的?,一个?多月都不能弯手指,而他的?父王竟然还直接说打得好。从那之后,沈元彻就再也不敢在这尊杀神面前造次了。
他不敢,剩下的?人也都纷纷消停。
廉江州不冷不热地觑着?他,讽刺道:“几年不见,世子爷好本事啊,竟然连老夫的?墙敢翻了,回头遇上王爷,老夫定得向他请教两?句。”
沈元彻腿都软了:“将军,我真的?不敢了。这回是我有?眼无珠,我要是知道这是您的?院子,哪里还敢翻院墙?这不是急着?见我的?朋友,所以才出此下策的?嘛。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别跟我计较了,我求求您了行不行?”
“朋友?”廉江州狐疑地看着?顾准。
“是啊,顾准是我好友,是吧顾准?”沈元彻可怜兮兮地看着?顾准。
救救他吧,要不然等他回京城之后真的?会被打断腿的?。
沈
元彻的?目光太?直白,顾准虽然烦他,但也实在不好见死不救,只能垂下眼眸,口?不对心:“是。”
沈元彻小小地松了一口?气,继续讨饶:“将军您都听到了吧,我是真的?没有?恶意的?,就想看看顾准现在住的?屋子好不好?他又不跟我说他住哪儿,我只能一路尾随跟过来了。”
“合着?还成了顾准的?错?”
沈元彻赶紧摇头:“不,是我的?错,是我蠢!”
这种时候认错就要干脆,绝对不能含糊其辞。
顾准在边上看得啧啧称奇,沈元彻的?态度太?奇怪了,不只是沈元彻,就连廉将军的?态度也很?奇怪。按理说以沈元彻这身份,一般人知道了必定不敢得罪,只是廉将军反而一点都不惧怕,反而拿捏沈元彻拿捏得死死的?。
所以这位廉将军到底是什么?身份?
顾准问系统,系统直接开始装死。
顾准心中已有?了猜测,看它装死也没追问,反正两?个?人都在这边,直接问他们就好了。
顾准看向沈元彻:“你早就认识廉将军了?”
“自?然认识了。”沈元彻被他问得一头雾水,“难道你竟不知廉将军的?身份?”
顾准更坚定了自?己的?猜测。
沈元彻一看他真的?不知道,立马就来精神了:“不是吧,你跑到人家家里来住却连人家什么?身份都不知道?这可是咱们大梁的?顶梁住、坊间大名?鼎鼎的?战神,你竟一点都没听说过?”
短短两?句话,已经?证实了顾准曾经?的?猜测。
他从也有?过怀疑,但是那位传闻中廉老将军已经?六十多了,眼这个?看着?就格外得年轻,仿佛四十好几的?样子,年龄对不上,顾准便不再猜测了,却不知人家真就如此驻颜有?道。
廉江州知道他在想什么?,没好气地回了一句:“老夫天生就是这般不显老,不行么??”
行,如何?不行?顾准自?愧弗如。
沈元彻见危机解除,也有?空开始耍起宝来了,甚至还跟廉江州套起了近乎:“廉老将军,自?打您致仕之后朝中不知有?多少人想
要请您再出山,谁知您竟然蜗居在此处。倒也不是我挑刺儿,只是这个?府上确实太?小了,住在这里岂不是委屈了?”
“聒噪!”廉江州懒得听他说这些废话,“就是因为你这样的?人多了,我才不爱出门。”
“跟我有?什么?关系?”沈元彻被嫌弃了,心里更委屈了,“只是皇伯父总是念叨您,说很?想念您呢。”
廉江州冷笑?,一句都不信。
他竟然退了就要退得干干净净,说什么?想不想的?都是假的?,他要是这回真回去争功劳,保准便又成了他们的?眼中钉了。
廉江州直接道:“人也看了,墙也翻了,若是没事赶紧带着?你的?随从滚出去,别打扰了我的?清净。”
“可我都还没有?来得及跟顾准说话呢。”沈元彻小声咕哝。
廉江州眉头一竖:“嗯?”
沈元彻立马怂了:“行,我走还不行吗?知道您喜欢清净。这儿的?事我就当作没看见,绝对不会再外透露半句的?。”
廉江州也没怀疑他的?话,这兔崽子虽然皮实了点,但是身为皇家人,什么?该说什么?该说他心里还是点数的?。
这点无需担忧。
廉江州心安理得地送客:“那就滚吧。”
又被嫌弃了,沈元彻已经?不知道自?己今儿是第几次被嫌弃,但偏偏他还发作不得。有?只老虎在上头镇着?,只能暂时伏低做小了。
不过路过顾准身边的?时候,沈元彻眉眼立马耷拉下来,端着?一副小可怜样:“早上那只鸡根本不够吃,你能不能再多做两?只给我带回去?”
廉江州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
想到今天吃到最后只剩下一盘鸡架,廉江州也隐晦地看向顾准,他发誓,生平吃了那么?多山珍海味,却没有?一样比得过今天的?这只叫花鸡。肥而不腻,鲜美多汁,不管是口?感还是香味都无与匹敌。
诚然,廉江州喜欢吃,可他也是要脸,就这么?贸然地让客人下厨房可不是他的?待客之道。不过这个?蠢世子既然开口?了,一只鸡也是做三只鸡也是做,多做几只也好分不是么?
?
是吧……
一个?两?个?都这么?目光炯炯,顾准被他们看得实在心累。做吧,好像有?一点奇怪,仿佛他心机有?多深沉,故意拿着?厨艺吊别人的?胃口?。可要是不做吧,沈元彻那边自?然没有?什么?,可廉将军这般,实在是让人不好拒绝了。
“做吧做吧,看大家都喜欢吃你做的?东西啊。只是一只叫花鸡就让他们惦记成这样,我手里的?方子远不止这一个?呢,一天做一个?也足够他们吃几年了。民?以食为天,做菜什么?的?真不丢人。”
顾准无奈:“你是不是早就预料的?他们会是这样的?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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