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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县城外屯兵大营。
夏侯渊披上铠甲。他带着一千亲兵来董承大营外。看着大营里的持刀戒备的西凉兵,夏侯渊冷笑一声。一挥手让兵卒掩杀上去。
“杀啊!”“诛杀叛逆!”“樊稠已经授首!”“降者免死!”兖州军兵卒也大声呼喊起来。
留守董承军大营,看押降兵的樊稠兵卒,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打得惊慌失措。他们惊疑不定,因为是他们首先作乱。所以出于心里上的畏惧,已经相信了三分。
兖州军兵卒敏捷迅速地攻进大营中,双方兵卒厮杀在一起。
樊稠军兵卒留守董承军营的,也有一千多人马,但他们一面看押三千多的董承军兵卒,一面还要跟兖州军作战,一下子就被地方占据绝对优势。加上一些董承军兵卒的反扑,樊稠军顷刻间就溃败。
董承浑身浴血,他在十几个亲兵地搀扶下回到许县城外。
“将军,前面好像的兵马好像是兖州军。”一个亲兵说道。
董承现在时只惊弓之鸟。他惊惧道:“会不会是他们跟西凉兵勾结?”
“将军,你看!”另一个兵卒指着大营。“兖州军不是跟西凉兵厮杀么?”
董承眯眼远眺,果然是兖州军跟西凉兵,还在进行小范围地厮杀。
“上去,问问他们是谁的兵。”董承吩咐道。
那十几个兵卒扶着董承上前,很快他们跟兖州兵碰头,并报上身份。
一个兖州军牙门将抱拳道:“董将军,樊稠谋逆攻打你部大营,我等奉命前来平叛。”
董承虚弱地点点头,说道:“请你们主事的将军来前见我。”
那个牙门将立即跑去,一会后夏侯渊来到董承面前,他将董承打量了一会。问道:“董将军。可认得在下否?”
董承眯眼看了夏侯渊一会,说道:“你是曹孟德手下的夏侯将军吧。咱们在洛阳迁都许昌时见过地。”
夏侯渊神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不错,董将军好记xìng,居然记得末将。”
董承急问道:“夏侯将军,大营里情况怎么样,我部人马可有损伤?”
“董将军放心,大营里已被控制住,樊稠已经冲进城中,恐怕是挟持陛下去了。”夏侯渊笑着说道。
“啊!这可如何是好。”董承挣扎着推开亲兵,“那还不快去救驾!”
“我军一另部人马已经去救驾。”夏侯渊说道,“董将军请放心,有我们兖州军在,谁也动不了陛下。”
董承松开一口气。就在这时,夏侯渊转身而去,对身手百多亲兵吩咐道:“不要留下活口。”
“杀!”“杀啊!”另外近千兖州兵在乐进、于禁两将和程昱的带领下,重背后夹击樊稠军。
一瞬间,樊稠军压力大起来,向前他们一时攻不破虎贲御林军,向后又不能集中兵力抗拒兖州军。
“他娘的!”樊稠不住咒骂,说道,“这些兖州兵是从哪冒出来的!”
“啊!恐怕是例行送粮草过来的吧。”樊稠的一个副将说道。
“将军,集中一面击破御林军,冲进行宫中再抗拒兖州兵。”另一个中郎将建议道。
樊稠答应一声,立即下令预备的jīng锐亲兵向虎贲御林军冲击。没有太多实战经验的虎贲御林军那里是对手,眼看都被压缩到行宫前一块地方去。
樊稠哈哈一笑,喊道:“先攻进行宫救驾者。赏百金!”
“杀啊!”“呜呼!”有了重赏,兵卒们狂热地厮杀。眼看就要突破御林军地防御圈。
突然,一团火红地影子从虎贲御林军中飞跃出来,马上中年将军一双冷酷嗜血的眼睛紧紧盯住众兵卒后面地樊稠。
赤兔马、方天戟,这两样东西在西凉军兵卒中广为传颂,是他们曾经战神的象征。洛阳之战后仅仅一年时间,他们又站在对立面上。\\\\\
看着那团火红sè的身影,樊稠吓出一身冷汗。他想不到兖州军突然杀出,其中还有吕布这个凶神。隐隐地。樊稠有种被算计的感觉。
火红的赤菟奔跑起来,两个加速就如腾飞起来一般。挡在前面的樊稠军兵卒,动作只要稍稍慢了些就被撞飞。而冷冽无情地戟刀更是,收割着兵卒们廉价的xìng命。
三十步开外樊稠就能感觉到那寒寒地杀意,他的汗毛竖立起来,身体不自觉地发颤。樊稠有策马夺路而逃地想法。
但是他不能!主帅一旦逃走。全军就会崩溃,他辛辛苦苦谋划那么久地野望就会付之东流。没有了兵权,他还是难逃被追杀地命运。
樊稠提起钢刀,声嘶力竭地吼道:“给我杀了他,取他首级者赏千金!”
樊稠地话刚刚说完,火红的影子就窜到面前。桀骜嗜血的眸子中,透露出冷酷讥讽的意味,就像看待猎物一样。
“樊稠,拿命来!”吕布大喊一声,画戟急促迅猛地,挥向樊稠的颈项。
樊稠全身都被,吕布的冷冽的气机锁定,他身子使不出力气。但是生死关头。樊稠硬是抬起了钢刀。
“叮!”“嗤!”血花飞溅,一颗首级飞落。西凉军又一个宿将饮恨殒命。
“好!”“威武!”虎贲御林军和兖州军兵卒纷纷呼喝叫喊。看着那桀骜冷酷的杀神。樊稠军兵卒无不胆寒。
“饶命啊!”樊稠部下那个中郎将喊道:“我等愿意投降!”
樊稠地副将怒目呵斥道:“你怎么能降杀害将军的凶手!”
那个中郎将迅速抽出长枪,锋利地枪尖扎进那个副将的心窝。
“你……这个……”
那个中郎将不住冷笑,说道:“蠢蛋,今天如此局面不过是人家设计的结果,你就当我晋升的台阶吧,你那漂亮的妻室我会代为照顾的,哈哈……”
主将两死一降,兵卒们哪还有抵抗的心思,他们纷纷丢掉兵器跪下投降。
一会后,曹cāo陪伴着太尉杨彪出来巡视。
“大人。你看这些降兵怎么处置?”曹cāo问道。
杨彪眉目间透出汹汹怒火:“谋逆者杀无赦!”
曹cāo劝道:“他们不过受樊稠挑拨。如今主谋已死,不如让他们戴罪立功。去岁天灾大旱。可能正是多造杀戮的缘故,一下杀这么多降兵有伤天和。”
杨彪皱皱眉,犹豫一阵后说道:“孟德你让部下收降他们吧。”
“喏!”曹cāo拱手领命。
这时夏侯渊也率领着百多亲兵来到行宫外,他快步上前,向杨彪、曹cāo两人施礼。
“杨大人,城外的樊稠军也被平定下来,但是董承将军他……”夏侯渊停顿犹豫了会。
“啊!董承他怎么了?”杨彪急问道。
夏侯渊说道:“董承将军遭樊稠的部下伏击,逃到大营外时又遇樊稠溃兵,他以身报国了。”杨彪被镇住,半响也说不出话来。
在场的都是政治场老狐狸了,他们猜测到几分,不过形势比人强,也是无奈,唐朝末年,朱温所做和曹操没什么区别,都是砍断皇帝羽翼,而安插自己势力。
随后赶到地程昱,则对曹cāo使个眼sè。后者会意,说道:“杨大人,如今樊稠叛乱,拱卫陛下地兵卒实在是少了些。不如让我部兵马轮换樊稠的防地。”
杨彪一阵颓然,他无力地点点头,说道:“这要请示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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