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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之内,袁尚的嘴巴顿时长大,不敢相信这话却是从辛毗的口中说出来的,一种被欺骗的悲凉感和挫败感,深深的盘旋于他的内心,久久的不能散去。
“三公子,我等对你不起啊!”书房之外,辛毗的声音依旧继续响起。
袁熙见辛毗说完,挥了挥手,命侍卫将他带将下去,袁熙很满意辛毗的表现。
然后转头对着屋内的袁尚书房高呼道:“三弟,这下子,你可听的清楚了?这不是我和郭图瞎编吧?是非公断曲直,自有公论,如今告诉你真相,你也不用带着遗憾去死了!”
听了袁熙的话,袁尚的身体顿时一颤,下意识的开口询问道:“二哥,你什么意思?”
书房外,袁熙下意识的耸了耸肩膀,不禁莞尔道:“我的意思是,我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三弟你既然已是知道事实真相,死后就不会当个糊涂鬼了.......你可以去死了!”
“啥?”袁尚听了这话,身子一栽歪:“什么去死?”
“点火啊,你不是要引火自杀吗?”袁熙冷笑道。
袁尚的冷汗顿时顺着脖颈子往下流,若是说他适才死的有些半推半就。
但现在则是完全的不想死了,试想,一个人在知道了自己被别人利用完一脚踹开,居然还想着自杀,这个人得多大心?
“那个....那个......”袁尚的语气躲躲闪闪,犹犹豫豫,显然正在思考着,可以光面堂皇不死的理由。
袁熙的声音又从外头传了进来,道:“三弟,你......该不是舍不得对自己下手吧?”
屋内的袁尚言显得有些愧然。
“既然三弟不舍得对自己下手,你我兄弟一场,这个忙,二哥我帮了~~!”
屋内的袁尚闻言顿时一愣,还没揣摩明白袁熙这句话的意思,便见书房的大门“呯”的一声被人踹开,袁熙手里接过司马懿拎着的一支明晃晃的火把,站在袁尚的书房之外。
“二哥,你想干什么?”袁尚心中一紧,脑中闪出了一种极度不妙的感觉。
“三弟,一路保重!二哥我为你践行了!”袁熙假装悲痛着说完。
抬手便将火把扔进了书房的柴火堆内,接着“呯!”的一声将书房的门又一次的关上了。
袁尚:“................”
袁尚见状顿时大惊失色,几乎是下意识的飞身跃起,心有余悸的低头看了看那些被火燃烧的柴火堆,提到嗓子眼的心仿佛又落回到了胸膛里,不由得长长舒了一口气。
袁熙来到袁尚的内室,听到两个女子的争吵声,心想一定是他的夫人和小妾。
袁熙快走几步推开房门,眼前的一幕,让他发蒙。袁尚屋子里的人竟然是步练师。
步练师衣衫凌乱发髻蓬松,脸上有好几道刮破的指痕,胸前的衣衫被撕扯,露出雪白的肌肤,似乎受了侵犯。她见袁熙进来就像看到救星,立即扑上来痛哭。
见知袁尚败了,另一女鱼幼薇心中一慌,下意识的双腿一屈,跪在袁熙面前哭道:“二哥,奴家只是女子,一应之事都是……”
“玄机,某并未打算为难于你!”止住了她要说的话,袁熙淡淡的说道:“你是三弟的女人,所谓弟媳不可欺!某又怎会动你?”
随即袁熙眼中飘过一丝冷芒。
跪伏在地,鱼幼薇浑身剧烈的哆嗦着,果真没敢再多说半句,不过她的命运已经。
审荣带兵从外面闯进来回禀道;“主公,叛军已全部伏诛,三公子――”
审荣一眼看到了地上,四肢软瘫惨不忍睹的袁尚,心中不由一阵叹息。
步练师还在袁熙怀中抽噎。接着袁熙把她交给了前来的审荣。
见此场景,满脸颓丧,袁尚喃喃的说道:“此次博弈,某输了个干净……”
“兄弟操戈本无赢家,何论胜负?”轻叹一声,袁熙幽幽说道。
凝视袁熙,袁尚半晌无言。
没想自己一心想至二哥于死地,而他反倒给他留了一线生路,真是讽刺呢。
门外挤满了人,袁熙背对袁尚而立。
“兄长可是要走了!”
袁熙淡然一笑:“二哥我断不会动三弟分毫的。”
袁尚冷着脸问道:“某是否应谢,二哥不杀之恩?”
“三弟说笑了。”
“知会诸人,我等须走了!”起身走向门口,袁熙吩咐了司马懿一句,带着自己的卫士,便要长扬而去。
就在此时,袁尚盘膝坐在地上冷笑了一声,面前一个矮几,手中一杯酒:“二哥你赢了――可是不要得意――”说着端起酒喝了。
袁熙突然顿了顿。闭了闭眼,咬牙道:“老三,我们是亲兄弟,你何苦这样对我,我死了,你真的高兴快乐,当了大将军又怎样,你身边连一个亲人都没有了。”
“不用你管――我――哥――我,二哥――小心――”袁尚的脸忽然铁青,脖子比大腿还粗,眼睛耳朵鼻孔全都流出热血,样子恐怖无比。
砰的一声扑到,压塌了身下的矮几。竟然服毒自尽了。
回到府邸后。
步练师扑到袁熙怀里失声道;“夫君,如果你晚来一步,妾身今生便无面目见人了。”
袁熙全身毛孔收缩,皮肤一阵收紧,打个冷战:“你――你今天怎么会在那里的,是?”
步练师娇躯一颤,悲声道:“贱妾是被三公子捉去的,他,他意图对贱妾不轨――”
一个意识闪电般在袁熙脑中掠过:“哦是吗?那我那三弟要携毒自尽你可知道?”
步练师眼神中闪过惊惶,怯声说道:“不知道――妾身我怎么会知道呢?”
“那,今天有没有别人进去三弟那里过?”
隔着衣服,袁熙清楚地感到步练师的胸口一下巨震,像骤然而起的惊雷,又像是精神的巨锤。她的额头起了一层细微的冷汗:“没――好像是有――有一个丫鬟,给他送酒来了――”
袁熙双手一把抓住步练师的肩头,急道:“是哪个丫头?还是鱼幼薇?”
步练师摇头道:“不是鱼幼薇,我也不知道,这里的丫头太多了,贱妾都分辨不出来。”
这也有情可原,大将军府的丫头,的确是太多了一点。分不清谁对谁,也极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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