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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终于从这加深“感情”的会面结束之后,吃瘪的郁烨郁闷地从正掖宫走了出来,待靠近公主府的车架之时,一道黑影便从车架上落了下来
。
“公主,是否回府?”
听到这声温雅的音调,郁烨揉了揉额间,感觉愈发头疼,“书墨,你回来了啊。”
还带着夜间露水气息的书墨立在郁烨身前,就容貌气质而言,书墨可称得上眉眼如画,气韵佳成,他作为郁烨的贴身侍卫,原本是郁景治手下的人,后来被郁烨看上,硬抢了过来,只是如今看来,她也是后悔都来不及了。
“今日您在别苑太子所为书歌已经告知属下,所以今后这功课属下会更加盯紧些。”说到这里,书墨突然停了下来,打量着身前的郁烨,便看向站在马车旁的书歌,语调间含了些责问:“公主瘦了。”
来不及等书歌反驳,书墨便接着说道:“明日属下会去厨房吩咐下去,在公主的午膳中多加一道肉食。”
“咳咳。”郁烨连忙出声,将书墨的注意力吸引过来,“这天色是晚了,孤觉得有些冷,书歌书墨,回府吧。”
“好。”书墨应下,便搀着郁烨上了马车,待她在车中坐定,书墨便退了出来,见书歌也要进马车中去,便将她拉住,书歌见到书墨一副凝重的表情,便也坐在驱马的位置上。
“何事?”书歌低下声询问。
书墨敛声,朝着车帘的方向瞥了一眼,道:“瑾王爷要去拜访太子殿下。”
“这……你为何不告知公主?”书歌说话,脸上浮起惊异的表情。
“驾!”书墨驱起马匹,摇摇头,转而淡声答话,“太子给我传了信,告诫我先将此事隐瞒下来。”书墨顿了顿,接着说道:“你也知晓,公主……是不会允许七王爷靠近太子殿下的。”
话已至此,书歌也无话可说,她们公主同瑾王郁怀瑾自三年前交恶,也只有宫中极少数人知晓,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昔日情同兄妹的两人,曾达到郁烨持剑,直指郁怀瑾胸口的境地。
只是这其中原由,除了太子,竟无一人知晓。
书歌静坐在一旁,书墨也不再说话,将视野投向前方的路上,专心行路……
就在郁烨的马车离开不多时,另一架马车便缓缓而至,停在了正掖宫门口。
待骨节分明的手
掀开帘,一袭白衫素衣的郁怀瑾便下了马车,这宫门好就好在有几道通路可走,马车可从西正门入,也可从东正门出,他的马车自西门入,自然就与从东门离开的郁烨错开。
前方有宫人正换着路旁照路灯笼中的蜡烛,而郁怀瑾若有所思的望着长长的宫道,不知在想些什么。
“主子。”阿瑶从马车中探出头来,欲跳下马车,“需要阿瑶陪您入正掖宫吗?”
“不必,你在此等我便好。”郁怀瑾回答。
阿瑶闻言,便连忙拿起备好的披风,还是跳了下来,将下摆有些破口的披风递上,说:“天寒,主子先披上,阿瑶就在这里等您。”
郁怀瑾点头,便接过了披风,披上系好后又将从马车上带下的礼盒拢在怀里,朝着朝向正掖宫的宫道走去。
大约行了没多久,刚刚送乾安帝正宠的那一位妃嫔回宫的大太监孙籍便认出了郁怀瑾,他连忙带着身后的小太监迎上了郁怀瑾,附身行了个拜礼。
“瑾王殿下,您终于回来了,这入宫为何不使人支会一声?老奴好使人派人去迎您!”孙籍道。
“本王赶回京雍之时天色已晚,这时也是直接入宫,所以并未来得及禀报皇兄。”郁怀瑾笑着答话。
“那殿下快快随老奴入宫,陛下这会儿还在正掖宫中饮酒,如今见您,可指不定有多欢喜。”
孙籍喜笑颜开,又见郁怀瑾怀中的物件似乎沉重的紧,便连忙指挥小跟班接过东西,这才提着照灯,带着郁怀瑾朝着正掖宫走去。
而正掖宫中,郁嘉遇已趴在桌上哈欠连连,乾安帝还在朝着坐在他身侧的长玥诉说他与长玥母亲的旧事,话到情深处,还忍不住抹了两把热泪,而长玥则是应和,真情目露似的在关键住递上一杯饱含安慰的酒。
“若不是知晓你母亲走得这般早,朕应当亲自去接她回宫。”乾安帝握住长玥递过的酒杯,说罢便仰头饮尽。
长玥见状,便出声宽慰道:“母亲与父皇所遇已是有幸,如今母亲早逝,想必心中也是记挂着您。”
“七王爷入宫觐见——”
这门外的侍卫通报一声,便打破了两人
的忆旧时光,而乾安帝则是微怔片刻,急忙宣人进殿,长玥则是摸了摸食指的玉戒,抬眸看向缓缓走入大殿的人。
“拜见陛下,吾皇万安。”郁怀瑾跪立在地,将双手放置额前伏地,行了一个大礼。
“怀瑾起身吧,许久不见,你倒是对皇兄见外了些。”乾安帝站起身,走下台前扶起了郁怀瑾。
“皇兄,如今我自外域归来,理应行此拜礼。”
乾安帝看着更加瘦削的郁怀瑾,目露些许怜惜,只是连声道:“回来便好。”说完这话,乾安帝似乎想起了什么,便接着说道:“你回来的也是恰当,朕刚将长玥接回宫,所谓是双喜临门。”
郁怀瑾将视线慢慢投向朝他走来的女子,“臣弟在途中便闻得皇兄寻得失散多年的皇侄,今日先在此恭贺……”
这话还未说完,郁怀瑾便猝不及防地惊愕在原地。
“长玥拜见皇叔。”见郁怀瑾有些失神,长玥倒是镇定地见礼,随即朝他温和一笑。
“你……便是长玥吗……”郁怀瑾立马转变了神色,重新换上了如沐春风的笑意。
乾安帝并没有注意到两人间那一点异样,只是哈哈笑道:“你看,她是不是同蒙汉的倾月年轻时长得十分相似?”
“确实如此。”郁怀瑾回话地十分流畅,却没人注意到他语气中那一丝牵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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