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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姐且安心,你这脚已离地,并未踏进这正厅灵堂。”
她确实没有“踏”进这灵堂,谢予迟说的没错,自己是被她扛进堂内的。
待谢予迟将自己放下,郁烨晃悠一步,被眼疾手快地稳住身形,她看了一眼扶着自己手臂的手,转而抬眼同谢予迟对视。
“你蒙汉的额吉有没有同你说过,你像个男人。”
“怎可能。”听到郁烨的话,谢予迟笑得云淡风轻,勾着眼尾风情:“他们说我是最体态优雅,小家碧玉那个。”
而且就在谢予迟说话的空档,他修长的食指覆在棺木上,一手便掀开了棺盖。
郁烨:“……”
没在多说,两人便立刻来到棺木前,准备查验一番尸首是否还存在未能发现的细节。
“且慢。”郁烨唤停谢予迟的动作,在他略带疑虑的目光中,郁烨对着棺木,缓缓跪了下来。
杜靖伦之于郁烨,可谓恩师,数年悉心授业,谆谆教诲,甚至在某些时刻,他陪在郁烨身侧,更似一位口是心非别扭地要命,内里却是慈爱的严父。
就算她郁烨是杜靖伦口中最为失望的弟子,就算三年形同陌路互不往来,但昔日情分尚在,杜靖伦教给郁烨的东西,也远不止政论这般狭隘。
她双手由后至前合掌,置于眼上,随即俯身,将额头磕在地面,再抬头扬首,那惯常冷漠的表情如破冰一般张裂开缝隙,澄澈眸色闪闪,似有转瞬即逝的凄动之意。
一连行了三个磕头礼,郁烨最后将头紧挨着地面,久久没有抬起,若是忏悔,她绝是做不到的,但是愧疚还是满满当当溢在了她心头,如今郁烨奢望同杜靖伦几近三年的郁结能够解开,也只能是单方面的。
没有任何动作,谢予迟静静看着她近乎虔诚地做完祭拜。
待郁烨站立起身,他落
眼瞥见她肌白光洁的额头上黏上一块黑灰的污渍,忽得神情松动,伸手用拇指捻去黑污。
望着自己指尖犹豫片刻,谢予迟颇为嫌弃地将污渍抹上郁烨的衣袖。
终于反应过来对方做了什么之后,郁烨觑了他一眼,便靠近棺木,将注意力放在杜靖伦的尸首上。
“未向陛下禀明杜相国尸首存在外伤的那几位太医,已经被治罪,后来廖云淮指派了几位仵作过来验尸,才发现相国脖颈处有勒痕,双手手臂留有淤青。”谢予迟也走到棺口,一边说着,一边拉下杜靖伦脖颈处的寿衣。
许是因为杜靖伦合上了双眼,他并无被勒杀的狰狞面貌,原本被病痛折磨的枯黄病容,因失去生息而变得惨白,平时严肃端正的一张脸,此时也变得平和异常。
郁烨只是略微瞟过一眼,便挪开了目光,神色沉静。
良久,她缓缓开口:“据我所知,那夜他杯中茶水被掺了毒,这才是致死之因,但这勒痕,又是怎么来的。”
谢予迟轻眯起脸,将手收回,道:“既然有两处疑点,便不可立刻断定杜相国是毒发身亡,当时相国被发现之时,确实见到了勒痕,造成勒伤的绳索却不见踪影,应是被带走了。”
突然想起什么,郁烨沿着棺木向下走去,径直靠近杜靖伦平放的手上,开始细细观察起来。
眼神略过深壑紧密的掌纹,终于集中在他小指指甲中那一点黑墨。
“杜夫人应该为相国净过身,还好,指甲缝隙中还留下墨迹。”
“嗯,皇姐继续。”谢予迟视线落在郁烨尖削的侧脸处,听的十分认真。
“按照杜相国往日脾性,深夜他更加愿意处理积落的政务,而且十年如一日地保持这个习惯,但检阅奏文一般用的是朱砂批红,你再看他指缝中留的却是黑墨,就说明那晚杜相国可能并未处理政事。”
“所以,他是在写什么呢……”郁烨额间细眉蹙地更深。
“不如你我再去书房查看一番,如何?”谢予迟开口提议道。
为今之计,也只有这般,想到这里,郁烨抬头,轻声回答了一声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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