袜子配皮鞋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五十五章 妄自决断,不如皇妹貌美,袜子配皮鞋,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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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郁烨返回公主府时,意外发现自己门口停了一辆看起来十分眼熟的马车。
那马车鹅黄车顶四檐处吊着几串圆润的粉色珍珠,珠串末端则是金灿灿的小铃铛,月白色的车壁上用银线描了几朵硕大的牡丹花。
“书墨,我们不回府了。”郁烨揉了揉额角,立即出声。
原本书墨已勒停了马车,听到郁烨的话后,便预备重新驾马,“公主想去哪儿?”
还未等郁烨说出地名来,一道响亮脆生的声音传来:“郁烨!你终于回来了呀!”
郁烨越来越想尽快离开了,好远离这阔噪的地方,可是郁嘉遇已经跑到了郁烨马车跟前,正在询问书墨郁烨刚刚去了哪里。
这下逃也逃不掉了,郁烨板着脸,面无表情地走下马车,一下子便被郁嘉遇抱了个满怀。
她也不知道郁嘉遇最近是有什么毛病,见到她就跟牛皮糖似得黏了上来,扯也扯不掉,躲又躲不开。
这便是郁烨一直想要躲她的原因。
“好了,放开。”郁烨压低了声音,将人推开,又握住她的肩膀站定。
“你今天过来要做什么?”
郁嘉遇笑得十分灿烂,许是因为订亲的缘故,她比过去更好看了,漆黑头发披在红色小袄上,嫩白脸蛋笑意盈盈,她的眼睛还那么亮亮的,看人也是神采奕奕。
“不做什么,就是想来看看你。”说罢,郁嘉遇扭捏着用手攥住郁烨的一角袖口,嘿嘿傻笑。
瞧见郁嘉遇这幅模样,郁烨有理由怀疑,这孩子过来,是打着她私库的主意。
“东西没有,我命在这里,就看你有没有能耐拿。”郁烨送开郁嘉遇,自顾自地往门口走去。
“我没打你东西的主意。”郁嘉遇嚷嚷着,连忙加快了脚步追赶上郁烨,最后越过她,拦住了去路。
“你看看我呀有什么不同!”她摊开手,在郁烨身前转了一圈,随后用期待的目光看着郁烨。
视线略微自她腰间扫过,郁烨慢慢勾起了唇:“长胖了。”
“我没有!”郁嘉遇气鼓鼓地反驳,又急道:“你看仔细些。”
“不看。”郁烨言简意赅地拒绝,随即大步往前走。
忽视郁嘉遇的一路纠缠,郁烨自动将跟到她身后的女孩儿代入成一只嘎嘎乱叫的鸭子。
直到谢予迟出现,郁烨终于觉得世界清净了。
“长玥皇姐!”郁嘉遇猛得扎入谢予迟怀里,指着郁烨愤愤不平地抱怨。
“郁晚晚她又欺负我。”
“我怎么欺负你了。”郁烨无关痛痒地回话,脱下外衫,径直走向内室。
谢予迟笑意融融,摸了摸怀里毛绒绒的脑袋,道:“嘉遇都要嫁人了,还这般孩子气?”
被调笑的郁嘉遇红了脸,她哼了一声,然后从谢予迟怀里退身。
“你们都欺负我。”
谢予迟笑而不语,凤眼微抬,上下打量郁嘉遇一番,随即弯了眉眼,轻笑道:“嘉遇腰间挂的玉佩光滑晶莹,成色纯澈,很适合你,是晚晚送你那副对玉的其中一个?”
终于碰上了能注意自己的人,郁嘉遇心里的气立即一扫而空。
“对呀对呀,还是长玥皇姐识货!”
“既然戴上了,那另一只就在箫家小子身上吧。”郁烨缓缓从内室走了出来,手里握着一只瓷白药瓶。
“不是让你呆在房里养伤?怎么到我这里来了。”郁烨立在两人身侧,对谢予迟发问。
“想等你回来一起吃点心。”谢予迟笑着回答。
“我也要吃!”郁嘉遇立刻插话。
“再吃?那明年二月份你恐怕就胖得穿不上嫁衣了。”郁烨好整以暇地瞟了一眼郁嘉遇,表情嫌弃。
“郁晚晚!你怎么还是这么讨厌!”郁嘉遇张牙舞爪地扑向郁烨,作势就要咬上去,却没成想反被她抵住额头,只留她两只手在空中乱挠。
“好了好了。”谢予迟连忙出手,将处于被完全压制的郁嘉遇与郁烨隔开,然后揽住嘉遇肩膀往后走了几步。
郁嘉遇反抱住谢予迟的手臂,拉扯着:“长玥皇姐!你看她!”
全然没有被控诉的不悦,郁烨反而笑得愈发开心。
“讨厌的郁烨……”郁嘉遇委屈地撇着嘴,瞪
向郁烨方向:“人家特意求了母后半日,她才肯准许我出宫来找你,你就会惹我伤心……我讨厌死……”
“很漂亮。”
还未等郁嘉遇控诉完毕,便被身前之人突如其来的三个字打断。
她怔怔地望着出声之人,下意识喃喃开口:“谢谢……”
郁烨微张了唇,下意识就要将她对郁嘉遇同箫怀安婚事的权衡利弊说出来,可就在那话即将涌出喉咙之时,却突然止住。
瞥见对面的人定定地凝望着自己,一副早就准备好接受自己冷言冷语的模样,郁烨却开不了口了,停愣片刻,她微微垂眸,“你与箫怀安的婚事……”
“如何?”嘉遇舔了舔唇,神色难得认真。
郁烨忽的抬眼,舒了一口气,缓缓露出浅笑:“会宜室宜家,安乐顺意。”
不仅是郁嘉遇,就连谢予迟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他们两人看向郁烨的表情简直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没管两人如何,郁烨翻了个白眼,便将手里还握住的瓷瓶递给了谢予迟,“药,拿着,每日三次,一顿一粒,并非汤药,你应该不会这般排斥。”
虽不知郁烨为何又特意给他送了药,但谢予迟懵懵懂懂地接过,随即笑着道谢。
“你今日过来,应该不止是为了正式告知你的婚约吧。”郁烨来到桌前坐下,轻抿一口茶水。
“哦!对了。”经郁烨这么一番提醒,郁嘉遇连忙从袖口处拿出两个巴掌大的请柬,分别送给了两人。
实话来说,这请帖着实拉跨,小暂且不提,这纸张也太草率了吧,就好像是一张又薄又透红纸简单对折一下,便用毛笔题上“请柬”两字。
拿过请柬,谢予迟展开,一眼便注意到了中央那几个赏花宴的大字。
而郁烨接过那请柬,颇为嫌弃地扔在桌上,悠悠开口:“今年负责请柬制作的人是殷歌吧。”
“你怎么知道?”郁嘉遇睁大了眼睛,询问道。
郁烨不言,就这么抠门儿的劲儿,不是殷歌还能是谁,她定是私吞了大半秦皇后给她做请柬的银俸,这原料,指不定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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