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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回来到现在为止,一直跟个陀螺似的忙的脚不离地,几乎把还在强戒中心里的张星宇和地藏给搞忘了,此刻见到他的号码,我真是既兴奋又内疚。
张星宇的声音透过听筒传了过来:“强戒中心管理不算严格,有迪哥保护我,基本什么事都没有,不过你得赶紧想想办法把我们都弄出去,这地方简直不是人呆的,全是瘾君子,见天的跟我们传授嗨药经验,都快给我俩勾搭的加入行列了。”
我承诺道:“放下电话,我就给叶小九联系。”
“他要能办早就办了,因为我身上还挂着运钞车那件案子,需要巡捕局的boss签字才可以,不过最好你能搞倒老熊的批文,因为我发现强戒中心绝对是个避祸的最好避风港,从这里面呆着寻常人根本不敢冒险进来报复,一日三餐什么照顾的也挺周到。”张星宇沉声道:“另外还有件事情需要你去办一下。”
“你说。”我托着手机朝旁边走了两步,不愿意让其他人听到我俩的对话内容。
“听说过海鸿集团吗?”张星宇压低声音道:“也是一家大型的制药公司,跟石恩的白云山制药是对头,上面的关系同样非同一般。”
我简单回忆一下,yang城似乎还真有这么家制药公司,之前有次参加王莽的聚会,我和那家公司负责人喝过一次酒,只不过大家八竿子打不到一起,所以后来没再联系,我轻声道:“好像听说过,怎么啦?”
“海鸿集团大老板的唯一继承人楚天舒目前跟我一间寝室,我俩处的不错,这小子是个资深的瘾君子,半年前因为嗨大了,在酒吧里持械伤人,家里人费了很大劲儿才把他送到这里戒瘾,你办我的事情时候连带他一块办了吧。”张星宇坏笑道:“如果咱能跟他搭上桥,往后石恩就得靠边站,谁求谁真不一定呢。”
我眼珠子转动两下,眉开眼笑道:“可行,昨天嘉顺还给打电话抱怨,白云山制药总是找借口故意延时给咱们发货,每次给咱们送货,狗日的都要求先结账,搞得现在大侠、中特都怨声载道。”
张星宇继续道:“这是一个事儿,还有个事儿就是帮着楚天舒要一笔烂尾账,欠账那家伙叫潘宇,住在番禺区沙头一带,好像还是个单位的小干部,待会我把他的具体地址和照片发给你。”
“要账?”我愕然的张大嘴巴,歪脖看向不远处的光头强。
张星宇并不知道我们这边发生了什么事情,慢条斯理道:“对呗,总共也没欠多少,但是让楚天舒很不高兴,我这不寻思着出来之前先拉近一下我俩的关系嘛。”
挂断电话不到一分钟,张星宇就给我发来几张照片和欠账人的详细住址和一些资料。
“奶奶的,咱俩真是特么天赐的缘分呐。”我拍了拍后脑勺,朝着光头强道:“强哥,你擅长要账是不?”
“那是我的职业。”光头强立马精神抖擞的凑到我跟前,像条柯基犬似的吐着舌头狂点脑袋:“吹句低调点的牛逼,上至九天、下到五洋,哪怕对方躲到月球上,只要我能见到人,保管一个子儿都少不了。”
我有点不相信的问:“不会闹出来啥事吧?”
“哥,你看我这胆子,像是敢闹出来事儿的人嘛,我要账就一个特点,先埋汰再恶心,实在不行杜冷丁。”光头强咳嗽两声讪笑:“扎针我也是扎自己,扎完以后躺他家门口浑身打抽搐,吓也能吓死他们。”
我伸了个懒腰道:“那走吧,展现一把你的业务能力。”
“等等,我先打个电话置办点道具哈。”光头强掏出手机贴到耳边。
等到电话刚一接通,他一扫刚刚唯唯诺诺的模样,重新恢复刚跟我见面时候那幅嚣张跋扈的状态:“喂,老刘啊,给我备五个大号花圈,写挽联的那种,一对纸人纸马,再整点纸钱元宝,待会我给你地址,直接送过来,啥玩意儿?我是谁?我特么是你强哥,打遍小区无敌手的郝强,对,你妈上次那副假牙是我偷的,呸..是我拿去帮忙验真假的,你说你个逼养的多不是人,赚那么多昧心钱,就给老太太整副镀金的,害的老子卖都找不到地方..”
四十多分钟后,我们照着张星宇给的地址,来到番禺区一栋不算太高端的小区,结果被门口两个五十多岁的保安给拦住了车。
“朗哥,你坐着别动,这点小场面交给我摆平。”光头强雄赳赳气昂昂的蹦下车,直接撩起来自己袖管,露出半截花花绿绿的廉价纹身吓唬:“认识这啥玩意儿不?麻溜给我把门开了,听没听着?类似你俩这个岁数的老鸡八得儿,我上个月打进医院八个!”
连哄带诈中,光头强成功带着我们闯入小区,该说不说,生活中有时候确实需要他这样的恶霸,不然总有一些为老不尊的家伙喜欢仗着岁数欺负人。
杜航嘲讽翘起大拇指:“可以啊强哥,有一套。”
光头强乐陶陶的龇牙:“现在的人就喜欢道德绑架,可惜我这个人没道德,这次哪到哪,待会给你们亮亮我的绝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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