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罪诗人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七十五章 他猜到了,异常游戏体验师,永罪诗人,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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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这种思绪混乱的感觉,喻封沉眼前一黑,感觉到周围空间一阵拉扯,他在半昏不醒的状态下被传送回了现实。
最后的余光里,他似乎看见一只又一只墨绿色的东西从下水道跳跃上来,朝一个方向奔跃离去。
有那么一瞬间,他忘记了绿色的概念,混淆了楼房和牛排的区别,好像还说了句“为什么死木头还要浇花”这种狗屁不通的话。
后来,他脑子里一片浆糊,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到现实中的酒店卧室的,只感觉坐在了柔软的地方,听见有什么人在他耳边一声一声的呼喊,好像还推搡了他很多下。
很久以后,他脑子里的逻辑缓缓归位,思考能力重组,大脑终于可以处理外界的反馈了——
就感觉自己被人重重地一拳打在腹部,他吃痛地弓了弓身体,腹肌绷紧,一个锐气的声音在他耳边炸裂“喻封沉你丫的听见没!我要拿枪崩你了!”
“听见了听见了……”喻封沉反应过来,抬手阻止了云肆的下一拳,这才感觉到自己好像被揍了挺多下的……脸上好像也未能幸免,左脸的颧骨直发疼。
“咦?醒了啊,看来揍一顿真的有用。”云肆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抬手比了个耶,“这是几?”
“二。”
云肆嘀咕着“还行,看来是醒了”,又看见喻封沉坐在大床上有点懵逼地摸着脸,心虚地补了一句,“你在现实里醒来就不说话,好像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我天哪红娘这么强吗?把你都搞傻了。”
他没看见最后的战斗,还以为喻封沉这状态是拜红娘所赐,在战斗中留下的。
“有个鬼的用,红娘……”喻封沉先是本能的呛了一句声,然后有点迷糊地重复了一遍红娘的名字,传送之前最后的记忆浮了上来,他猛然从床上蹦了起来,从梦里拽出【活埋】。
还好,罗珈待在活埋里跟他一起出来了。
他把油画放在地上,犹豫了半秒,黑色纹路爬上手掌,黑雾也蠢蠢欲动,他把这只手覆在画中棺材上,成功摸到了除了颜料外的一抹冰凉坚硬。
喻封沉松了口气,手动打开画中的棺材,把里面躺尸的无头尸体捞了出来,看的云肆一愣一愣的。
“我艹,这罗珈?他怎么头又没了?”半晌,云肆才反应过来喻封沉在做什么,越发好奇最后发生了什么,让罗珈这样的鬼物都挂了。
喻封沉把黑雾往罗珈空荡荡的颈部凑过去,黑雾很快被吸引过去,组成了一个新的头部轮廓,他紧盯着,顺便回答云肆“杀红娘没费劲……遇上深潜者集体游街了。”
云肆“……?”
直面深潜者的掉san状态已经结束,他鬼沉木位格够高,本身又见过不少鬼物,不至于太惨,这会儿他倒是可以顺畅的回想了。
是了,他没记错的话,最后一刻从下水道涌出来很多没穿监管者黑色服装的深潜者,朝着一个方向急奔而去,像是有急事。
他一边庆幸自己之前的猜测是对的,阻止了红从下水道走的想法,一边把说书人自杀的事和这件事联系起来。
罗珈的头被黑雾完美复原,没什么拖沓地睁开了眼睛。
可怜的孩子从地上坐起来,望着蹲在旁边的喻封沉和云肆,阴郁的脸完成了从茫然到一言难尽的表情的转变。
喻封沉收回了黑雾,关闭诅咒之力让黑色纹路也消失,抬头就对上了罗珈的眼神。
两双眼睛的主人相顾沉默了一会儿,还是罗珈先开口,上来就是一顿暴躁“那它妈是什么鬼东西,我就看了一眼!”
“深潜者神话形态,你易燃易爆炸,第一次见才会这样。”喻封沉大概是想安慰一下,不过事实说出来根本起不到安慰作用,好在罗珈只是抱怨一下。
“给你打工真是高危工作,我要休息了。”罗珈说着,不由分说地钻进画中的棺材,自己把棺材盖合上了。
“呼……”确定了罗珈没多大事,喻封沉才放下心来,把最后发生的事跟云肆解释了一遍。
同时,他在脑海里调出资格证的信息,发现了好几条新的。
【由于活动产生纰漏,给体验师异端造成的不便将给予以下补偿决策者的无偿帮助机会一次(奈亚的施舍)】
【奈亚的施舍作为虚拟城镇罪恶小镇的建立者及决策者,奈亚送了你一张卡片,你可以用这张卡召唤奈亚任何一个形态为你帮一次忙】
【体验师异端已达到进阶抗衡级的标准,下一次游戏将固定为单人35评分游戏】
剩下一条是未领取的祭品奖励,随时可以选择领取,这个不急,他打算回国再领。
喻封沉查看了一下,新的卡片已经和【空白人物卡】、【san值锁定卡】等一起,埋在了他的梦里,和一黑一白两个巴掌大的人偶靠着。
“果然,最后的情况不属于游戏内容,是意外。”他在心里衡量着。
“还带这样?那不是很坑吗,万一换个弱一些的人看见,好不容易赢了游戏,结果死在这个上面?”听了喻封沉的描述,云肆想了想,他游戏经验还是有的,当即皱了皱眉。
是啊,很坑。
但凡不合理,一定是有一个起因。
喻封沉低头琢磨了一下,觉得这个起因就在于“污染者追着说书人”这件事上。
提起污染者,云肆挠了挠他奶奶灰色的头发,也就将近二十天没理发,头发长长了点,没来得及补色,发根已经透出一厘米左右的黑色。
“我想起来件事。”
“什么事?”喻封沉偏过头问。
“当时污染者走的时候,让我给你带句话,我后来莫名其妙忘了。也不是忘,就感觉被干扰了,在奈亚面前我想不起来。”云肆对比很无力,污染者高他一整个等级,对他的压制太强,他有点不服。
“给我带话?他长什么样?”喻封沉有些疑惑,照理说,他应该没见过污染者。
“中国人,头发有点长,长的很好看,追着说书人的时候背后有蝠翼,也是个骚话连篇的——”
喻封沉可以确定他真的没见过这样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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