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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注意,圆杌子也是画在墙壁上的,黑驿马点了一手指头便成实体拉下来让火爷爷坐在上面。
火爷爷见黑驿马将龙头胡琴递给他还拉来一张圆杌子让他坐,愣怔一会儿后也不客套;便就坐在上面将胡琴放在左腿腿上,左手按弦,右手拉弓,一章《赛马》曲便就十分娴熟地从琴筒里溢放出来。
刘敏的眼仁珠子几乎掉到地上,《赛马》曲是后世二胡演奏家黄海怀创作的一首二胡独奏曲,公元1964年第四届上海之春二胡独奏比赛中凸显出来的新作品。
《赛马》乐曲以其磅礴的气势、热烈的气息、奔放的旋律而深受人们喜爱。
无论是气宇轩昂的赛手,还是奔腾嘶鸣的骏马都被二胡的旋律表现得惟妙惟肖。
音乐在群马的嘶鸣声中展开,旋律粗犷奔放;由远到近清脆而富有弹性的跳弓,强弱分明的颤音,描绘了草原牧民欢庆赛马盛况的情形。
二胡快弓、跳弓技巧的运用,拨弦、颤音技巧的运用,在人们面前展现了一幅生动热烈的赛马场面。
刘敏后世上小学就听《赛马》曲,一直到博士生还在孜孜不倦地聆听。
可后世的《赛马》火爷爷做了一场奇怪的梦就会演奏,手法还是那样的娴熟老练;刘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可不相信又如何,火爷爷不是正坐在她的面前演奏胡琴吗?乐章还是《赛马》。
《赛马》曲磅礴的气势、热烈的气息、奔放的旋律使刘敏头上的乌发竖立。
刘敏情不自禁地随着胡琴激昂奔放的旋律翩翩起舞,竟然是草原牧民的骑马舞。
黑驿马也被感染,跟着旋律歌唱起来,可他是老鸹,声调“呱呱呱”仿佛破锣烂锅,一啼叫给优美的旋律浇了一盆凉水。
火爷爷的情绪明显受到老鸹聒吵的影响,停了手中胡琴不再拉奏;刘敏的骑马舞也就停了下来。
刘敏嗔怒地瞪了黑驿马一眼,黑驿马似乎意识到是自己老鸹的聒吵声影响了火爷爷的演奏;不好意思地上前一步深深一揖道:“小人鲁莽,干扰了火爷爷!”
火爷爷扬声大笑,道:“黑将军过谦啦!这怎么能怪你,老朽只是像是或一下睡梦中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没想到还真不假!”
刘敏见火爷爷如此讲,灵机一动道:“爷爷你知道自己刚才演奏的乐章叫什么名字?”
火仁甫脑袋摇晃得仿佛拨浪鼓,嘿嘿笑道:“老朽是胡拉乱奏哪里知道乐章名字?”
刘敏沉默,心中翻江倒海地叽咕:看来这天地间的音乐是相通的,要不火爷爷一个宋朝人即便做了一场梦怎么会演奏后世的乐章《赛马》?
后世的《赛马》是黄海怀先生1959年的作品,黄海怀先生活了32岁便含冤故去;可是他的名曲《赛马》却永远留在人世。
黄先生在九泉之下要是知道自己的作品《赛马》被刘敏穿越时带回一千年多年前的宋朝,还不兴奋得唱起赞歌?
一想到自己把《赛马》曲带到宋朝,刘敏更就激动,因为他遭遇车祸后灵魂依附在原主身上复活;后世的那些记忆依旧储存在脑细胞中。
来到璇玑洞七进院,刘敏的脑细胞彻底放松了故而被璇玑洞主复制过去传授给睡梦中的火爷爷;才有了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的胡琴演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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