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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国柱傍晚去熊二波家了,晚上回来,车子把上挂着一袋子,是一袋子水果,里面有一种从没见过的水果。把他母亲惊喜坏了。
第一句话就是“真见了世面了,啊呀,又是二波给的哇,这个二波是咋了,一天一个稀罕东西,一天一个稀罕东西,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人家就是有办法。你看呢这。不得不信,有本事就是有本事。”他妈又问,“他有啥事了?是不是结婚呀?我估计是。”
“下下个月18号。”
他母亲马上惊讶到“这么快?在哪了?找的对象是哪儿的了?还是你们那个技校的啥冷工上的?”他母亲眼睛睁大像铜铃那么大,白眼仁上布着几根像蜘蛛网的血丝,有点恐怖,像要吃人。
国柱笑,对母亲的失态有些嗔怪不满“唉,不是那谁了,早就换了。”国柱忽然把脸沉下来,像飘过一块云。一肚子心事的样子。啥都逃不过母亲的眼睛。他妈盯着国柱的眼睛问“还说啥来?”
“没说啥。”国柱懒懒地说。
“莫说啥?莫说啥,你唉声叹气啥了?”要不说,天下知子莫若母。而做儿女的也最愿意与母亲说心里话。国柱一手正揪着衣服襟脱外衣,想起来什么“呀,差点忘了,今天是夜班,别换衣服了哇,现在几点了?”他探头望一眼墙角一张小桌子,桌上有一个像老式化妆匣的小方木盒,暗红色,几乎接近黑红了,有一种出土文物的味道,不过,并没有土锈色,擦的黑里透红,有点地方,像趟过鸡血。小桌匣子上端坐着一个老座钟。像一尊老佛爷,早就参透了人生百态,超凡脱俗。
国柱看向老座钟的时候,突然当当响了起来,声音不大,有点像压抑住的嗓子,也像老化了叫卖声,尾声渐渐低沉下去,低调深沉的要命。
“还早的了,十一点走也不晚,嗯,关键是,“国柱的确是有心事。他一直再想着老熊和他说的一件事。他越是这样心事重重,母亲就越加放不下心。他妈也望一眼座钟,脸忽然一绷“干球啥去了,让他去借个东西,笨淘宝的,半个小时也回不来。”
“啥东西了?”国柱正好转移话题。
“锯子,真莫用了,啥也干不了,纯粹就是个吃货。”骂着,他妈坚强的脸上现出厌恶甚至怨恨。
国柱不做声。母亲对父亲的这种表情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从小时候就是这样,吵了一辈子。父亲多年前还顶几句,现在一句话也没有了。来个客人,母亲一见父亲在跟前,瞬间会把原本笑眯的眼睛,瞪成铜铃。只有一眨眼功夫,又会将铜铃,变回到一轮弯月。
国柱本来想问问,他爸爸借锯子干啥,但不带问了。他能猜到,可能是锯门外那根捡回来的干树枝。他妈让他爸经常捡回树枝等,锯成短树枝可以烧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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