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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景,陈既倏然觉得掰扯再多也没劲,干脆直接转移了话题,“那说点别——”
结果话还没说完,宋慕之站起来就往外走,“我出去。”
陈既的嗓音喀了一半在喉中,“欸,什么意思啊,你要去干嘛?我就说说,你也给我甩脸子?”
“接个电话。”
宋慕之说着淡淡看他一眼。
陈既莫名一噎,“……你他妈话不能说全?”
宋慕之手机铃声骤起,现在还在微微的震动,他略示意了下,直接朝着门外走。
电话是助理打过来的,告知明天会议推迟的事宜。
夜色醇厚,金鼎内到处弥漫着红酒煨过似的浓郁,是包厢里独有的香气。
接完电话从半圆弧的开放阳台往回迈的时候,宋慕之路过隔壁。
一群送完水果吃食的酒侍作势阖上包厢沉重的门,踏在绵软无声的地毯之上。
“可真是稀奇了啊,咱们店里开业以来,头回遇见女的点女的。”
“不是吧,这么劲爆。”
“那这间客人的品味还挺特殊。”
“其实也还好,就唱k打牌。”
窃窃私语的私下讨论在空阔的走廊里响起。
酒侍原本还在八卦,转头见到客人,下意识噤声,鞠躬弯腰,和宋慕之擦肩而过。
宋慕之听到了,原本没想太多,直到一道倏然而来的嗓音骤然划破天际,径自越过门板,十分得有穿透力。
“哎呀——出这个出这个!”
听到熟悉的声音,宋慕之即将迈开的脚步顿了顿。
离得稍近了些,门内的声音则更为清晰。
“都说了是出这个!”
“双a!”
“嘿嘿,还有炸弹呢。”
“我这可是王炸!”
小姑娘的声音很有标志性,脆生生的,像是刚剥的莲子,芯儿都是清甜的。
听得出来很是高兴了,一连几句的音调都疯狂往上飚。
像是上足电力的马达。
当然,这样的声音也十分得熟悉。
宋慕之停驻在原地。
甘蜜点的那几个小姐姐玩牌没她厉害。
宋艾千给她作掩护,十局里头能赢九局。
“你们不懂,这个要后出。”她玩嗨了,指导人的同时又安慰这些新上任的牌友,“不过也没事,虽然我赢了,但等我走了,这些筹码全部都是你们的。”
陪玩的小姐姐们里爆发出阵阵欢呼声,海豹式鼓掌此起彼伏。
虽然不知道这两位客人到底什么来头,但不陪酒不玩颜色游戏,就只是单纯地聊天玩耍,彼此的相处格外得愉快。
更别提随手而抛的酬劳,光是随便玩玩,都能有好多个数,大方得要命。
这可真的是遇到宝了!
头牌莎莎在这儿最为卖力,殷勤地递来一杯果茶,“亲爱的,虽然你不说名字,但我莫名觉得你长得很眼熟。”
甘蜜摸了摸脸蛋,“啊,有吗?”
“欸不聊这个,我们来唱k。”甘蜜倏而想起她刚刚要酒侍送来的玩意儿。
金鼎的值班经理知晓她们包厢点了不少唱歌用的道具,特地带了一群人上来。
送水果吃食的走了,经理留下来亲自给她们展示这边特供的多人合唱旋转舞台。
宋艾千这会儿还在角落里玩牌,甘蜜将包厢里的自动亮度调到最低,和莎莎一起双人唱。
还特地点了首家喻户晓的老歌。
包厢里开了空调,但微薄的热意还是从脊背那儿爬了上来。
周遭听歌的人有节奏地跟着律动,甩着拍子。
小姑娘手持着无柄麦克风,脚落在地上随着音乐的起伏一点一点的。
包厢内的气氛骤然攀升,连带着要走的值班经理都踯躅不前,留在原地跟着前声附和。
就在甘蜜接了莎莎的下一句,准备迎来最高嗓调的副歌时——酒吧包厢的门被倏然推开。
“咻”的一下。
声音不大,也没用多大的力,但因为快速且猝不及防,愣是扰乱了每个人脑海里的那根弦。
节奏被迫中断,全场的焦点落在门口。
门口的男人背着光,修长的身影被阴翳拖拉着影子铺在地面。
烟灰色的衬衣随着包厢里不断变幻的光,浮动出磨砂一般的光泽。
麦克风在这会儿很是应景,发出刺耳的撕拉声。
包厢里唯有背景音乐还在播放着。
这里面唯一有反应的是经理。
酒吧经理原先就知晓今天顶层包厢来了大人物,是他亲自招待的,又因为那人格外出众,所以哪怕只是匆匆扫了几下就颇有印象。
眼下,那位不该站在这儿的人却出现在了这里。
“真、真巧啊宋总。”酒吧经理宛若斗蔫了的鸡,语调带着迟缓顿悟的毕恭毕敬,说话也磕磕绊绊,“……您这是进错房了吧?”
宋慕之目光没往他这边搁,视线在幽暗的包厢内逡巡。
短暂的幽寂中,经理莫名冷汗涔涔。
就在他抖索中想要再次开口的时候,眼前这位宋总终于大发善心出了声。
“不太巧,我的人刚好在这间房。”
话落,宋慕之眼皮撩起,目光锁定已然愣在中央的小姑娘,“甘蜜,还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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