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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染沙场,项齐死不瞑目,是活生生被马蹄踏死的,死后又被马车碾轧数遍,所以面目全非。
夜里风暴骤变,他心中尚存的怨念引来了后卿,后卿与他融为一体,却同样引发一种禁制,画地为牢。
我豁然回神,看到姗姗来迟的越禾等人,越过废墟瞬移到我身旁,关切地询问:“小丫头,你没事吧?”
我紧张地问道:“你们怎么来了?姥姥呢?夙沙可有治好她?”
扉乐开口回道:“放心,姥姥已无大碍,他们二人正在寺庙休养。”
阿岚环顾四周,看着遍地狼藉,蹙眉:“小千,这里是你做的还是后卿?”
我摇头,内心五味杂陈:“我不知道,我醒来就是这副情形了。”
越禾难得一见地安慰我:“小丫头,无事,我们帮助他们重建家园不就好了?”
我颔首,不管是我还是后卿造成的后果,皆是与我有关,此事定要负责到底。
越禾继续说道:“还有一事,小丫头恭喜你,晋阶化神。”
我愣住了:“什么?”
何时的事情,我自己怎么没有任何印象?
阿岚夸赞道:“小千,没想到你还是修仙的好苗子,短短几载,竟然修为已达化神,你可谓是凡人修仙中的一条龙凤。”
我调侃他:“我倒是没想到阿岚你拍马屁拍得如此面不改色。”
阿岚摆手说道:“我说的可是实话,不信你问她们。”
我忍俊不禁,询问越禾:“对了,昨夜黎川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越禾解释道:“他好像是在云游四海,路过此地察觉魔气凛然,便想来此历练一番,当一次英雄,哪晓得险些变成了笑话。”
我皱了一下眉头,后卿是魔?对了,方才在幻境里听到了刘晌的名字,这个名字怎么听上去如此耳熟?
我上前帮助一位老妇人修葺房屋,便听见她喃喃自语。
“因果轮回,实属报应啊。”
我开门见山地问道:“阿婆,你们可否还记得妖魔是从多久开始在村子里横行的?”
老妇人回想了好一阵子:“大概是在数月前刘家儿子战死沙场后,那只妖魔才开始出现的。”
我追问:“刘家儿子可是刘晌?”
老妇人长叹一声,说道:“没错,这孩子说来也命苦,未满十九就被戎队抓去上了战场,一次对战中被南盛队俘虏,听说南盛国以他母亲为要挟让他投靠南盛,逼他说出戎国换岗时辰,于是南盛队夜里偷袭了戎队,戎队伤亡惨重,戎队只好撤离到我们村子,南盛国放言如果戎国不投降就要一把火烧了我们村子。戎国将军为了保护我们这些妇孺孩童,舍身取义将自己交由南盛处置,最终落得一个身首异处的下场。而刘晌没过多久,为了保护战友,战场上被戎军杀死,他阿娘也在他死后抑郁成疾跟着去了,或许这就是报应啊。”
听到老妇人的描述,我醍醐灌顶,想起了贺言,贺言的故事里也有刘晌,难道贺言与项齐故事里的刘晌都是同一个人?
刘晌于贺言而言是挚爱,刘晌于项齐而言是信念,又或许他们的关系早已超出世俗的认知。
我恍惚中看到项齐那张眼神坚毅的脸庞,他朝我挥手道别,继而化作一团星火散去。
我问道:“你们既然知晓有妖魔作祟,为何不搬离此地?”
老妇人的面孔是沧桑岁月留下的痕迹,她泪眼婆娑地环视周围,说道:“这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村子里就剩老弱妇孺,能迁徙到何处去?好在这只妖魔从未伤害过我们,我们也就这样过来了,谁曾想昨夜突然地动山摇,震垮了房子,我孤家寡人的,没了房子就只能等死了啊。”
我心头一颤,莫不是我昨夜晋升化神时惹来的天灾吧?
我站在村口,腾空而起,释放体内的灵力,尝试将一切复原。
白光笼罩着整个村子,星星点点,灿若云霞,眨眼间残破危墙自行修葺,仿佛灾祸从未降临。
村民瞠目结舌之后,纷纷朝我跪拜,直呼我为神仙。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身下那片恢复如初的房屋,再低首看看自己的双手,我的灵力从未今日这般精纯,难道这就是化神的力量?
我们远远看见黎川一人等在寺庙的门外,他欢快地踮起脚尖朝我们挥手。
越禾蹙眉,开口质问他:“你怎么还没走?”
黎川爽朗地说道:“我们好歹也是有过两面之缘的熟人,你怎么舍得赶我走,况且我觉得你们很有趣,跟我是一路人,我决定要跟着你们。”
扉乐率先抢过话:“好啊,这张俊脸倒是能让我后半程身心愉悦。”
黎川越过越禾,走到扉乐身旁夸赞道:“这位美人媚眼含羞,想必是条狐狸吧。”
扉乐趾高气昂地看了一眼一旁阴沉着脸的越禾,说道:“你倒是有眼力劲儿,我乃青丘二公主扉乐。”
黎川兴冲冲地说:“那能否给我看看你有几条尾巴呢?”
扉乐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狡黠,羞涩地说道:“可以是可以,不过在我们狐族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谁家少儿郎若是看了狐族女子的狐尾巴就得迎娶她。狼少年,看在你模样长在了我心坎儿上,我就让你瞧瞧我的狐狸尾巴吧。”
黎川嘴角的笑意立马消失不见,挥手回绝:“既然关乎到你的终生大事,那我还是不看了。”
“别啊,你看。”扉乐假意比划展露尾巴的动作。
黎川吓得立马背过身去,蒙住双眼。
扉乐捂嘴窃笑。
这一举动倒是彻底惹恼火越禾,她冲过来怒斥扉乐:“臭狐狸,你闹够没有!”
二人再次剑拔弩张,我顾不上他们吵闹,径直推门走进寺庙。
我看见姥姥跪在那座佛像前,夙沙则气若游丝地沉睡在地上,我当即作出了一个决定,不能让夙沙再随我们往故里走了。
我们悄无声息地启程了,一路上气氛低沉,扉乐和越禾的脸颊上都挂了彩,二人反目成仇,不理不睬。
而我心事重重,面无血色,隐隐约约感觉到丹田有一股力量在不停地翻腾,偶尔甚至会头晕眼花,既而脑海里会浮现一些陌生的记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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