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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蹿到了三百米的高空。
派罗也就仅仅只是失重了一瞬,但酷拉皮卡却乌拉乌拉地叫喊着,像是溺水的鱼一般在我的手中扑腾着。
在这种时候,眼睛能看到整个过程的反而更加恐慌,害怕从高空之中摔下去。
和派罗相对的,酷拉皮卡在生命的安危下,挣扎得十分剧烈,即使明明知道挣扎才更容易掉下去,但是身体却控制不住地手舞足蹈。
虽然我的小手手也不大,握一个核桃还很吃力,当然仅仅只是握住盘核桃,但如果是捏碎的话,还是轻轻松松,刷的要捏得多碎就能多碎,像是抓紧一个挣扎的四岁儿童根本不难,我还能把三毛扔到天上再接住呢。
就是酷拉皮卡不仅仅是挣扎,还像是藤蔓一般,想要往我身上靠,想要紧紧地抓住我,这也是身体的本能。
我只得扭曲着手,把他弄得离身体远些,但就算这样,他也抓掉了我几片叶子,还好我给自己的外壳的叶子铺的多,也不缺这么几片,也不会露出我在里面穿着的金丝睡裙来。
在揍敌客还是冬天,但是屋内开着暖气,穿着睡裙完全没有任何影响,而窟庐塔族在另一个半球,还是夏天,穿着睡裙也根本没有关系。
至于男孩子穿什么睡裙,也不看看基裘的衣柜,有几件裤子。
“森林之子”穿金丝睡裙咋了啊,祂就不能去开采金矿了啊,神明也有像是金闪闪那样的啊。
还好现在是晚上,我又飞到了三百米的高空,借着夜幕的遮挡,和簌簌的风声,即使酷拉皮卡再怎么大喊大叫在捂嘴的叶子的遮挡下都不妨碍什么,也不会被下面的人发现。
要不然说不定会有“森林之子”拐小孩的传说了。
倒是酷拉皮卡自己挣扎了一会儿,见没有人理他,也渐渐地平静下来,再加上左手的派罗很镇定地蜷缩在那,只是不停地询问着酷拉皮卡好不好,一向在派罗面前装大哥的酷拉皮卡自己更是不好意思吵吵囔囔了。
【还好被捂了嘴,要不然在派罗面前高喊‘救命’,实在是太羞耻了点。】
【真这样了,我还怎么好意思说要保护派罗。】
酷拉皮卡一边四处张望着,像是不想承认之前那丢人的样子是自己,一边出声安抚着派罗,就是被堵住了嘴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呜呜”再加上心声,真得很吵人,我嫌烦,用心灵感应把他们的心声都连接起来,就类似于我做了一个信号的中转站。
【派罗我没事。】
【啊,那就好。】
等他们这样无障碍的沟通了几句,才发现他们居然可以用心声交流,又少见多怪的大呼小叫了许久,还试验了很长时间,这才安静了下来。
实际上听到酷拉皮卡的“呜呜”声音,派罗就放心了很多,他能从简单的“呜呜”声听出酷拉皮卡的状态,其实也很好分辨,高昂急促地就代表着酷拉皮卡状态不好,舒缓的就证明不错。
更别说派罗虽然并不觉得“森林之子”会伤害他们,并且长老大人都说了“森林之子是窟庐塔族的保护神”,虽然这个神明迟了几十年才到。
但派罗也没有什么怨恨的想法,反倒因为祂保护了自己的长辈们而感谢,不过眼睛看不到实在是有些麻烦,连现在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只能凭借着没有踩实地面的脚,还有被提拉感觉得衣领来分辨出他们现在已经在高空之中。
【派罗,我们现在在天上呢!】酷拉皮卡激动的声音传来。
【好厉害,原来我们的村子在天上看上去就只有那么一点点,房子也是一块一块的。】
派罗简单的应和着,但是心情却黯淡了一瞬,即使能听到酷拉皮卡的描述,但是他也更想要亲自去看一看。
派罗想要摸一摸自己的眼睛,不过手刚伸出来就放下了,如果酷拉皮卡看到了会伤心的。
我看了他一眼,明明我就在旁边,但是派罗却没有想过要向我祈求治好他的眼睛。
我倒是挺喜欢他这一点的,不过也就仅限于此了,我又没有觉醒什么治疗的能力,既然无法帮助他,也没有必要说什么。
酷拉皮卡不知道派罗的想法,玩够了心灵感应交流之后,他的视线就盯着我从叶子的外壳伸出来的藕节般的手臂。
【原来‘森林之子’还是个胖墩墩的小团子。】
这绝对是酷拉皮卡见过的最胖的小孩子的手。
酷拉皮卡在脑海里面浮现出数十只族中小孩的手,一一对比之后得出了结论。
【果然是最胖的,不愧是‘森林之子’。】
……别说什么肥啊,胖之类的话,我们揍敌客除了喜欢拿毒药拌饭以外,伙食真得没话说,我现在的食量也逐渐向着揍敌客的传统靠齐,一顿可以吃三分之一的牛。
而我的手也才是正常小孩的胖瘦,只是窟庐塔族的人都住在深山里面,也大多数都是吃素,偶尔才开个荤,才没见过这么正常的手。
这个时候就不要感叹了啊。
【我的意思是,‘森林之子’大人还真得是和我们一样的小孩啊。】
酷拉皮卡想起“森林之子”可以听到心声慌忙解释道,之后就陷入到了推理之中。
【从手的大小来判断,按照人类来讲也就顶多才两岁不到,哇,好小。】
酷拉皮卡的书不是白看的,但是却也不能用来分析我,还是当面分析,虽然只是个四岁的小孩,在情商上面也不能要求太多。
酷拉皮卡在高举了“森林之子万岁”的情况下,又在思考比他们还小的“森林之子”能不能保护他们了。
【……让小孩子保护的话,也实在是太无耻了点,果然人还是得自救啊。】
唔,这家伙,也算不错了。
[我们种族两千年才成年。]
我忽悠道。
[而且我们种族就只剩下我一个了,我才刚破壳不久,之前都懵懵懂懂。]
对不起了,揍敌客的大家,不过我只是忽悠别人而已,他们也不会知道,不会知道就更不会拿我怎样了。
闻言酷拉皮卡却露出了伤心的表情。
【原来‘森林之子’大人只剩下一个神明了啊。】
酷拉皮卡的眼角开始湿润,缓缓地流下两滴泪滴。
他就着被我提着的姿势,伸出手想要抱住我,都是我的手臂太短了,才会让他环住我的身体,他的额头点在了我的叶子上,发出了沙沙的声音。
【没关系,不用伤心,我们会陪着你的。】
……哎,我一时间都有点后悔自己瞎说了,不过也就一瞬间而已。
不过我最终还是说道。
[没事,还有你可以放开我了。]
酷拉皮卡红着脸放开了我。
一时间我们都没有说话,像是为了缓解尴尬。
酷拉皮卡开始像是个好奇宝宝问东问西,一开始只是缓解尴尬,但后来确是真得上瘾了,他就像是块海绵,好奇心还特别旺盛,特别想要知道一些知识。
尤其是科学上面的知识好找,但玄学上面的大多数都没有什么体系。
逮着我就问个不停。
大概是觉得虽然我可能是两千岁里面的2岁宝宝,而他有4岁,觉得能凭着这个差距来和我进行学术上面的交流。
像是询问我们种族到底有多少精灵啊,我们平时吃什么啊之类的,都可以凑齐十万个为什么了。
在以后酷拉皮卡出自传的时候,关于“森林之子”的篇幅大到几乎占了一半,然而因为我现在没有搭理他,用自己才刚破壳还没有获得遗传的只是来忽悠他,一半都是酷拉皮卡的自我猜测,都没有现实依据。
即使酷拉皮卡成为了很有名的遗迹猎人却也拿不出考古出来的能证明“森林之子”的存在的证据,那本自转使酷拉皮卡的事业遭遇了一次滑铁卢,被其他人抨击,直到后来有多名猎人提出“森林之子”确有其实,这才让这些声音消弭。
但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我不想纠结胖啊之类的小事,把注意力都放在了下面。
在祭祀台周围出现了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不知道在对着“神石”像是拿着什么东西在上面涂抹一样。
酷拉皮卡见我不理他,也跟着我一起往下望,他尖叫了一声,不过被叶子遮挡只发出了“唔”的像是小猫一样的叫声。
【……好像是长老大人。】
借着月光,我能看到那人的相貌,不过在三百米的高空,对于酷拉皮卡来讲只能看到身形和走路的姿态,酷拉皮卡在四岁的小孩里面绝对是聪明的,他认识窟庐塔族的每一个人,知道他们的说话习惯还有行走的步调。
放在揍敌客也算是个不错的杀手的好苗子了,像是伊尔迷在四岁的时候就能分辨出所有佣人走路的声音。
酷拉皮卡说得没错,的确是窟庐塔族的那位长老。
【长老大人半夜三更不睡觉偷偷摸摸在做什么?】
呀咧呀咧,这话谁都可以说,但酷拉皮卡不行。
也不看看谁半夜三更不睡觉,被我逮了个正着,现在在做空中飞人的。
但酷拉皮卡才四岁,就已经深知了“研究人员的偷偷摸摸叫什么偷偷摸摸?顶多是为了研究牺牲一下名声”而已。
对此丝毫不以为意。
我懒得和一个四岁的小孩计较,虽然我也才一岁多点,唔,四舍五入也可以说是两岁了。
不过我不用看,也知道窟庐塔族的长老想要做什么。
活着久了,就会产生智慧。
在大多数的窟庐塔族的人还以为能过以前的日子的时候,这位长老就知道不可能做到了,他们必须得立马离开卢克森小镇,另外寻找一个家园。
他知道“火红眼”的持有者窟庐塔族在卢克森地区的事情隐瞒不了多久,很快就会有很多的“淘金客”想要靠着火红眼赚上一波。
所以强尼认为窟庐塔族都很愚昧,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是他想当然了,窟庐塔族的人并不傻,虽然他们喜欢第一时间把人往善良的地方想的确有些天真。
不过他们说得都是对的,窟庐塔族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即使有“叶子戏法”,但人数多了,自然稀奇古怪的念能力也多,也能看破长老的能力直捣黄龙。
窟庐塔族又不和我们揍敌客一样,敌人多如牛毛还丝毫不在意,想着来都来了,还弄出个景点来收费,多宰上一笔。
如果窟庐塔族这样做的话,即使弄得光鲜亮丽,站在聚光灯下,弄得全世界的焦点都在他们身上,但不要命的,想要以灭了窟庐塔族来扬名的团体数量也多得去,在聚光灯下只能防得料小人,却无法动得了武力值高的。
就算是我们揍敌客的景点,每年都有好几个不要命的在光天化日之下想要硬闯,最后变成了景区的景点项目。
而窟庐塔族大概在某个夜晚就会给灭族了。
即使弄得再声势浩大,世界瞩目也一样,死了就是死了,事后的声讨就像是雨滴落入大地,不一会儿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无痕迹。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实力又有别人想要觊觎的东西,就会过得就会格外地惨,不仅仅是魔兽,人也一样,同类相残又不是什么稀罕事。
那位强尼的猎人话说得难听,还有那种令人恶心的高高在上,但是意思却是没有错的。
但是长老却并不相信猎人,他并不认为猎人能保护窟庐塔族,他是之前迁徙的那群人的唯一一个还在世的人,当时他才五岁,但窟庐塔族的人普遍早慧,他还记得那次大屠杀。
族人的尖叫声,那些手执砍刀的杀人犯的嬉笑声,都一点一滴地由不得他灌入耳朵之中,在心里开出一朵朵带着血的花。
这些还宛如噩梦一般萦绕在他的脑海之中,每天晚上族人的叫喊着咒怨声都会纠缠着他的内心。
他在上任长老的抚养下长大,在他临终之前发誓要好好保护窟庐塔族,他也会竭尽全力做到。
也许猎人协会是好意,是真心实意地想要帮助他们,但这都是因为“七大美色”,而“七大美色”却又和猎人脱不了关系。
加害者现在摇身一变,变成保护者,这对于窟庐塔族的长老来讲实在是太可笑不过的一件事了。
所以他信不过猎人。
长老的想法是在找个无人区呆着,把窟庐塔族的人搬过去,继续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
不过我觉得这很难做到,现在又不是几十年前,真得能完全做到与世隔绝,毕竟科技在发展,像是网络之类的到处都是。
“火红眼”这事一出,大家都会知道已经在世界上面消失了六十年的窟庐塔族还活着,而他们还有几十双火红眼。
当然也有对外宣传完全不使用高科技的东果托共和国,不过就揍敌客的情报而看,实际上却是假借这个名义,大搞毒品种植和加工一条龙服务。
论藏污纳垢没有比那更厉害的了,总感觉那一天会出事。
所以说窟庐塔族长老的想法很美,但现实很残酷。
但这些对于已经习惯了守旧的长老而言,都属于看不见的困难,他因为很久没下山,甚至还不知道网络是怎么回事。
不过如果想要做成他希望的事情也有些困难,长老也发现了,族里面有些人人心浮动,并不是被强尼说服的,而是丹妮。
相比较强尼这种虚假的笑容完全掩饰不住的优越感,真诚的丹妮明显更让他们信任。
再加上丹妮的确是为了窟庐塔族留下来而差点也和他们死在一块,更是让他们有了战友一般的情谊。
新的一代人想要跟着猎人去,再由他们保护,并且学习现代的知识,也不打算困在大山里面。
所以长老才打算在“神石”上面动手脚,在明天弄出个“神迹”来,这样,大家就都会和他走了。
而早上我给扒拉的藤蔓就算是意外地给他造势,他现在只要做点小手脚,比如说在上面涂点特殊的草磨成的颜料,但是需要暴晒过才会产生颜色。
长老对草药很有研究,知道一些常人不知道的植物的特性,能做出这样的颜料也很简单。
不过实际上,我觉得长老还是想当然了,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已经知道外面发展地日新月异,根本不可能有人能抵挡得住这个诱惑。
而且窟庐塔族就算真得能搬到深山老林里面,也不是不行,但是没有外面的人和他们繁衍,最终也就只有灭亡一条路可以走。
没有变革的话,最终也只是死路一条。
老实说,窟庐塔族未来怎么样,又和我没有关系。
就算再怎么叫着“森林之子”,把我比喻为神明,但人类都是很现实的生物,对他们有好处的才叫做“神明”,没有好处的自然就是“妖怪”啦。
在我看来,做妖怪比做神明舒服多了,神明不拯救人类的话,就会被谩骂,而妖怪随便做点好事,反倒会被夸赞。
这么说来,神明反倒有点像是被虚无缥缈的好名声给绑在了神座上面了一样。
所以我也没把窟庐塔族的信仰当真,而窟庐塔族本身有几分相信“森林之子”是窟庐塔族的守护神,看这位长老的做法就知道了,放在以前这不就是渎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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