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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文是在夜里死的,被绑在那儿的第三天,看着自己亲人的人头第二天。
他死的时候双眼暴突,那眼珠子通红,看起来像被火烤过似得。
头被砍下来,也挂到了城岭上,身体则扔到荒郊野外,估摸着用不了几天就得被野兽啃个干净。
他死了,孟揽月的一块心病也消失了,唯独担心的就是铃儿姑娘了。她不知所踪,也不知遇到了什么。
唯一安慰的是,陈明姝定然跟着她,她是个泼辣的姑娘,能帮助铃儿姑娘许多。
整队,韩将军带着大军依旧还得驻扎在这里。需等着上官仲勃带兵回来交接,他们才能回到西疆。
白无夜则带着孟揽月,准备返回西疆。
“以草流城为中心,寻找她们俩,每一个村落都不放过。你放心吧,凭她们俩的脚程,也走不了太远。”进入马车,看着倚靠在那里的人,白无夜在她身边坐下,说道。
微微点头,“希望能尽快找到她们俩。”
“你也别想了,这些事情自有人去做,你即便想破了头,也帮不上什么忙。不如你就当做帮帮我,让自己开心些。”盯着她的脸,白无夜知道她心里所想。胡桑的身后事不处理好,她是不会安心的。
弯起眼睛,孟揽月轻笑,“我心情不错,看到刁文那死不瞑目的样子,我开心的很。”
“看你这样子才吓人。明明有了身孕,那些碍眼的东西就不要看。你却不止是敢看,还凑到前头去欣赏。这种事情以后就不要做了,再影响了他。”看死人,看杀人,她好似很开心。
“他又懂什么?尽管胎教是很重要,但是我这也是胎教,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杀人偿命。”孟揽月并不以为意。
“真是有理。”无言,白无夜微微点头,像是赞同。
轻笑,抬腿搁在他腿上,她更舒服的靠着,恍若老太爷。
将手放在她腿上揉捏,看着她那模样,他也不禁微微弯起薄唇。
队伍缓慢的前行,顺着平坦的官道朝着西疆进发。
路过草流城时,那里的兵马已经撤了。来时孟揽月看到的,其实就是自家的兵马,只是距离太远,她没有看出来。
倚靠着白无夜,孟揽月顺着窗子远远地看着草流城,胡桑生于这里,成名于这里。如今人已不在,但他的名字注定会流传下去。
在路上花费了许多天才回到中州城,柏前已经回来几天了,得知孟揽月不在,他便一直待在城里的药房中。
前脚,队伍进了府,后脚,柏前就来了。
拿着一摞的账目,送到了孟揽月面前,请她过目。
粗略的看了一眼这些账目的厚度,孟揽月轻吁口气,“这玩意给我看?估计我的眼睛会瞎了。”
柏前笑出声,“这是总账,要是让师父你看那些细碎的账目,会吐血的。”
“就算总账我也看不了,先放这儿吧。”孟揽月不打算看,她也不是做生意的,所以也不懂这些。
“不看也没事儿,师父可以交给王爷啊。这府里那么多的能人,看账目这种事手到拈来。”柏前给出主意。
“没错,我也是那么想的。”点点头,孟揽月就是这个打算。
这个世界的账目,孟揽月根本看不懂。但,就算看得懂,她也不会看。
若是有看账目的那个时间,她说不准能炼出几炉好药来了。
将这事儿交给白无夜,他果然调派过来几个人给了孟揽月。她要柏前将人带走,如何安排,他自己看着办。
深秋已来,她的肚子也日日增大,寻常的衣服都穿不得。
衣裙宽松,但是也罩不住那凸起的腹部,她也觉得愈发笨拙,尽管她本来也不算多灵活。
将近两个月过去了,铃儿姑娘依旧没有一点消息,白无夜的人已经将北方尽数搜寻了个遍,可是她和陈明姝两个姑娘就像人间蒸发了似得。
这让人很是费解,她们俩到底是藏起来了,还是已经远走高飞,不在大齐了?
一直以来都没有消息,孟揽月也很是焦急,她是真的担心铃儿姑娘会出事。那样一来,估计胡桑都不得安宁。
尽管是深秋,可是这西疆却依旧很温暖,温度宜人。
后府的花池里,药苗都长得十分好,白无夜依旧潜心的每日过来看,但凡出了问题的,他都会询问孟揽月,态度十分好。
看着他在花池里巡视,孟揽月也不禁笑,他那样子特像农夫看护自己的庄稼。若是有一天让他去种田,估摸着也成。
“长势都不错,其实你也不用看了。这个时候,只要没有什么天灾的,它们就会一直繁茂,不会死了。”单手托腮,孟揽月瞧着他,一边说道。
“的确长得都不错,到了时日,就有收获了。”缓步的从花池里走出来,他那锦靴上都是泥土。不过,如今他也不会感到那么难忍了。
“五哥现在说话真是动听,特别像老夫子。”看着他,孟揽月轻笑,就这么和他在这府里耗着,感觉也很是不错。
“听着可不是夸奖。”走进亭子里,白无夜在她身边坐下。漆黑的眸子在她笑盈盈的脸上转了一圈,随后落在了她的腹部。
抬手,动作很轻的抚摸,“是在睡觉么?”
“嗯,这晌午的时候热,他也就懒得动弹了。”任他抚摸,无论是他的表情还是他的动作,都极其温柔。
“猪一样,倒是像极了你。”入鬓的眉扬起,白无夜叹道。
“话别说的太早,谁知道他像谁。万一这脾性实则都像你,五哥这脸可就没处放了。自己打自己,我倒是真的没见过。”孟揽月懒得和他辩论,若有坏毛病,他一准儿的往她身上推。但优点神马的,定然都是他的功劳。
白无夜却是笑而不语,他可不认为自己会打脸,反而担心她。那些隐藏起来的毛病,到时会一览无遗。
就在两个人暗暗较劲的时候,护卫无声的走了过来。
白无夜自是第一时间就发现了,看过去,他面上无任何多余的表情,但显然几分不悦。
这府里的规矩还和往时一样,没有大事,不许过来打搅。
孟揽月是在那护卫到了亭子下时才看见的,微微挑眉,然后看向白无夜,“应该是有什么非你处理不可的事儿。”
“说。”白无夜看了护卫一眼,淡淡道。
“禀王爷,外面有一女子,蒙着脸面看不清样貌,她抱着一个孩子,说要求见王妃。”护卫禀报,但并不是有事要呈禀给白无夜,而是孟揽月。
“抱着一个孩子求见我?是不是那孩子生病了,所以想找我治疗。”想了想,孟揽月唯一想到的就是这个可能了。
“看病去药房,王妃不接诊。”白无夜自是不同意。
护卫顿了顿,随后又道“禀王妃,那女子说,王妃若是不见的话,就抱着孩子死在这儿。”
一听这话,孟揽月反倒乐了,“还有这样的!看吧,人家肯定是知道你设下的规矩,所以来时就准备好了。”
“赶走。”白无夜不悦,这个时候,谁也别想来打扰。以死相逼,若是一个人死,对于他来说极其容易。
到王府来找死,倒是可以满足她。
“算了吧,人家还抱着一个孩子呢。让她进来吧,我过去瞧瞧到底怎么了?兴许真是来给孩子看病的,成年人无所谓,但孩子多可怜。”孟揽月也并非是菩萨心肠,只不过一想到自己肚子里也有一个,就不想拒绝了。
拿她没办法,白无夜看了一眼护卫,要他听孟揽月的去办吧。
“走,去瞧瞧。”抓着他的手站起身,缓步走出亭子。
如同散步似得,两个人从后府走到大厅,这一段路,孟揽月就走的两条腿微微发酸。
她这体力的确是一日不如一日,尤其带着肚子里的这个,更是觉得沉重无比。
踩着台阶,走进大厅,两个人也看到了那个女子。她站在大厅中央,用白色的纱巾包裹着自己的脸和头发,只露出一双眼睛来。
这个打扮,看起来的确有点奇怪,不过她抱着孩子,倒是让人对她装束上的戒备消减不少。
白无夜几不可微的眯起眸子,上下打量了一番那个女子,还是看不出路数来。
然而,在孟揽月刚要说话时,那女子却动了。
她抬起一只手将脸上的纱巾扯开,露出了她的脸来。
露出来的脸有些瘦削,但通过五官能看得出她还是很漂亮的。只不过,她左脸上却是有一条疤,从眼角一直到嘴角,几乎横贯了整个左脸。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看见了她的脸,孟揽月和白无夜都诧异不止,“陈明姝。”
“五王妃。”女子正是陈明姝。
放开白无夜的手,孟揽月快步走过去,“你的脸怎么了?铃儿姑娘呢?还有这孩子、、、、”看向她怀里的襁褓,露出一个婴孩的脸。显然这孩子是刚刚出生没多久的,特别特别小。
“五王妃,这是公子的孩子,夫人她、、、她已经死了。”看着孟揽月,陈明姝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铃儿姑娘死了?这孩子、、、”看向那襁褓里的婴孩,他睁着眼睛,不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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