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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木木!木木!…”王婆子连着喊了好几声,都不见方木木有反应,实在没办法,只得照着方木木的人中使劲儿掐下去。
王婆子感觉自己使了挺大的劲儿掐方木木的人中,可方木木给她的反应着实异常,方木木像是没有知觉、只有视觉的木偶,眸光缓缓流转,向王婆子看来,缓慢而又迟钝地发出声音来,“嗯?”
王婆子见方木木有了反应这才放下那颗快从嗓子眼儿冒出来的心,轻轻拍着方木木的脸,“你还好吗?没事吧?”
“昂~”方木木缓缓地、微微地点着头,样子十分茫然,一点也没有之前说自己能干活儿时的那股子劲儿。
“我的姑奶奶哟,今天才第一天干活,你怎么就成这样了?”王婆子搀扶着方木木,想把她从地上拉起来,虽然方木木十分瘦弱,但好歹也是几十斤重的一个大活人,她这年过六旬的老骨头着实吃不消,等她好不容易把人从地上拉起来,她已然感觉一股热气窜上身体,汗珠子从皮肤里噌地一下冒出来。
没等王婆子缓口气,方木木再次跌坐在地上,眼睛里打起泪花,眼泪一行接着一行地往下流。
“我的姑奶奶哟,你这是怎么了呀?你倒是说话啊?”王婆子看着方木木的样子,急得直跺脚,若是在她家里,任由这妮子爱怎么哭就怎么哭便是了,可这里是医院啊,还在她上班期间,若是被值班护士发现,那她这几日苦口婆心说的话、求的情基本就全白费了。
“哥哥…哥哥要死了…要死了…”方木木苍白的嘴唇微微翕动,小声嘟囔着。
“你说什么?”王婆子见方木木终于有了说话声,赶紧蹲下身,把耳朵凑近听,“你说什么?大点儿声。”
“哥哥…要死了…我不知道…哥哥要死了…我如果知道的话…”方木木缓缓仰起头,双目无声地盯着空中。
“你不是没家吗?又是哪儿来的哥哥啊?”王婆子一听方木木这话,心中甚是有些气,平时不管她有意还是无意地提起方木木的家人,方木木总是低着头,秒变不会说话的木偶,摇着头,她以为方木木就是个苦命的人,没有家人呢。谁能想到,上班的第一天,她竟然从方木木口中听到她喊哥哥…
王婆子还在为该拿眼前的方木木怎么办而愁眉苦脸时,杂物间的门被人敲响了。
“王姐?”随着敲门声,门外响起一个女声。
这女声可把王婆子吓得不轻,她哪里还有心情去细听方木木说的是什么,边拖着方木木往门背后移,边喘着气回应着,“哎~我在呢,护士长你稍等等,我把这个被单挪完位置,就开门啊。”
“王姐,又在里面偷懒呢?”护士长韩香月看着王婆子满脸通红,气喘吁吁的,用不怀好意的玩笑语气对王婆子问道。
“护士长真会开玩笑。”王婆子干笑着,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仿佛她干活已经干得大汗淋漓,“我老婆子在这里几十年了,我是什么样的人,护士长你能不知道?”
说起这韩香月和王婆子也算是有几十年的交情,韩香月从卫校毕业后便来了省一院,她实习的时候王婆子已经在省一院干了好些个年头,起初两人只是见了面的点头之交,后来日子一长,两人便说上话。说来,王婆子也算是见证了韩香月从一个实习护士一步步干到护士长,一干就是二十多年。
“不跟你说笑,你今儿领来的那姑娘呢?怎么没见人啊?”护士长韩香月把手里拿着一套床单被套递给王婆子,然后关切地问道,“那姑娘干得还习惯吗?”
“我今儿早上也没见着她,估计在哪儿忙着呢。”站在门口的王婆子干笑得更加起劲儿,眉飞色舞的表情在她那张渐渐褪去血红色的脸上甚是生动,“就像我之前跟你保证说的,那姑娘你别看左手软啪啪的是个摆设,但干起活来可利索着呢!”
“但愿她不是三分钟热度,第一天表现完,之后就不好好干活。”韩香月叹了口气,毕竟,这样的人太多,总觉得自己很能干,可干几天后,劲头一过,就开始糊弄起来,当然这些人里并不包括王婆子,不然她和王婆子也不会有二十几年的交情。
“我找的人,你放心,我肯定是仔仔细细地打量过的。”王婆子依旧干笑着,笑得甚是不自然,幸好她平时的笑与这干笑差异不大,否则怎么瞒得过韩香月那双眼。
“我放心,我当然放心啦。你一推荐,我不就和我们人事那边推荐了嘛,虽说时间耽误了些,但还是没有辜负你的一片用心啊。”韩香月拍了拍王婆子抱着床单被罩的手臂说道。
“我明白,毕竟医院嘛,用人总是要再仔细地审查审查。”王婆子忙忙应道。
“王姐,你能明白就好。行了,不跟你闲聊了,那边还忙着呢。”韩香月说着转身要离去,似是想到什么,又转回身说,“王姐,你心细,待会儿帮我把特护病房里的床单被罩换一下,行不?”
王婆子还以为韩香月又回头是发现了什么异常,吓得她一颗心再次提到嗓子眼儿,谁叫她死要面子活受罪,门后藏着一个她夸下海口的能干人,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脸上的笑应该比那木偶脸上的笑容还僵。
当王婆子听清韩香月说的话时,她那颗悬着的心稍微缓和着落了一些,她赶忙回应道,“哎!行行行,我知道了,护士长你尽管忙你的去,我分拣完这里的,就立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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