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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大早,他们便在用过早膳,拜别本地县官,继续赶路前行了。

这一路上倒是平静了很多,再也没有来过不长眼的东西打扰新人。

于七日后,他们到了一个叫“酆都”的地方。

奇怪的是,这里没有独孤氏的独孤府,也没有官府。

“我上次路过这里,还不是这样……诡异的。”独孤娇第一次离家出走,还去西兰城那么远的地方,自然没敢走小路。

独孤梦他们几个倒是习惯了走小路,因此,他们也不曾路过“酆都”这座城。

西陵独抬手示意人停下来,他知道酆都这个地方,此地有一户人家,是宣武帝当年的玩伴之一。

当年此人爱做面具,做的还是奇奇怪怪的面具,一般没人会喜欢。

宣武帝也有少年时,便说我长大做了皇帝,便赐你一城做你的酆都王府。

当然,长大后,宣武帝懂得了很多事的轻重,并没有赐封这个伴读一个王爵,而只是履行诺言,赐了对方这一座城。

后来,此地变成了“酆都”,这里的百姓为买面具为生,那个伴读便世代居住在酆都里,成为了本地的无冕之王。

虽说这里没有县官,只有城主,可是……也不能晚上这么吓人吧?怎么连城门口都是牛头马面把守了?

“之前我下榻酆都,出来逛的时候,是有人戴鬼面具,可却不是全部人都戴鬼面具的。”独孤娇坐在马车里,之前从窗口看一眼,可都要吓死人了。

这个酆都,不会真变成鬼城了吧?

“三叔祖,要不还是城外扎营吧?”西陵虞也担心这其中有诈,这个地方也瞧着忒诡异了些。

“扎营在外更危险,更何况,迎亲不可在野下榻,这是规矩。”西陵独蹙眉摇头,可如今天色已晚,他们只能进酆都下榻了。

之前也是知道他们会走到酆都,故而,他才没有在下午的时候,便让人在之前的城镇下榻的。

可如今……龙潭虎穴也得一闯了。

青龙军出现七人,飞速进了城去探查。

他们只能耐心等着,如果城里真有问题,他们只能连夜饶路继续赶路了。

迎亲不能在野下榻,也不能走回头路,这些可都是大忌。

青龙军的人很快便回来了,他们人人戴着银色面具,对西陵独摇了摇头,城里没有任何异样。

“会不会是本地人在过节?”木槿在马车里说了句,这里叫酆都,应该有些什么奇怪习俗吧?

独孤娇想了想,对了,今儿个好像是清明节!

独孤燕听他妹妹叫他,他便骑马掉头走了过去。

“哥哥,今儿个是清明节,他们会不会是在过节啊?”独孤娇趴在窗口对她哥说,虽然,这种过清明节的方式,她也是头一回见。

可之前,中元节,酆都城也是这样过的啊。

“清明节?”独孤燕蹙眉仔细算了算,还真是到清明节了。

西陵虞一直盯着马车看,待独孤燕回来了,他才蹙眉问了句“娇娇是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娇娇说,今儿个是清明节,这些人可能是在过节。”独孤燕也没见过这样过清明节的,可各地习俗不同,这个地方又叫酆都,再诡异的事出现,也让人觉得都寻常了。

“独孤氏酆都管事来迟,向大小姐请罪了。”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气喘吁吁跑来,满头是汗都没顾上擦掉,便是拱手低头忙请罪。

“怎么回事?到现在才来!”独孤燕都想上前一脚把这头猪踹翻了,要是他一早在此迎接,他们还用疑神疑鬼,在外头吹冷风不敢进城吗?

“三公子息怒!小人、小人被一些事……给绊住了,所以……”酆都的这位管事急得更是大汗淋漓了,这是他的家事,实在是有点难以启齿。

“好了,三哥别生气了,先进城吧。”独孤梦骑马走过来,握住了独孤燕的手腕,总不能因为这点事,就把人给打死吧?

独孤燕的确想一笛子打死这头猪,不知道小妹出嫁是独孤氏最大的事吗?这也敢怠慢,不想活了!

“哥,算了,进城吧!大家都累了一天了。”独孤娇坐在马车里倒是不觉得累,可外头这些人却是走了一天了,早就是人困马乏了。

独孤燕收起了怒气,扭头看向西陵独,对他点了下头,队伍便向城里行去了。

独孤梦看了退到一旁的管事,他在想,独孤氏怎么会有这样脑满肠肥的管事呢?

至少一路走来,他们遇到的管事都是精明能干,一看就是练家子的中年男子。

“幽冥阴阳……生灵退散……黄泉碧落……百鬼夜行……”

独孤燕听着这些人唱的这种鬼气森森的歌谣,觉得脊背都在发冷,头皮都在发麻了。

“宅前种槐,百鬼夜行。”独孤蕣望着这路旁的树木,这些绿化城镇的风景树,居然是槐树,也太不忌讳了。

“这个地方的确阴森森的不正常,要不是实在天黑不想赶路了,鬼才愿意进这城里下榻。”独孤燕进城后一直眉头紧皱,这座酆都城的气氛,实在是让人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这里是酆都,进来的自然都是鬼了。”独孤心声音幽冷的说,简直能吓死人。

独孤燕一回头,眼前一张青面獠牙的鬼面具,的确是差点吓死他了。

“三哥你叫什么?胆子也太小了。”独孤心摘了脸上的面具,鄙视的看了独孤燕一眼,便骑马回到喜车旁,把面具给了他姐姐。

这是刚才从一个小贩哪儿买的,可是挺吓人的。

姐姐要是成亲当晚,戴上这个面具,西陵虞一掀起盖头,一定吓哭他。哼!

独孤娇倒是觉得这个鬼面具做的挺好的,很逼真。

木槿和红桑可都有些害怕,喜车的顶部镶嵌三颗夜明珠,绿油油的光照下来,独孤娇又是一袭红衣,还戴着个青面獠牙的鬼面具,怎么瞧怎么吓人。

独孤娇也就是玩一下罢了,她一个新娘子,和人家凑什么鬼热闹?这不是给自己找晦气吗?

酆都城的人自己过自己的节日,对于外来人倒是没什么抗拒。

而且城主之前也发话了,过几日会有贵人的迎亲队路过酆都,让他们都不要去打扰人家。

西陵独带人一同去了独孤府,只因此地无驿馆,他们只能去独孤府下榻了。

西陵虞倒是很高兴的,他都好几天没见到娇娇了,一个个拿他当贼防备着,哪有这样的?

他可是在娶媳妇儿,又不是来抢亲的。

本地都独孤府也不小,招待他们这些人,也是绰绰有余的。

管事的安排人,又赶紧多收拾几个院子,怕不够住。

他只让人准备了大小姐和几位公子的院落,其他人的……他也不知道姑爷他们也要入住独孤府啊。

“不用收拾了,我们兄弟几个住一个院子,就娇娇院子旁边的那处就行。”独孤梦对管事淡淡道,他还是觉得心里有点不好的预感。

“啊?住大小姐旁边的院子?这……”管事的可是一脸焦急了,最后,在独孤燕凶狠的眼神下,他只得又拱手请罪道“几位公子爷,大小姐旁边的院子……是小女在住,且……且后院都是女眷,实在是不适合……”

“混账!”独孤燕一声怒骂,又想抬手打死这头猪了。

独孤梦一把抓住他手腕,看向管事的,声音冰冷道“我们走过大小城镇无数,还是头一次听说管事的……也会有为难之处的。”

“三公子,四公子息怒!我、我这就让人收拾干净,请诸位先去用膳,马上就好!”管事的都吓出一身冷汗了,赔礼道歉后,便忙退下去安排了。

他娶的不是独孤氏的女子,而是娶的酆都本地的一位商人之女,因此,他之前才会怠慢了独孤娇他们,迎接去的晚了些。

实在是……家中妻不贤,女不孝,闹得他头疼。

之前女儿就瞧上那处独孤居了,几次闹着要搬进去,他都没有答应。

也是因此,女儿才会搬到了旁边的院子居住,想的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早晚磨的他会答应她住进去的。

可这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是不敢的啊。

他只是独孤家在外的子弟,连旁支都不算,只算是当年独孤家的下人之后罢了。

在外人看来,他是独孤府的老爷,其实,他就是酆都独孤府的管事罢了。

这一点,他倒是没敢和妻子说,怕妻子又和他闹。

可今儿,却是躲不过去,该说的事,也必须得说清楚了。

……

清明节,又作寒食节。

因此,今日家家户户不动烟火,吃的是冷食。

西陵独来之前,便向百味居请了一位大厨和两个徒弟。

所以那怕是不动火,他们也做了不少味道不错的冷盘,有荤有素,配上不易醉人的果酒,也是别有一番滋味的。

女眷喝的是果汁,番石榴、枇杷、桑葚、樱桃、莲雾等,弄了五颜六色的果汁用琉璃盏盛着送上去,看着就让人有食欲。

女眷在屋子里吃饭,房门紧闭,西陵虞想看独孤娇一眼都难。

男子在外头露天喝酒吃肉,他们可不在乎什么规矩不规矩,体统不体统的。

酆都这地方太不正常了,他们不放心,还是在一块的好。

“妹夫,来!和四哥干一杯吧?”独孤梦性情比较洒脱不羁,他和西陵虞凑一块儿,便笑着碰了一杯。

西陵虞喝了这杯酒后,看向独孤梦说“明日还要赶路,四哥就大发慈悲,今夜别灌醉我了吧?”

“臭小子,说什么呢?只是喝两杯而已。”独孤梦笑捶这小子肩一下,他自己就自斟自饮喝了一杯酒。

西陵虞也陪着他又喝了一杯,望着紧闭房门,灯火通明的饭堂,他是嘴里的果酒真苦。

哪有这样的?他把新娘子接到手了,却一路上都不让他们见面,活生生的在他们咫尺之间,隔了一条天涯的鸿沟。

太残忍,太没人性了!

“妹夫,为了你和娇娇以后的幸福,还是暂时忍忍吧。”独孤梦安慰的拍拍西陵虞的肩,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规矩如此啊。

“谢谢。”西陵虞倒是真感谢独孤梦这位大舅哥,至少比他亲大舅哥对他好多了。

独孤梦笑着抬手摸摸他脑袋,这也是哥和心儿差不多心性的大孩子啊。

西陵虞歪头躲开他的手,却看到远处有人提灯脚步匆匆而来。

其他人也注意到了,这时候,谁会来打扰他们用饭呢?

难道是管事的没交代清楚,所以……有人误闯了这里?

一名穿着俏丽的少女,带着人提灯而来,满脸点怒气,人都没看清,张嘴就骂道“你们都给我滚出我家!滚!”

她都要气死了,爹不让她住进独孤居也就罢了,如今居然让她挪地方,说什么来了贵客,独孤居旁边的院子,都得给贵客住了。

什么贵客脸这么大?居然让主人家挪地方给他们当客院?

所有都扭头看向了这名少女,眼神中有怜悯,也有同情。

这是多没脑子,才敢作死跑到他们面前来闹?

“让我滚?你凭什么?”独孤心起身走向这名刁蛮无礼的少女,他的眼神一向冷冰冰的没温度,此时更是寒冷到了极点,薄唇勾起讥讽冷笑道“你是不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吧?也不清楚独孤府到底是何意义吧?蠢货!让你父亲滚来!我倒要看看,是不是过了几代人后,他就敢奴大欺主了。”

之前还刁蛮无礼的少女,此时却是傻了。因为,她才看清楚,这里在座的人,个个容貌出众,气度不凡,她再头发长见识短,也知道这些人,怎么都不可能是普通人。

可这个臭小子在说什么?什么奴大欺主,她爹才是独孤府的主人,他们家都在酆都落户三代人了,怎么可能……

独孤心再懒得看这个蠢女一眼,转身走了回去,在他二哥身边坐下来,想端杯喝口酒压压火气,却被人把酒换成了果汁?

“小小年纪,别不学好。”换走他酒的是他大哥独孤篱,独孤篱一向沉默寡言,存在感极低,可他始终是他们的大哥,许多事上,他还是要多管制一些的。

独孤心端着一杯果汁喝了,也没非不听话的要喝酒。

管事的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来了,一见他女儿在这里,他便是心沉到了谷底,因为他太了解被他妻子娇惯的女儿,是有多么的缺心眼,没脑子,娇纵任性,口不择言,惹是生非……

“来了啊?”独孤燕本就对酆都城这个独孤府的管事的不满,此时又被他女儿叫嚣着让他们滚,他心里的怒火可是烧的更旺了。

独孤梦与西陵虞坐在一起,品酒浅笑道“令嫒刚才说让我们滚,不知‘您’,是否和令嫒一样的心思啊?”

管事的吓得便是扑通跪地了,俯身叩头在地,浑身发抖,诚惶诚恐道“三公子,四公子息怒,小女……年幼无知,还请二位公子……莫与她小丫头一般见识啊!”

“爹?”刁蛮少女吃惊的望着她父亲,爹在干什么啊?为何要给这两个人下跪啊?

“混账东西!”管事的虽然肥胖,却是个利落的胖子,骤然起身甩给女儿一个巴掌,他现在都想打死这个死丫头了。

得罪谁不好?居然得罪自己的主子,她是疯了吗?

“独孤茂,你疯了!”一名打扮的极为富贵的妇人,怒气冲冲的被一群奴婢拥簇着而来。

“疯的是你们!”独孤茂回头冲他妻子一声吼,转回身拱手赔罪道“还请三公子息怒,我、我这就送她们离……”

“不是你送她们离开,而是你们立刻都离开。”独孤心一向不喜欢与讨厌的人废话,他起身举步走过去,骤然出手扣住对方的肩部,一掌下去,废了独孤茂的武功。

“多……多谢七公子,饶……饶命。”独孤茂跪在地上,无比痛苦的满头大汗,可他却连一句求情的话都不敢说。

独孤氏有规矩,对于不忠心的人,一向只会严惩不贷。

他的确忘了自己的身份,为了一些面子,一直没有对他的妻儿岳家说明,他不是独孤家的旁支子弟,不过只是独孤家奴仆之后罢了。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在独孤府撒野!”那名妇人指着他们,颇为嚣张的咬牙切齿道“我告诉你们,我们老爷可是凤凰山独孤氏的子弟,不管你们是什么身份,也……”

“住嘴!”独孤茂有气无力一声怒喝,他也就是起不来,否则,他一定一巴掌打死这个蠢妇。

都这个时候了,她难道还看不清楚吗?人家有一点惧怕之色吗?

“爹,救命啊!”一名二十出头的男子,从外头跑来,身后是护着他的家丁。

独孤茂一见儿子满脸是血,而在他们身后,则是腰佩金风铃的红衣蒙面女子。

“绝情宫?”西陵独一眼认出了来人的身份,对方是绝情宫的弟子。

一个巴掌大的银月刀飞出,形如天上玄月而无刀柄,薄薄一片,旋飞时如一片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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