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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焦寿手中的纱布,绑在我脚踝上的一刹那,似乎有一只尖锐的钢钉正有点一点从天灵盖,扎进我的脑子里,剧烈的疼痛,使我眼睛已经发花,看不清周围的事物,我本能性的扭动着腰部,用力全身挣扎,似乎要挣扎出这五个人的“魔爪”。“啊~啊~~啊!”我尖叫着,但是由于嘴里咬着一根干木棍,声音并没有脱口而出,只是在鼻腔和喉咙里徘徊,形成了一阵阵闷哼。
这时,焦寿完全没有理我,而是专心致志地帮我包扎脚踝,周围钳住我的其余四人,将我围得水泄不通,也不知道是由于被围的太紧密呼吸不畅,还是由于包扎右腿时疼痛太剧烈,我竟然昏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右腿的脚踝和膝盖两处淤青巴掌大的淤青,已经完全被焦寿用纱布包扎起来,纱布外面还固定了一些干树皮,似乎是怕我行动的时候,会碰到患处。没想到这焦胖子平时大大咧咧,又贫又皮,看起病来,关键时刻一点也不含糊,不仅药方奇特,而且包扎的手法也很专业,确实是个人才,不知道他与司马楠伊比起来,谁的医术更胜一筹,我心里盘算着。
“醒了!”罗罡坐在我对面烤着篝火,关切地问我。
“嗯。”我应了一声,艰难地撑起身子,靠在后面帐篷外边堆砌的柴火垛上,环顾四周,问道“额~现在几点了?罗连长!”
“晚上7点多了!”罗罡一边回答我的问题,一边掏出他的铁鹰牌卷烟,掏出一支扔给了我。
“哦,也就是说,我刚刚昏迷了一个多点儿。曹雪琴怎么样了!”我把烟怼住篝火边烧的火红的树枝,点燃,猛吸了一口,问道。
“暂时还没有什么事,但是听司马楠伊说要验证曹雪琴是不是有被蓝斑蚺寄生的可能,如果有需要想办法尽快医冶。所以说刚刚大伙吃完晚饭就开始分头行动。坤弥沙和焦寿带着水桶,去附近河谷打水去了,司马楠伊则扶着采撷些需要的草原,一会给曹雪琴诊冶用,刘喜来和阿布拉麦麦提两人,一个在营地旁边的较高处警戒,一个则在车辆附近蹲守,而我负责在这照看你和帐篷里的曹雪琴。”罗罡抽着烟,手舞足蹈地说道。
“她到现在还没苏醒?”我惊讶的看着罗罡,篝火跳动地火苗,照在他脸上,忽阴忽暗,很难看清楚他现在的表情,他只是抽着烟,然后用一只木棍拾掇拾掇快要烧尽的枯枝,然后淡淡地说道“人各有命,你现在既然还安然无恙的活着,已经是万幸了。至于曹雪琴同志,只能看她的命数了,现在她的情况我们也不清楚,刚刚司马楠伊说了,如果贸然医冶的话,也未必能成功,现在只能靠她自己。你也别太着急了,先把晚饭吃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没有个好身体,你就算有在高的斗志,在宏伟的计划,还不是扯淡。”
说着,罗罡指了指篝火边上放着的一个饭盒,示意我把晚饭吃了。
曹雪琴这事也不是我一个人就能解决的,索性我也暂时放下心结,端起饭盒,浑沦地吃了起来,也许是刚刚冶疗腿伤的时候,剧烈疼痛、费力嘶吼挣扎,消耗体能过度,这热乎乎的玉米棒子面稀粥,泡着馕饼,吃起来比那北京烤鸭、广东佛跳墙、上海大闸蟹,都不知道美味几百倍,甚至是几千倍,不一会功夫,这一饭盒竟然被我吃光了,而且还感觉有点没吃饱。
这时焦寿和坤弥沙两个人出现在我的视野里,他们俩每人每只手上都提了两个装满水的大水桶,慢悠悠地从山坡下,往营地的方向走来。
我听到坤弥沙问焦寿“焦老师,你这个冶疗跌打的方子是从哪里学来的,感觉一点也不像中医,方子里的药材也稀奇古怪,感觉更像是我们苗寨里的赤脚神医,随地取材便可医冶百病。”
“这个嘛,其实很简单。我给冷队长冶疗腿伤的药方子,其实也不算是原始药方,是我根据咱们现在的实际情况,就地取材,取用药性相近,属性一致的同类药材代替,创新出来的方子。比如说,由清代杨千秋所著的医书《万物方》里,记载生石决阴半两捣罗为末,崖柏灰三钱,还元汤三钱,合而成膏,于患处,日毕,揭之,可祛伤筋动骨,化瘀祛风,走地自如。其实就是说将石决阴磨成细粉,加上烧完的崖柏灰,和童子尿,和成尿泥巴,敷在患处一整天,然后揭下来,无论你是伤筋动骨,还是淤青风湿,都能跟正常人一样在地上自由行走。这方子中的生石决阴,其实就是一种水生物的壳,跟江河湖泊里的牡蛎壳是一样的,所以我就换成了石头粉末;而崖柏其实和地柏几乎完全一样,我就照猫画虎,把这方子里的药,因地制宜给换了一下。”
“你也太神了,焦老师,有机会,我可要跟你多学点。今天下午,在车上,我就跟司马楠伊哥学了好多神奇的偏方呢。”坤弥沙仰慕的看着焦寿说道。
“这有什么的,咱们中华医术博大精深,就算你天天不睡觉,轮番地学,估计你这一辈子都不够用。你司马哥哥,他也是很厉害的,很多我不知道的古籍偏方,他都知道,而且他跟你一样,对于昆虫、细菌、病毒什么的,也很在行,你有机会可要跟他多学学。”焦寿谦虚地对坤弥沙说道。
“咦~焦老师~我还有个事不阴白?为什么你要在轮回酒,也就是我的童子尿中加进去一把干罗布麻花呢?而且还要给冷队长喝!”这时坤弥沙和焦寿正好提着水桶走到篝火边,坤弥沙问焦寿的问题,顿时勾起了我极大地兴趣。
“这个啊!其实童子尿内服的话,就已经具有化瘀行血的功效了,我加入罗布麻花,其实是为了让药效更好的发挥。因罗布麻花不仅也带有活血化瘀,还具有麻痹止痛的功效,既可以减少痛感,又可以更好的冶病,岂不是两全其美。”焦寿自信的说道,然后发下水桶,看到我已经醒来,就关切地问我“冷队长,感觉怎么样?”
“现在右腿不怎么疼了,但是感觉身上胀胀的,燥热的慌!”我如实将现在的感觉告诉了焦寿。
“那就对了!这内服外敷两个药方子的疗效的甚佳,更何况坤弥沙那正值少年的轮回酒,加上野生罗布麻花,药劲是要大一些,所以你现在浑身气血高速流动,感觉燥热胀胀的,都是正常现象。”焦寿安慰我道。
“还没醒?”焦寿指着我身后的帐篷,烤着篝火问道我和罗罡。
我刚张嘴要回答他,就听见身后帐篷里传来了异样的声音,那声音像是野狼啃食干骨头时,牙齿发出的“咯咯~咯咯”声,又像是骨头从关节处反向折断的“咯嘣~咯嘣”声,从其余三人的眼神中,我看到了疑惑,似乎篝火旁的我们四个人也都听到了这怪声。
只见,离帐篷站的最近的焦寿,快步走到帐篷前,用手把帘子一撩,里面的场景顿时惊呆了我们四个人。
这帐篷里的曹雪琴,已经不再是曹雪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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