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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张牧旸和大黄一前一后,被各种各样、或长或短的鱼全副武装走进村庄的画面,强烈地冲击着全村老少的眼球,这吃屎的孩子上哪里弄到这么多鱼?
这么新鲜这么大个的鱼,不只是今天晚饭餐桌上一大盆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大锅鱼,吃不了的上哪都能卖上大价钱,等晚上就能在家数钞票了。树荫下乘凉的孩子飞也似地扑过来,围着圈地流口水,刚下地归来的叔叔大爷们瞪着大眼珠子走过来,纷纷询问这鱼哪弄的。
跟昨天同样的地点,张牧旸又成了村民围观的对象,昨天身份是被人唾弃的小偷,今天却像是战斗英雄,相当于两天接连上今日头条。可比哭着喊着上头条的峰哥排场多了。
张牧旸抬手指了指芦苇荡,然后就回家了。红了眼珠子的村民回家后来不及吃饭,就拿上渔具直奔苇子场,去晚了连鱼汤也喝不上了。
在芦苇荡与房台交界处,有一片水面并没有长芦苇,被村路从中隔开,平时是大人洗衣服小孩洗澡鸭鹅捕食嬉戏的地方。张牧旸的狗刨技术就是在这里养成的。
这里水很浅,大人在水边洗衣服,小孩在水中戏水,因为没什么危险,所以是允许的。一开始用两只手撑在水底,两只脚在水面瞎扑通,不知道喝了多少口混杂着各种洗衣粉、鸭鹅鱼屎等浑厚口感的水之后,身子在水里面自然就不沉底了。
就是这样一门狗刨技术,也是在经历多少次模仿摸索试验之后,然后才迎来福至心灵、由量变到质变的过程,到水里不用费力自然不下沉之后,这才真正成为伴随自己的一门手艺。
这片水域营养丰富,这是张牧旸亲口品尝鉴定过的。这水里自然也有鱼,再小的水面,哪怕就是一个封闭的水湾,时间长了自然就会看见小鱼小虾游出来,流动的水更是这样。不要问我从哪里来,张牧旸就知道,有水必然有鱼。
这些水是从黄河里引过来的,黄河里的生态系统被小规模引到这里自然生长,所以,这黄河大坝以外所有水域,成长的都是黄河的鱼子鱼孙。
芦苇场里绝对有鱼,也一定有大鱼。只是人们平时忙于在盐碱地里讨生活,农民吗,种好地是首要的,每天累得筋疲力尽,再加上吃不饱穿不暖,一大拖拉糟心事,就忽略了身边这个聚宝盆。
没想到今天让张牧旸这狗日的孩子抢了先机,还挂的浑身上下嘀哩当啷的,那条大黄狗身上都是好几斤沉的鲶鱼,你这是要馋死人不要命啊,想想心里就恨得牙痒痒,你说,咱家孩子咋就想不到这茬,哪怕在家里吃糠咽菜也不寻思上外面找点外快,给老子弄条鱼哪怕是弄条小鱼浆子回家也是那么个意思。
意难平,也不能说,抓紧去抓鱼,张牧旸小毛孩子都能抓这么多,这里面得有多少鱼啊。
全村老少,就在这个中午,一齐总动员,在芦苇荡边上这片水面,上演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抢鱼运动。看苇子场的人远远的凑热闹,他们承包的是芦苇,村民抓鱼他管不着。
不大的泥塘被翻了个底朝天,大鱼小鱼都被呛得把小嘴伸出水面喘息,一抓一个准。
张牧旸没有再参与,当务之急是把这些鱼趁着新鲜全都卖掉,这么热的天一过夜鱼就臭了。这是三哥的事,自己也不愿大中午头的出去挨晒。
一小会儿的功夫,张牧旸把水缸里的鱼捞出来,放在那一堆鱼下面。这样就完美了,神不知鬼不觉,要不还老是个心事,虽然撒谎的事没被戳穿,但留着这条鱼总归是不踏实。
张牧旸没有午睡的习惯,天太热,睡觉是种煎熬,不如出来在大街上树底下风凉。
扛上用香蒲草编成的席子,在大树底下铺开,今天好,没人争地方,大黄狗屁股一扭一扭,也跟着上了席子。
躺在席子上,拿出三哥借来的小人书《陈真传》,津津有味翻看起来。
从大坝上走下来一个人,这人高高瘦瘦,50来岁年纪,大热天穿着个西装,提个大皮箱子,也来到树下,拿出随身携带的马扎子,打开箱子铺在地上,里面装的净是灵芝鹿茸之类的中草药。
中草药张牧旸不生疏,程颜彤药所里摆的大木头柜子,分成一个一个小格子,里面放生地、熟地的盒子里,张牧旸瞅着不注意跳进柜台一抓一大把,这东西吃着跟软枣一个味,说是大补。还有放食母生的玻璃瓶子,也要倒一把出来,这药片吃着有股子特别的香味,助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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