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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原本的星星之火借着这股东风霎时燎原。
理智逐渐消失,只觉得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马车忽地一抖,硌得我后背一疼,登时闷哼出声。
萧何一偏头,离开我的唇,将头埋在我颈间喘息,未几,他抬起头来,在我额角轻轻一吻,理了理我的头发又将我抱了起来。
我只觉得难受,整个人在他怀里不停的蠕动、轻哼,他僵硬着身体把我紧紧的箍在怀里,一手抚着我的后背哑着嗓子道“乖,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我……难受。”好歹挤出来一句不算清晰的话。
萧何在我额头、脸上、唇角轻啄,一边安抚道“我知道,我知道,马上就好,马上。”
他是个骗子,我这样以为,因为待我回到了晓月苑,我也并没有好起来,浑身如同置身蚂蚁窝里被撕咬。
下人打来了水,里头掺了少许冰块,萧何拧了帕子擦拭我的额头、脸颊,又掀开被子擦拭肩膀。
我感觉稍微清醒了些,睁着朦胧的眸子望着他,他抬手遮住我的眼睛,低沉沙哑的嗓音飘出,“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方才的凉爽过去,体内的蚂蚁又开始作乱,我对这具不受控的身体毫无办法,开始无助的抽泣。
萧何摸了摸我滚烫的额头,拧紧的眉下那一双比夜色还要深沉的眸子里,火光越燃越盛,仿佛要将我燎成灰烬。
他轻喘了口气,俯下身来,一手在我额头轻抚,柔声问道“沈汐,我是谁?”
我只是中了春药,又不是瞎子,真受不了我生不如死的时刻他还能问出这种白痴问题,骂又骂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唯一能做的只有掉眼泪。
他吻去我眼角的泪水,一手捏着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掰正,凝视着我又问了一遍“告诉我,我是谁?”
“萧,萧何。”我抽泣着回答。
他眉目一柔,沙哑着嗓子问道“他碰了你哪里?这里吗?”食指在我唇上一点。
我摇摇头,呼吸一下急过一下,萧何勾唇一笑,又问“没碰到?”
我又摇头,他嘴角的笑意瞬间消失,脸色比他杀人时还要恐怖,他深吸了口气轻声问道“碰了哪里?乖,告诉我。”
我难耐的蠕动,他抬手在我胸前扯开仅存的亵衣,将手覆上去,脑中仅存的理智瞬间化为齑粉。
“嗯?”他在我的下巴上轻啄,发丝垂落在我的脖颈间,令我心痒难耐。
我偏开晕乎乎的头,含含糊糊道“脖子,他亲了我的脖子。”
下一秒一痛,萧何咬上了我的脖子,只觉刺痛间一股异样的酥麻感袭来,从脖子延伸到四肢百骸。
未几,他抬起头来,一张薄唇艳红,微微张开吐着热气,妖艳得不可思议,在春药的基础上又放了一把无形的火。
真他娘的要命啊!这是此刻我脑中唯一能想到的句子。
萧何薄唇轻启道“很快,就好了。”
他额头全是汗珠,眼中是灼灼的火燎在我脸上,手却沿着我的胸口腰线一路往下,薄唇也与之追随而去。
我仰起脖子,死命的咬住下唇亦未能止住逸出的数度尖叫,闭上眼,脑中却是一个模糊的画面,一男一女在一处山洞中亲吻、翻滚……
待从昏沉中醒过来,头顶是烟霞色的帐幔,只觉得脑子依旧是混沌得很,记得昨日我去找裴淳礼,然后去了醉笙歌,然后被严律带走,再然后……
我一个翻身从床上坐起,摸了摸身上完好的衣裳,可是,并不是我昨日穿的那件。
我唤来了玉秀和芬儿,问道“昨夜我做什么了?”
玉秀还好面不改色,芬儿脸上一红,我指着她道“你来说。””
芬儿垂下头小声道“奴婢说不出口。”
我皱了皱眉,佯怒道“你平日讲谁上青楼不给钱都能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芬儿看了一眼玉秀,又咬了咬唇道“昨夜小姐中了春药,是萧公子带你回来的,后来我和玉秀被遣了出去,后面……后面就不知道了。”
春药这个我倒是有点印象,我记得后面好像是我轻薄了他还是他轻薄了我。
思及此处我将被子一掀,从床头到床尾仔细的找了一遍,没有落红,又下床走了两步,没有异样。
我松了口气,想到山洞中的一幕,我那时同萧何在山洞中并未发生过什么,难道昨夜我做了个春梦?且把萧何代入成了春梦的主人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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