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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乃是当朝太宰于文远,那日他寻过去后找到第二间房推门而入,然后便看见了一位正在换衣服的女子。
而那位被他看了个精光的女子,并非是她女儿,乃是刑部孙侍郎家二十三岁还未出嫁的大女儿。
于文远的妻子早逝,多年未再娶,于是这孙侍郎家的幺女顺理成章的成了太宰家续弦的不二人选。
于太宰被赶鸭子上架,次日便十分不情愿的舔着老脸去孙侍郎家提了亲。
一个四十有九,一个二十有三,妥妥的老少配,忒配了。
可那二位重臣都不这么想,几番周折打听到了指路的是原沈家三女这个事情,加之他二人历来与陆言不大对盘。
陆言十几日没出现,他们料想他是偷摸的憋了个大招,因而认定了乃是陆言设的局,我是从犯,目的是为了让他两家颜面扫地。
如今京中传得沸沸扬扬,说于太宰老牛吃嫩草,又说刑部侍郎的女婿比他还大一岁。
那么这梁子便是结下了。
天地良心,此事是个大大的乌龙,我也实属是被牵连进去的。
我搅着袖子将这事讲完。
陆言拍着桌子笑了好一阵,又疑惑道“你可是将房间说错了?”
我连连摆手道“没有没有,这事可不能怪我,我只是按于小姐同我讲的如实相告,你说正常人都知道从左往右数,谁知道这于太宰不走寻常路,非要从右往左数,况且侍郎家的小姐换衣服竟然不闩门,这能怪我么。”
陆言瞧我一脸委屈,又是一顿笑。
所以我说并非是我想去惹麻烦,而是麻烦总会找上我,倒霉蛋一个,我忒冤枉忒委屈,忒忒忒忒忒无辜了。
我又道“况且看光就看光了呗,为何一定要嫁娶,所以说读书人就是迂腐,莫说看一看,就算是失贞又如何?先生你说……”
瞧着陆言敛了笑容,瞬间冷了脸,看我的目光清冷如霜雪,我便知道我说错话了,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极快的转身,刚走出几步便听见身后陆言一声冷喝“回来!”
我顿住,想到回去也是个死,跑了兴许还有救,复又加快步子往门口走去。
身后响起了脚步声,一只手握住我的手臂一拉,迫得我转了个身,对上陆言的眼。
我以为从他眼中能看到滔天怒火,入眼的却是满眼的哀伤与心疼,叫我再也移不开眼。
陆言抬手抚上我的鬓角,手掌压在头上,拇指拨弄着我额上的发丝。
一下又一下。
他同萧何说的那句话我恐怕一辈子都忘不了,他说我将他如珠如宝的宠了十年。
其实令我忘不了的并不是这句话,而是这十年来他在我身上耗费的心血,概括下来不过这么短短的一句话而已。
他对我的娇宠,对我的溺爱,恐怕会令我此生再也寻不到一位能入眼的男子。
我扁了扁嘴,“你可是因为自家养了十年的白菜被拱了,觉得忒亏?”
陆言一愣,原本拨弄我头发的手一收,转手就往我额上弹了下,眼光跟刀子似的朝我飞来。
我捂着一点也不疼的额头皱眉看他,陆言拉下我的手在我被弹的地方一通揉。
往常他话都很多,一旦话少那必定是生气,便只能靠我来活跃气氛,想着怎么安慰他才好。
“其实,也不算是……不算是被拱了。”我不好意思的垂下眼,又忍不住去瞟他。
陆言眉头一蹙,状作不解。
我咽了口唾沫,甚为难,“哎,我该如何同你解释?你自己瞧吧。”
说着将手臂朝他面前一送,将袖子撩到手肘的位置,然后又迅速放下。
陆言快速在我臂上扫过,似遭了雷劈,抬头震惊的看着我。
很快,原本的震惊散去,眼底渐渐染上寒霜。
这着实在我的意料之外,我以为,在他知道养的白菜还没被拱后会稍稍好受些,属实没料到他是这样的反应。
“陆言。”我拉了拉他的袖子,忐忑的望着他。
他这样的反应让我认为,他对我没有被拱透是有些愤怒的,或许他是在生气他那个哥哥是个半途而废的人。
于是我安慰他道“其实不怪他,他其实已经尽力了,只是……碍于身体原因,你知道的,某些男子身体方面的,不可控因素。”
陆言先是眉心一拧愣了一会儿像是在思考,而后竟“噗嗤”一声笑了,看来我安慰人的功夫着实不错。
他伸出食指在我额头上戳了几下,戳得我脑袋晃啊晃。
陆言无奈道“男子身体方面的不可控因素,你可是在说他不举?你这脑子里一天装的都是些什么?真想把你头盖骨给掀了,看看里面装的是石头还是浆糊。”
一连说了这么多话,看来他的心情是好些了,我不由得一笑,道“午睡被你给扰了,如今困倦得很。”
我在陆府的院子日日有人打扫,陆言将我送回后并未离去,而是搬了张凳子在我床前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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