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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愣住,不知他为何忽然有此一问,“此事说来话长,怎么想到问这个?”
八岁之前几次三番死去活来,令我对对沈重的亲情消失殆尽,儿时的阴影,长大后再难过去那道坎了。
萧何目不转睛的看着我,道“没关系,成亲后,从你记事起,到我遇见你,可以慢慢说给我听听。”
……
我曾答应过陆言,待我成亲时要找一位会作画的夫君,替我画一副身着嫁衣的画,是以我旁敲侧击的问过景俞和连殇,都说没见过萧何作画,大约是不会。
而新婚之夜也不能往新房里请一位画师,否则说不定人家以为我是要请他去画春宫,我丢不起这个人。
最好的办法便是我自己画,前头说道我是个草包,琴棋书画只能说略懂,而这个略字略得有些过分,就是可以忽略不计的意思。
于是只好请了位画师在家中教我,画师是三更出去替我寻的。
这位老先生脾气很好,头一日他教我画竹,我画成了一窝杂草,老先生说“唔,不怪你,女子恐不适合画这般高风亮节的事物。”
第二日他教我画兰,我还是画成了一窝杂草,老先生又说“兰花品性高洁,我瞧你性子活泼,明日便教你画些可爱的。”
第三日待我画完给老师傅看,他捋了捋胡子,十分满意道“今日这乌龟画得不错。”
我说“师傅,我画的是驴。”
老先生胡子抖了三抖,夸我“日渐精近,画的东西已能看出模样了,很有些天分在。”
成日被他这般夸赞,我学起丹青来更是如鱼得水,每日的稿子能摞两摞,直到五更哭丧着脸同我说,我这些日子用的纸都是剡藤纸,一张够换寻常人家好几日的口粮。
差点没把我心疼死,于是后半月我基本上都是每日只画一张,力求精益求精。
成亲这日,天刚刚亮出鱼肚白,我便被拖起来梳妆,尚且没有我要出嫁了的觉悟,许是与萧何太过熟悉,总觉得成亲也只是挪了个地方而已。
大红的绸缎嫁衣,阔摆广袖,衬得束了腰封的腰更加纤细。
时至今日我才仔细瞧了瞧,衣襟袖口以金线缠绕出繁复的花纹,裙摆上绣着牡丹与鸳鸯,那牡丹的花蕊皆是以珍珠代替,鸳鸯的眼珠也嵌的是蓝色的宝石,外罩一件烟纱的霞披,逶拖在身后三尺有余。
而霞披也不是单纯的红纱,而是以金线绣了孔雀,每一只孔雀形态各异,像是下一秒便要振翅欲飞。
长长的头发绾成发髻,凤冠上珍珠帘卷,璎珞垂旒。
不得不说,萧何的品味极好,只是这凤冠极重,压得我脖子险些断掉。
我抬手扯了扯,立刻被玉秀按住“小姐别碰,仔细弄乱了又得重梳。”
“可这也太重了。”我揉了揉脖子。
芬儿笑道“漂亮就行,多穿一会儿就习惯了,一生也就这一回,忍忍吧。”
我本想说谁说只能一回,二回三回也不是不行,想想这也太受罪了,还是就这么一回罢。
按大周的习俗,婚典颇为繁琐,须得折腾两三个时辰,萧何精简了流程,我只需要拜个堂就行。
我住的归宁苑离陆府大门颇远,因而梳妆完毕我需要先去正厅候嫁,免得耽误时辰。
我拎起厚重的裙摆走了一段,芬儿便在身后念叨“小姐,您是去嫁人的。”
是不是嫁人我自己不清楚么,安能让她来提点我,芬儿又道“您能不能走得矜持些,这架势不像是去嫁人的,倒像是去吃席的。”
我“……”
在正厅坐了一会儿,外头骚动渐近,应当是接亲的队伍到了。
芬儿忙为我盖上盖头,等人群近了,我垂下眼,看见一双玉履停在我跟前顿了一顿,然后将我打横抱起。
吉服又重又厚,这样的天气穿,着实在是一种折磨,在屋内还好,一出门便被烤得灼热,微微开始冒汗。
好在萧何走得不慢,很快便将我塞进一顶凉爽的轿子里,我掀开盖头,发现轿凳下也放置了冰块,怪不得这么凉快。
只怕是要辛苦轿夫了,还以为我这位新娘两百来斤。
八抬大轿离地,轿外唢呐声鞭炮声一同响起,接亲的队伍一路浩浩荡荡的往俞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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