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无敌水哥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千两百一十五章:李月弦,龙族之华年,宇宙无敌水哥,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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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罗目光落到了昏迷的赵蔹蔓身上,被正统藏起来的人,那只能是她了,可为什么李牧月销声匿迹了这么多年,却忽然在今天让恺撒来营救赵蔹蔓。
“如果你想救一个人,那么你应该站在这里,而不是躲在远处。”李秋罗说。
“救一个人,有些时候并不需要亲力亲为。更有些时候,一句话或许就够了。”恺撒平静地说,“她让我带一句话来给那个人。”
“她说:革命不该是这样的,你也不该是这样的,李月弦。”
李月弦...是谁?
林年顿了一下,他发现李秋罗在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深吸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他反应过来了,扭头看向一旁。
李获月抬眸,黄金瞳熔红,里面流转着光和焰。
“李月弦,停手吧,你的母亲不想看你死在今晚,你做的已经够多了。”恺撒缓缓说道,“五个宗族长现在都已经死在了你们的手里,你还想再奢求什么?进一步掌控正统,把曾经将苦痛施加在你身上的所有人都揪出来一一杀个干净吗?”
李获月瞳孔在寂静中燃烧,“还不够,远远不够,我想做的事情还没有做完。”
“李获月。”恺撒直言她的名字,声音低沉,“你口口声声说你要革命,你想要的真的是革命吗?你一直以来所做的一切,真的是在‘革命’吗?”
林年缓缓抬头,他好像听懂了什么,也好像终于明白了什么似的,他看向李获月,眼中浮现起了一丝恍然和淡漠。
“李牧月在我来之前,告诉了我过去发生的那些故事。李星楚、李牧月、赵蔹蔓他们的故事,以及...之后发生在你们身上的故事。”恺撒低沉地说道,“李获月,你从一开始要的就不是所谓的革命...而是血的复仇啊!你真正的目的,恐怕一直以来都是想要那些亲手杀了李星楚,废掉了李牧月的人血债血偿吧!今天的宗族长们只是一个开始,你要的从来就不是革命...而是带着过去血恨的铁腕肃清!”
一场大清洗,冲刷掉所有身上染了过去血迹的人。
“加图索家的搅局者,你想要什么?”李秋罗沉声问道。
“我要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不管你们谁来承担杀死五大宗族长的滔天罪责,林年绝对不能被你们拖进你们自己一手制造的泥潭中,他是无辜的。”恺撒缓缓说道,“同时,你们接下来的大清洗计划也必须停止,一旦按照你们的布局进行下去,很多人都会死,有罪的也好,无辜的也好!”
“大清洗计划?”林年问。
“她口中的革命也就只能骗骗你这种不熟悉政治斗争的人,李获月一旦借你得势,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进行一场大肃清,将一批早被她记在名册上的人彻底剥皮抽骨,用他们的血来冲刷过去的一段被封藏的记忆。”恺撒说。
林年骤然看向李获月。
李获月察觉到了林年的目光,转头看向他,问,“我是不是说过,我是一个利己主义的人?”
林年轻轻点头。
那天的四合院里,她的确是这么说过的,她是一个利己主义者。
而一个革命者,永远不可能是自私自利的利己主义,这是矛盾的。
李获月亲口跟林年说过,她一直以来的目的只是想要一些人死,让一些早就该死的人去死。
所以她想要的从一开始就是复仇。
就和恺撒说的一样,她想要的是血的复仇。
“李星楚死了。”林年问她,但用的是肯定句。
他在记忆里见到过那个男人,或许有些优柔寡断,也许带着一些悲天悯人,但到最后他还是做了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带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远走天涯。
那时候他曾经说过的,如果不想结局太悲伤,那么最好一开始就做好最坏的打算。
可没曾想,一语成谶。
“对于这个女人,你对她的了解实在是太浅了,恐怕她从来没有跟你说过她自己的过往吧?”恺撒回答了林年,“如果你像我一样,了解了她的故事,那么在她向你伸出橄榄枝的时候,你就会像我一样知道这只是一个笑话。对于她这种背负了血海深仇的人来说,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等待这么一个机会,一旦机会出现在她的面前,她会不惜一切代价地抓住,去向正统的高层复仇,不死不休。”
“你又了解我什么了?”李获月平淡地打断了恺撒。
“比你想的多。培元诊所,对这个名字还有印象吗?”恺撒同样平淡地说,“你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个地方吧?在你的名字还没有被改成李获月,还是叫李月弦的时候。那是你长大的地方,也是你对正统所有仇恨和愤怒的起点。”
李获月瞳眸中的光与焰在飘摇,作为柴薪猛烈注入的是恺撒·加图索冷漠揭开的血淋淋的伤疤。
“真的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恺撒说,“那一晚上李星楚在死之前和五位宗族长的对话?仇恨甚至都让你忘记了你父亲的遗言?”
“闭嘴。”李获月说。
“说说看。”林年看着李获月淡淡地说道,“我想听一听。”
“毕竟我发现我真的从未真正地了解过你。”他望着李获月燃烧的瞳眸说,“如果今晚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杀了你,我真的会感觉很遗憾。”
声音通道中,恺撒幽然的嗓音缓缓讲述:
“16年前,培元诊所的那一个晚上,有一个3岁的小女孩被他的父母藏在床底。在那一晚上,那个小女孩的父母终于被抛弃的过往追上。”
“当着小女孩的面,她的亲生父亲被老人们当场处以极刑,头顶床上的母亲也被怪物们压着进行活生生的解剖,而她藏在床底躺了整整一夜,也听了整整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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