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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蚺,龙!
张瓜子突然想起字条的后半句“盘龙而走,遂至。”这眼前的岂不是字条上的盘龙!张瓜子豁然开朗,抖擞精神,本来疲惫的身体打了鸡血般的向着溪流源泉奔去。
原来那时就已经有火影跑了。。。
暮色已至,瓜子亦已至。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瓜子算是没有徒劳;眼前两颗对植青松之下一间古朴典雅,覆满青苔的道观呈现在眼前。
张瓜子踏着平整的由一块块清石铺成的小路,走向如受潮的红砖般色彩的木门,黄铜的狮头门环,两旁对联写着“青山自有青山路明月哪来明月轮”;牌匾上像是重复书写过的四个大字“鄢月山庄”。
晃一晃门环,无人回应;从围墙的梅花窗看去,院内有三四间屋子,唯有一间亮着依稀烛光,却无人影;想必是已经休息了,张瓜子想。
虽然没有见到正主,但不无收获的是找到了托付的所在。
正所谓“上山容易下山难”,下山的路确也不太好走;透过枝叶,星星点点的月光稀疏的撒在覆满落叶的山间野路上。看着一块黑一块灰的路,每一步都小心试探。
张瓜子其实胆小怕事,哪怕是在行伍呆了整整四年,也扳不掉不敢走夜路的毛病,更何况在这深山老林里,伸手不见五指。
走了有半个时辰,张瓜子挺不住了;下午上山就已经筋疲力竭,这到了山上也没来得及休息,又下山来,每抬一次腿,膝盖和胯骨轴都在咔咔作响,大腿肚子又不断抽搐;还是那个小溪,张瓜子想坐下休息一会;可这是南方,哪知道会不会窜出一条蛇来,哪怕是一只蚊子也要比北方大上两三倍,要是被咬上一口,这谁受得了!瓜子打消了休息的念头,痛饮了两三口水,奔着下山的方向挪动。
次日,瓷器铺没有开门,昨天的洋人等在门口,呆呆的,不知道从哪里又弄来了一束菊花,企图再换一件瓷器;张瓜子睡到巳时才醒,简单吃了口饭便带着老婆孩子奔后山(西天目山)去了,而后的事我们也都知道了,“鄢月山庄”的老道不愿收张梅为徒,这张瓜子却又受人之托务必完成,带着老婆孩子三番五次的拜访山庄,老道却始终是同样的答复——不收。
直到一日,张梅发起了高烧,张瓜子不得不带着梅儿就医,而放弃了去山庄再次拜访。这山庄的老道也是好奇的站在屋外等着叫门声,可惜迟迟未来;这三番五次前来的一家三口今日怎么没来?难道就这点耐心?不由得生厌。就在老道要转身回屋时,一个什么东西反射着月光,直直的奔着老道后脑飞去;老道是什么人?好歹修行了五十多年,这种小伎俩还是能反应过来的,身子微微一晃,只见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一枚银针;
这针,他熟悉啊,是他师弟的手艺;回过头看向针飞来的方向,空空如也。
“师弟啊,你还在顾忌些什么?”
老道想不明白,师弟送来这枚银针是何意思,也许和这几日常来的张瓜子一家有关吧。
老道终还是收下了张梅,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他发现,这个小女孩面相上并非常人;大耳垂,高山根,宽鼻翼,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只是这眉中多了几颗黑痣,而眼睛竟然是三瞳;这三瞳与双瞳不同,双瞳是两个瞳孔不重合,而张梅的三瞳是三个重合的瞳孔,每一个比前一个稍大一圈,呈红色、褐色、黄色,由内到外然后才是虹膜,才是眼白;这种人老道从未听说过,观内古书中也从未记载。这一连串的事情都是老道口中的“师弟”布的局,故一切还要等“师弟”来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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