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三十一章 放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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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在回到数万年之前后，罗伊选择成为了引领萨格拉斯见识虚空领主力量的那个人，或者说那个恶魔。

既然会在后世成为燃烧军团三巨头之一，那么罗伊知道自己必然和未堕落的萨格拉斯有所交集，这个关系的建立过程也必然会比较漫长，而且由于罗伊的恶魔身份，为了防止自己被未堕落的萨格拉斯直接消灭掉，所以行事也必须要谨慎一些，既要能保全自己，也要有足够的本钱引起萨格拉斯的注意，所以最后想来想去，这个切入点也就只有上古之神了。

在罗伊看来，这个时期的萨格拉斯，他或许已经接触到了虚空力量，但恐怕未必见识过上古之神，不止是萨格拉斯，整个万神殿的泰坦们，或许都对上古之神缺乏足够的了解。

面对萨格拉斯惊疑的质问，罗伊对他介绍道：“这些可怕的生物，有一个统一的称呼，名为‘上古之神’，它们并非物质世界诞生的生物，而是自虚空世界而来，你可以将它们看做是虚空力量的具现化！”

“这些鬼东西从虚空而来？”萨格拉斯皱着眉头看着罗伊，问道：“虚空怎么会诞生这种东西？”

罗伊脸上露出一抹狞笑，道：“正常的虚空当然不会诞生这些东西，因为就像之前我们聊的那样，纯粹的虚空力量本身就是惰性的，它只会被动地侵蚀从现实世界跌入虚空的物质，但问题是，虚空中有某种存在诞生了，是一种超出普通虚空生物的存在，祂或者说祂们与虚空是一体的，是完全由虚空力量构成的巨大实体，并且祂们拥有着智慧和意识，在智慧和意识的驱使下，祂们正在变被动为主动，加速着虚空对现实世界的侵蚀！”

“超越普通虚空生物的存在？”萨格拉斯思索着，试图理解罗伊所描述的景象，他将自己星魂泰坦的身份代入了一下，很快就也就明白过来了。

就像是星球也能够孕育出灵魂和意识，并最终诞生泰坦这样的生命一样，虚空力量也可以孕育出灵魂和意识，这并不算奇怪，同理，和星魂泰坦一样，这样诞生的生命必然是宛如奇迹一般，是无比强大和稀少的。

“祂……或者说祂们，叫做什么？”萨格拉斯开口问罗伊道。

“虚空领主！”罗伊睁着眼睛说瞎话道：“这是其他诸多世界对祂们共同的称呼！”

“虚空领主……”萨格拉斯琢磨着这个词汇，感觉不太像是编造出来的，但他依然抱着对一个恶魔应有的质疑心态，问道：“祂们是什么样子的？你见过祂们吗？祂们有多强大？”

面对萨格拉斯的问题，罗伊摇了摇头，道：“很遗憾，我并未真正见过祂们，哪怕我拥有下沉进入虚空世界的能力，但也并未在虚空中见到过祂们，你可能不知道虚空世界到底有多大，在一个漫无边际且没有方向的世界当中，想要寻找特定的目标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萨格拉斯盯着罗伊没有说话，但是脸上的不信任表情却已经溢出来了。

“你不相信？”罗伊看到他这幅表情，顿时狞笑了起来：“萨格拉斯，你以为我在编造谎言欺骗你？”

萨格拉斯面无表情地回应道：“在我的认知中，恶魔从来都是难以相信的。”

“那么，你要不要亲自看一眼虚空呢？”罗伊摊开手道：“我可以用我的力量，将你拉入虚空世界，让你亲自感受一下那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但是这话却引发了萨格拉斯的警惕，让一个恶魔将他拉入虚空世界？萨格拉斯就算再自信，也不可能答应这种有巨大风险的事情。

“闭嘴，恶魔！”萨格拉斯冷声道：“我愿意停下来听你说话，不代表你可以在我面前肆无忌惮！”

虽然出言呵斥，但是萨格拉斯却并没有对罗伊动手，罗伊也明白萨格拉斯此刻的心理状态，所以也跟着呵呵一笑，不再说什么，他只是在萨格拉斯心里面留了一个种子而已，到不需要这颗种子现在就发芽。

看到罗伊识趣地不再提什么进入虚空世界后，萨格拉斯将注意力回到了眼前的上古之神上面来。

他盯着那颗恒星上的庞然大物观察了许久，终于又才开口道：“你说这些丑陋的生物，是虚空领主的力量具现？”

“是的！”罗伊点了点头，道：“虚空领主可以看做虚空本身，存在于现实之外，所以祂们是无法直接进入现实的物质世界的，祂们自身无法在现实世界行动，于是便创造了这些上古之神，并将它们投放到了现实世界来，用这些上古之神来完成对现实世界的侵蚀，这些上古之神数量颇多，形状虽然千奇百怪，但基本都是寄生型的，它们会在每一个它们遇到的星球上面扎根，然后慢慢地吞噬星球上的所有物质，伴随着不断吞噬物质，它们体力的虚空力量也会不断成长，你现在看到的这只上古之神，可以说就是成熟个体，萨格拉斯大人，你恐怕也能够感知出它的力量，这种成熟体的上古之神，怕是已经有着媲美你们泰坦的力量了！”

萨格拉斯不说话，死死地盯着那个庞然大物，他知道罗伊说得没错，眼前这只上古之神，虽然还比不上萨格拉斯自己那么强大，但是却已经和初生的星魂泰坦差不多了。

“你刚才说，这种东西还有很多？”萨格拉斯敏锐地抓住了罗伊话语中的关键词。

“是的，很多！”罗伊点点头：“虚空领主向着现实世界投放了许多上古之神，一方面是用来扩张虚空侵蚀速度，另一方面，也是在寻找……”

萨格拉斯心里面咯噔的一声，追问道：“寻找什么？”

罗伊若有深意地看了萨格拉斯一眼，也没有吊他胃口，直接道：“寻找星魂泰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