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时光 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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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之后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打进了房间里。

一时间，整个房内都涌现出了一股温暖的气息。明媚的光芒将雪白的被子打的很是光亮，犹如天鹅的羽毛一般。

“咚咚——”伴随着敲门声，传来了一道略显甜美的声音。

“玄武…”正值清晨，暖色系房间中木质大床上，铺着不知名兽皮毛制成的雪白褥子，搂着被子的张玄武意识模糊中，听见门外熟悉的呼唤声，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木床东面从窗户撒下的明媚阳光。令张玄武不禁用右手背挡住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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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该起床了！”门外敲门声、呼唤声稍微大了些。张玄武伸出手揉了揉眼后，怔怔望着窗外的阳光。

意识回想今天观看的画面，只觉心神恍惚，好一会儿功夫，略显清醒，张玄武这才松开被子，平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坐起了身来，刚要回复母亲的呼喊。

“钰冥，我们进去！”屋外传来雄浑的男声。

“咯吱”一声，雕铸的木门大开。

即刻，一名外貌甜美可爱，明眸皓齿，柳弱花娇，身穿白色衣裙的少女走了进来。

紧随其后的男子面容刚毅，身材挺拔，一头黑色的散乱碎发，黑眸，身穿白色修长服，脚踏灰色帆布鞋的阳光青年。

“玄武，你今天这么晚还没起床，是又做梦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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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虞走入床前，看着眼前脸上略显迷茫的人影，蹲下身子，双手张开，左手搂住后脑，抚摸着柔顺的黑发，右手放置于背，轻轻敲击，为玄武带来关怀。

张玄武只觉整个人被母亲拉入怀中，感受鼻中熟悉的清雅之气，后背传来的真实感触，心神归位，梦境影响渐渐消散，享受母上带来的安抚，心神宁静，呼吸慢慢舒缓，安心享受母亲的怀抱。

“母亲，我今天好像看完了，以后应该不会再有了。”

在怀中享受良久，直到旁边传来淡淡的脚踏地板声，陡然想起月虞母亲之前的询问，于是回道。

身旁传来的淡淡异响，月虞自然感受到，略微回头，轻轻白了一眼丈夫，张钰冥讪讪一笑，对于丈夫的小情绪略感好笑的同时又觉甚为甜蜜。对于孩儿与丈夫的争宠小心思只能当做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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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三年之前的那个清晨于梦中见闻后，此后岁月中，每月都会于梦中见那陌生孩童跟随一位老爷爷学习知识，阅读典集，随着时间的推移，梦中孩童渐渐长大，老者更是教导医术，背诵草药知识。

直到昨日，那梦中老者不在出现。少年落泪，张玄武意识到老者已经去世，魂归天地，按梦中所学知识，老者应为仙逝。

昨夜睡梦之中，依稀可见，那少年学习了十年之久的呼吸吐纳法突然的入门了，当夜却见床榻中侧躺入睡的少年，于一片白光中虚化消失，身影不见后，白光随后消散。

而张玄武迷迷糊糊中有人在耳边轻语，交代了什么，脑海之中似多了些信息。仔细倾听，寂静无声，认真回想，脑海却又空空如也！张玄武在哪轻语之后，恍惚间似有预感，梦中所见，再也不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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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你怎么知道的？臭小子，若不是你能写出一些奇怪的文字，我都以为你在跟我抢月虞呢。你小子现在没事吧？”

张钰冥站在一旁，嘴上说法虽不客气，脸上的担忧，却能从那皱起的眉头依稀可见！

自从三年前起，张玄武常说自己睡梦中，梦见自己成为另一个少年，在奇怪的道观中，跟随一个白胡子老爷爷学习知识，可是每当询问学习了什么，张口之时，总会忘记记忆。说不出话来。

初时并不频繁，旬月一次，去年病情渐渐加重，使得每晚都需月虞安抚。

“钰冥，别胡说。玄武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只要玄武平安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