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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侄女……”
但薛璧真会因为一个远房表侄女而身陷险境么……
严天行咂摸着,心想薛家到来也并非全然是坏事。
如果说在几天前得到确认消息,他也许还会心怀疑虑的话,如今因为薛鳌的强硬态度,反而让严天行确认晏诗这张王牌的重要性。
薛家的秘辛,向来是鱼龙卫难以伸手探查之地。
且不论消息是真是假,也不论她同薛璧是何关系,只要能将晏孤飞杀死,一行任务就算圆满完成了。
至于薛璧……
恐怕这才是薛鳌雍州之行的真正目的。
上面的命令,确如晏诗所说,是要抓活的。
这么看来,他同薛鳌,不是敌人,而是,同伴。
局面比他预计的要好。
不过,眼下先要解决一件小事……
严天行推开房门,向黑夜里行去。
而此时,怒气冲冲的薛鳌,杀进了杜开的屋子。
二话不说,阿雀和痴鱼就动手,不消半盏茶的功夫,杜开房间一片狼藉。
杜开和阿雀痴鱼三人,身后是四个倒地雍州官兵,眼前是面如土色的杜开,还有两股战战,被杜开死死抓住挡在身前的丁冠。
“你你,不要乱来……”丁冠竭力平息着心中恐惧。他早就听说侯府世子从小纨绔,行事乖张,没想到第一次接触,就如此大打出手。
“把他弄走。”薛鳌道。
阿雀应声,冲丁冠露出了一个微笑,丁冠只看见对方那排细小白白的牙齿,掌风已至。
丁冠身为鱼龙卫,岂是浪得虚名,面对毫不留手的阿雀,生死之间身体便动了起来,你来我往,便一下忘记了杜开,专心应对阿雀,与之交起手来。
杜开握紧了刀,身体却往后躲,“你,你想干什么……”
薛鳌冷笑看着杜开,“动我薛家的人,只瞎了只眼,太便宜了。”
“我我我,我又不知道她是薛家的人。”
“你不知道?”
“当,当时不知道。”
“噢,”薛鳌表情没什么变化,长剑横在膝头,轮椅慢慢靠近。
杜开恼怒起来,“知道,知道又怎样,她是嫌犯,又不肯说实话,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劫狱,还敢来这撒野,让皇上知道了,让,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你知不知道,跟我有什么关系。”薛鳌缓缓抚过膝头横着的剑。
“我只想知道,你用的是哪只手?”
“什什么哪,只手……”
“那就是两只手了。”
“有些麻烦,但还好。”
说着薛鳌缓缓抽出了剑,剑身极细,又擦得极亮,出鞘时分,宛如银蛇吐信。
杜开听着那细小的摩擦声,心头一阵胆寒。
痴鱼道,“主上,不必脏您的手,让我来。”
“让开。”
薛鳌说道继续向前。
杜开咽了口唾沫,“你不能杀我,杀我你薛家也要完。我干爹不会放过你的。你打他的脸,就是打皇上的脸!”
“你以为你这世子还能做多久,皇上早看你家不顺眼了。”
“正愁没机会弄侯府呢,你最好想想清楚。你真当自己是个人物,薛家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侯爷何必保你一个残废。”
“放肆!”痴鱼大叫。
杜开往后躲了一躲,口中却不肯停下。唯一露在外面的眼珠凸起,瞪紧了薛鳌那张淡定的脸,和他膝头的剑。
“这不是白驹剑吧,看来你爹还是没把它传给你啊,你为谁出的头呢这是。”
杜开得意起来,手在被面上擦了擦,手中刀柄开始湿滑,口中却发干。
“只要你现在走,我保证以后不与你为敌。晏诗那贱……那人你想要就留着。”
“着”字还没出口,薛鳌手臂微抬,杜开挥刀格挡。
银光闪过,“当啷”一声,弯刀落地。
杜开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手上一凉,定睛一看,两臂齐刷刷少了表皮一层血肉。
由于剑光太快,此时才有血珠争先恐后的冒出来,瞬间一片通红。
就在此时,又是一阵银光流转,摊开的手掌皮肉横飞,几可见骨,与手臂一模一样,鲜血淋漓,活脱脱像个恶鬼。
杜开一时失去了声音,呆呆的看着自己手臂,好似被自己吓到。充满惊惧的目光盯着薛鳌,好似看见鬼混一般。
“你就是个疯子,疯子!”
杜开声音走调,歇斯底里的哭喊起来。
“薛鳌你个死变态。我要扒了你的皮!”
“今天你要是不弄死我,明日薛家绝不会好过。我一定要让义父杀了你,杀了你!啊……”
杜开疼得胡乱挥舞手臂,皮肉之疮虽不致死,可却如万蚁噬心,实难忍受。又不能握住拳头,有劲使不出来,唯有憋足了力气吼叫。
“听大夫说,你这眼睛治不了了。”
薛鳌脸上溅着一滴血迹,痴鱼想要去擦,却被薛鳌挡开。留在眼睛下面,宛如一滴泪珠。
杜开兀自叫道,“严天行呢?他在哪?怎么还不来?”
“有人要杀我,你死去哪了!”
……
杜开困兽的怒骂传不到雍州狱里。此时刚从狱中出来的严天行,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沙土,叹了口气。
还没走到自己住处,便远远看见一人远远奔来。
“严捕头,严捕头!你在这里,我终于找到你了!”声音带上了几分哭腔。
是马林。
严天行快步走近,就看见一人发髻歪斜,身形狼狈,面容惊惧。
来到烛火亮处,一个脚印堂堂正正的烙在马林衣襟正中,比他的灰头土脸更吸引人的注意。
“这是怎么了?”
严天行不耐道。
“您快去看看吧,薛鳌要杀杜开!”
“什么?”
话音未落,严天行已经风似的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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