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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不好,就是五万士卒全军覆没的危险。

“我若说她是,你们是不是就会把她抓起来,关进牢里杀掉?”

霍倚秋柔声细语。

“呵呵,证明了她是晏氏余孽,自然要将她绳之以法。她若不肯认罪,难免要重刑伺候,霍女侠心念旧情,也不可姑息。”

昱王宦海疆场纵横半生,不知见过多少人事,霍倚秋眼中的嫉恨犹如这雪光,一望便知。故而几句话便让她心花怒放。

霍倚秋果然掩不住的激动,目光带刺般划过晏诗的脸,品味着上面即将开出的花,轻启薄唇。

一声咳嗽不合时宜地响起。

又是连着两声,似是雪天里待得久了,有些耐不住风寒,催促一般。

众人也便心急起来,窦平章催道,“是啊,倚秋仙子你快说,她是晏诗对不对?”

场中所有人的目光皆集中在她身上,今时今日,她的话便是金科玉律,一锤定音。她向来极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的。

可她这会却像有了心事,方才唇边的话,随着眼波流转,绕几圈又咽了回去。

抬眼再看晏诗时,目光似欲将她千刀万剐。

口中冷然轻吐,“我不知道。”

众人哗然。

“霍女侠!”

“凤鸣楼没有晏诗这个人,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莫说是晏诗,就连谭涛温寒等人也极为错愕。

她立即明白,这绝不是他们事先商量好的。想来霍倚秋要做的事,他们也阻拦不了。

窦平章脸色大震,宇文修亦拂然不悦,孟奢却幸灾乐祸哼了声,徐猛则一愣转而笑得玩味。

武林各派沸反盈天。

“怎么可能?谁都知道晏诗在凤鸣楼修习三年,还带着凤鸣楼下山剿匪,轰动一时呢。怎么说没有就没有。”

“不错,号称‘烽火连三月’,这事谁不知道。还说什么武林青年一代头一号人物。”

“噢?晏诗还有这等传言?”清静道长阔别俗世已久,骤然听闻,有些诧异。

“是呐,说她年纪轻轻便有一身好功夫。据说要是没有晏孤飞刺驾那事,她现在铁定是下一任掌门了!”

“噢?那这么说,她方才的功夫,确是能担得起这个传言。”

“可那又怎样,现在明显是这位当了头,难不成,凤鸣楼还是想暗中包庇她?”

“这位,也肯?”

尘嚣沸耳,霍倚秋面色铁青,眉梢抽跳,薄薄的双颊下牙关紧咬,不发一言。

“听闻晏诗剿匪时用的就是停云功法,怎么可能不是凤鸣楼的人。当着这么多人睁着眼说瞎话,脸皮够厚啊,就这样还想当未来掌门?”

霍倚秋再也忍不住,朝那人反唇相讥,“停云功法乃师祖花觉所创,弟子三千,遍传天下,难道学了停云功法就是凤鸣楼的人?那你师傅师祖弄不好也学过几招,是不是也该拜在凤鸣楼下?”

“你……”

晏诗看了眼穆王,见他眼神亦向自己望来,皆露出浓浓的不解和震惊。

“霍女侠心意我能理解!”有人纵声高呼。

众人闻言议论渐悄,竖耳倾听。

“晏诗那等孽徒根本不配做凤鸣楼的弟子,霍女侠的师妹。霍女侠不肯让师门蒙羞,推说不知,亦在情理之中。”

“不过,在下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可使倚秋仙子免受包庇之伤。”

“你只消说见没见过她,不必说认识或不认识。我等便明白了。”

“不错,是个好主意。霍女侠,这下你可以说了吧。”

“对啊,快说吧!”

霍倚秋看着晏诗,狞笑果决道:“见过。”

众人再次哗然。

“果然是她!”

“原来她就是晏诗!”

“藏了这么些天,我竟然一点也没看出来!”

喧阗声里,急速响起的咳嗽乍起又被严密掩盖。

昱王笑了,一挥手,全甲士卒迈步上前抓人。

晏诗正欲开口,便听得霍倚秋又道:

“十日前夜宴上,不是见过了吗?”

后头喧嚣还在,漩涡中央已瞬间被这句轻描淡写的话勒住了风云。

死一般的寂静迅速铺展到此处的每一个角落。

宇文修恼怒的勒停手下,“霍姑娘,你什么意思?”

只见她转过身子,向昱王欠了欠身,姿态修正宛如高门贵女,“昱王爷明鉴,草民只是照实述说,并无隐瞒,旁人要如何推测,我也无权干涉。”

宇文修没那么好的耐性,对这番说辞冷笑置之,“我不管你怎么想,只问你一句:她,”昱王伸手指着晏诗的脸,“到底是不是晏诗?”

“不是我在问你,而是皇权法理在问你,你可要想好了再回答。”

晏诗就站在她面前,将她脸上的不甘与挣扎尽收眼底,却也着实好奇,是什么,能令她如此。

殊不知霍倚秋此刻心内翻江倒海。得知今日昱王聚众前来,便有人来同她传了话:

“听话的人有很多,我犯不着去忍耐一个不听话的人。”

“邱敏那小子就挺识相的,听说他爷爷也是楼中长老,他掌权,也是理所当然。”

“你懂我的意思吧?”

望着来人厚厚的棉袍下刻意露出的薛字腰牌,她如何能不知。合作最初他便早交代过的,凡事涉晏诗,皆由他令,不得擅作主张。即便明霄有令,也报与他知,再做打算。更是知晓她不忿已久,此番特来叮嘱,要她不要小不忍乱大谋。

她只得恭敬回话,“请世子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这样最好。”

如今面对众人的讥嘲,昱王的逼迫,她有些按捺不住。可毕竟薛家才是武林豪门,昱王身居高位,那又如何。当面说得好听,过后却根本不会保她。死了晏诗是快意,可惹怒薛鳌搭上自己一生,她又舍不得了。

既然他要做主,何不自己亲手替他搭个台阶,来日方长。

万念消罢,她的表情不再挣扎,气息轻吐,口生白雾,“我一介草民,人微言轻,在场既有够分量,又能分辨的人在,王爷何苦将此重担放在小女子肩上?”

“噢?那你说的,这个有分量又能分辨的人是谁?”

“说不出来,你可要治罪的!”

霍倚秋头更恭敬地低了下去,“听闻晏诗曾被鱼龙卫和薛家一齐捉住,关押数日又一路押送京城,若由这两个官家来看,定能分辨。”

众人听闻暗自点头,这鱼龙卫和薛家,哪一个都比这些武林人士有分量得多,又曾抓她归案,自然最为合适不过。

她虽没有点明,可这军营之中,鱼龙卫没有明着现身,而薛家却是在的。而且不是别人,正是亲手抓住晏诗的侯府世子,薛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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