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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之后,刚刚赶到泸县的钟璇,还未歇下喘口气,便得知了钟侯府之事,她当下便拍案怒吼,“好大的胆子。”

“你可知这是何人所为?”冷寒峰因着随着百姓一同耕地,如今肌肤晒黑了不少,瞧着更硬朗结实,自是凭添了几分成熟的气息。

钟璇收敛起怒意,“我自会查清楚。”

“如今钟贤死了,钟家再无子嗣,这世子之位?”冷寒峰看着钟璇,冷声问道。

“侯爷可不止一个儿子。”钟璇低声道,“既然钟贤死了,那我安排的棋子也该派上用场了。”

“哦?”冷寒峰深邃的眸子闪过一抹幽光,“看来你早有安排。”

“我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钟璇缓缓地坐下,抬眸看向冷寒峰,数月不见,本就俊朗的容颜,在京城时还带着几分书卷之气,此刻却收敛了不少,棱角分明的脸庞,墨发因着刚刚回来,便自由地散开,褪去身上的短装,只穿着一件宽大的长袍,径自坐下吃着茶。

钟璇盯着他看了许久,妩媚一笑,“倒是越发地俊朗了。”

冷寒峰勾唇浅笑,“可满意?”

“恩。”钟璇起身翩然坐在他的怀里,双手勾着他的颈项,“可想我了?”

“倒是想来着,不过知晓想也没用。”冷寒峰冷声道,他是个极懂得隐忍的人,也是个极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哪怕是知晓这个女人即将会成为三皇子妃,而他不过是她手中的一颗棋子,他也要压下心头的不悦,取悦与她。

其实说来,他跟钟璇是同类人,同样的不折手段,同样的喜欢将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故而,他们才会碰在一起,互惠互利。

钟璇一直将冷寒峰当成了她的所有物,她可以将他毁了,却不允许任何人染指觊觎。

冷寒峰却将钟璇当成了跳板,利用的工具,他不在乎钟璇嫁给谁,也不在乎她是不是完璧之身,他要的是她手中的权利。

二人自是达成了某种共识,心照不宣地各自为谋。

“油嘴滑舌。”钟璇浅笑隐隐,红唇扬起一抹魅惑地笑意,柔软地唇瓣轻轻地贴在他的微抿的唇上,“你这心里除了我还有谁?”

冷寒峰低笑道,“你自己瞧瞧。”

“好。”钟璇抬手将他腰间的细带解开,双手自腰间缓缓向上,一点一点地撩拨着他,随即低头吻上了他的心口,尖锐的牙齿啃噬着,媚眼如丝地看着他。

冷寒峰即便定力再好,也经不住对他身体如此了解的钟璇的蛊惑,他双手稳住她的双肩,低头便摄住了她的唇……

一番缠绵的深吻之后,钟璇早已衣衫凌乱,香肩半露地靠在他结实地胸膛,低喘着气,“裕水国那处可谈好了?”

“自是谈好了。”冷寒峰接着说道,“不过,这两日却有些奇怪。”

“什么?”钟璇双眸闪过一丝魅惑,随即溢满了幽光。

“听说国王如吉大婚了,夫君是大焱人,还是个谋士。”冷寒峰看着她说道。

“哦?”钟璇自他的怀中离开,慢悠悠地整理着衣裙,缓缓地坐在一旁,“谋士?”

“不错,无人见过,那人甚是神秘,不到几日,便深受裕水国子民的爱戴。”冷寒峰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收买人心的手段倒是厉害。”钟璇想着不过几日便能够收复人心,此人着实不简单。

“你明儿个可去?”冷寒峰看着钟璇问道。

“自是要去的。”钟璇接着说道,“裕水国虽然是小国,但胜在民风彪悍,若是加以利用,日后必定能成事。”

“那你早些歇息吧。”冷寒峰说着便起身出了屋子。

钟璇见他离开,转瞬便见下属跪在地上,“主子,王员外家的小姐这些时日一直缠着冷大人。”

“哦。”钟璇淡淡地挑眉,“倒是在何处都拈花惹草。”

“主子,这小姐?”下属低声问道。

“给你们享用吧。”钟璇冷声道,“只是做的干净些。”

“是。”下属应道,随即便闪身离开。

钟璇抬眸看着眼前的屋子,她缓步行至书案旁,便瞧见放在暗格里的长鞭,她随即拿出,轻轻一挥,手腕一动,长鞭在空中划出一条优美的弧度,她轻轻地收起,双眸眯起,“慕梓烟。”

这几日,除了钟侯府充斥着凝重之气之外,慕梓烟倒是乐得清闲,不过她在等着好戏,否则的话,如今怕是早已经赶去阜南了。

“烟儿,你还不去阜南?”张宗算着时日,“这一来一回也要好几日,我记得慕侯夫人临盆的日子也近了。”

“恩。”慕梓烟点头应道,“过了今儿个我便走。”

“今日?”张宗灵机一动,连忙坐下,“难道你期待的好戏要上演了?”

“恩。”慕梓烟点头应道,依着前世的记忆,那个人应当是这个时候到。

钟侯爷闭门不出,也不知是伤心还是受了刺激,自是不愿见客,而皇帝也并未召见。

这一日,有一辆马车停在了钟侯府外,马车里头出来了一位妇人,模样儿清秀周正,随着下来的还有一个少年,约莫十一岁的年纪,长得倒是天庭饱满,朗眉星目,瞧着甚是清瘦,略显文弱。

外头看门的家丁瞧着这妇人的穿着,粗布麻衣,一看便是上不得台面的,故而便也没有什么好脸色,怪会作弄人的,“哪儿来的乞婆,还不滚远些。”

“奴家……”那妇人面露胆怯,而后便将包袱内的一块玉佩递给他,“侯爷一看便知。”

那家丁接过看了一眼,自知这玉佩价值不凡,更重要的是这玉佩上头刻着的字乃是钟侯爷的名讳,这家丁抬眸狐疑地看了一眼那妇人,却越过看到了妇人身后的少年。

只见那少年眉眼间竟然与钟侯爷有几分相似,他只是平静地站着,不卑不亢,不喜不悲,瞧着文弱,身上穿着的袍子半旧不新,只是这般站着,却让人不敢忽视。

两个家丁互相看了一眼,便沉声道,“等着。”

接着便有一家丁当下便入了府,而后拿着那玉佩去见了管家,管家低头看着那玉佩,吓了一跳,转身便匆忙去了书房。

钟侯爷面色凝重地坐在书案旁,此刻正在谋划着如何挽回圣心,又因着失去钟贤而倍感难过,便不准外人打扰。

只听到外头的管家入内,他抬眸冷声道,“出去。”

“老爷,您瞧这个。”管家连忙将手中的玉佩递给他。

钟侯爷摆着一张脸,接过之后,待看到那玉佩,当下站了起来,“人在外头?”

“是,在外头。”管家垂首应道。

“还不快将人带进来。”钟侯爷连忙绕过书案便匆忙地出了屋子。

管家赶往让家丁将那妇人与少年请进了府,待穿过前堂,入了正厅,钟侯爷也随之赶了过来,当下便看见那妇人低垂着头跪在地上,“奴婢见过侯爷。”

“你是?”钟侯爷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妇人。

“奴婢巧莲。”妇人低声应道。

“巧莲?”钟侯爷沉默了片刻,“是了,她跟前的丫头是叫巧莲。”

“少爷,这便是侯爷。”巧莲抬眸看向立在一旁低头不语的少年,低声说道。

“你是?”侯爷直视着眼前的少年,双眸闪过一抹亮光,上下打量着他,那眉宇间与自己有几分相像,也有她的影子。

他当下便已经知晓这孩子是他的,故而上前看着他,“你是斐儿?”

“侯爷,他便是夫人跟侯爷的孩子。”巧莲连忙哭道。

“她呢?”钟侯爷连忙问道。

“夫人去了。”巧莲低声道,“奴婢是带着少爷逃跑出来的,如今总算将少爷送到侯爷您跟前了,巧莲即便死了,九泉之下也能安心地去见夫人了。”

钟侯爷叹口气,“是我不该啊。”

“侯爷,夫人从未怨过你,可是这些年来,夫人却牵挂着您,少爷也是夫人亲自教导的。”巧莲接着说道,“少爷,快见礼啊。”

少年直视着眼前的钟侯爷,双眸闪过一抹迷茫,而后向后一退,恭敬地行礼,“见过侯爷。”

“斐儿,我的儿。”钟侯爷当下便喜极而泣,他失去了一个儿子,如今却又送来了一个,他哪有不高兴的?

“侯爷。”少年见钟侯爷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他眉头微蹙,盯着他说道。

钟侯爷连忙松开,“斐儿啊,日后这便是你的家,我是你的父亲。”

“是啊,少爷,您不是一直挂念着侯爷吗?”巧莲跪在地上说道。

少年有些懵懂地看着眼前的钟侯爷,低声道,“父……父亲。”

“斐儿。”钟侯爷可算是高兴坏了,当下便拉着少年去了钟老夫人那处。

钟老夫人这几日病的不轻,如今自是伤心地躺在床榻上,见钟侯爷总算出了屋子,她此刻神情恹恹,自是没有心情理会他,便想着不见也罢,岂料,钟侯爷却兴冲冲地走了进来,而后身后还跟着一个少年。

钟老夫人抬眸看着他,“这是怎么了?”

“娘。”钟侯爷看着钟老夫人,“您瞧瞧。”

钟老夫人抬眸看向钟侯爷身后的孩子,仔细地打量了一番,“这不是?”

“娘,您认出来了?”钟侯爷高兴地问道。

“他是?”钟老夫人压下心头地惊讶,低声问道。

“娘,他便是斐儿,斐儿没死。”钟侯爷兴奋地说道。

“斐儿?”钟老夫人明显一顿,当下便自床榻上站了起来,待行至少年的跟前上下打量着,接着便一把搂进了怀里,“是斐儿,我的乖孙哦。”

钟侯爷看见钟老夫人这般地激动,他也难掩高兴之色,只因这个孩子回来的太及时了。

少年怔愣地任由着钟老夫人搂着,直等到钟老夫人缓过起来,这才不舍地松开,依旧拽着他的衣袖,上下瞧着,“像,真像。”

“娘,斐儿回来了,这下钟家也有了希望。”钟侯爷顿时松了口气。

钟老夫人欢喜不已,这下子心病全消,看着眼前的少年笑眯了眼。

钟侯爷看着他,低声道,“斐儿啊,叫祖母。”

“祖母。”少年恭敬地唤道。

“好,好。”钟老夫人瞧着是越发地喜欢,抬眸看着他,“他是如何回来的?”

“是她跟前的丫头带回来的。”钟侯爷转身便看见那妇人跪在地上。

“你家小姐呢?”钟老夫人显然是知晓的,故而低声问道。

“夫人已亡故。”巧莲低声道,“临死前,让奴婢送少爷回来,夫人说,不能让钟家的血脉落在外头。”

“哎,苦了她了。”终钟老夫人叹了口气,抬眸看着钟侯爷,“既然斐儿回来了,你便上报皇上,尽快让他承袭世子吧。”

“母亲放心,儿子自会去办。”钟侯爷低声说道。

钟侯府前一刻还沉浸在钟贤死去的哀伤之中,下一刻便充斥着喜悦。

慕梓烟听到消息之后,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笑意。

吕娘子叹了口气,“果然是人死如灯灭啊,钟世子这才去了几日,这钟侯爷有了新儿子,便已经忘记了钟世子。”

“如此不是更好?”慕梓烟挑眉说道。

“倒是。”吕娘子点头应道,“钟世子便安全了。”

“恩。”慕梓烟点头应道,随即起身,“我也该准备准备动身去阜南了。”

“烟儿,这怎得凭空冒出来了个儿子?”张宗不解地问道。

“你可知月怜公主?”慕梓烟低声问道。

“月怜公主?”张宗沉默了片刻,“这月怜公主不是病故了吗?”

“当年,月怜公主与钟侯爷情投意合,可是后来却被前来朝贺的北青国幽王看中,故而便向皇上提出和亲,月怜公主自是不肯,却也无可奈何,便踏上了和亲之路,而月怜公主在和亲之前已非完璧之身,当时已经有了钟侯爷的骨肉,等到了北青国,做了幽王王妃,不到一月便暴毙。”慕梓烟接着说道,“其实她并非暴毙,而是诈死,而后逃出了幽王府,生下了一个男婴。”

“此事乃是钟侯爷设计的?”张宗当下明了了。

“不错。”慕梓烟点头应道,“否则,凭着月怜公主如何能够逃出幽王府呢?”

“如此说来,这孩子是月怜公主与钟侯爷的孩子,皇上也是知晓的?”张宗睁大双眸看着她。

“恩。”慕梓烟点头应道,“毕竟当初是皇上将月怜公主与钟侯爷拆开的,故而后来钟侯爷助月怜公主逃离,亦是未瞒过皇上。”

“可是为何月怜公主不回大焱呢?”张宗不解地问道。

“月怜公主虽然逃出来,可是却觉得愧对皇上,愧对大焱的子民,便留在了北青国,前不久,月怜公主病故,临终前托付她贴身的丫头巧莲护送这孩子回京。”慕梓烟淡淡地说道。

“既然他回来了,那皇上自会知晓,他该如何?”张宗看着慕梓烟问道。

“倘若有人提前给皇上报信,说这孩子并非月怜公主与钟侯爷的,而是被掉包的,你想皇上会如何?”慕梓烟慢悠悠地说道。

“什么?”张宗这下彻底地傻眼了,只觉得太不可思议。

“当真掉包了?”吕娘子看着慕梓烟问道。

“是也不是。”慕梓烟低声道,“此事乃是秘闻,这世上知道的除了钟老夫人与钟侯爷,便是皇上与太后,可是钟璇却知道了,而且她还一早派人盯着月怜公主,毒杀了月怜公主之后,便将那孩子掉包了。”

“什么?”张宗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全因他听到了这般惊世骇俗地秘辛。

慕梓烟接着说道,“不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懂得将人掉包,难道我就不能将正牌的换回去?”

“那那个贴身丫头是真的还是假的?”吕娘子抓住了重点。

“孩子是真的,丫头是假的,是我的人。”慕梓烟勾唇浅笑。

“烟儿啊,你究竟知道多少?”张宗抬眸看向慕梓烟,震惊不已。

慕梓烟低声道,“这都是我透过温泉庄园知晓的,而且,我派人盯紧钟璇,也自是能够尽快地抓住她的的痛脚。”

“你这丫头,太鬼灵精了。”吕娘子握着她的手,“不过你万事小心些。”

“我明白,钟璇杀了月怜公主,钟斐又岂能让她好过?”慕梓烟双眸微眯,邪魅一笑。

“可是这世上哪里有一模一样的?”吕娘子看着她,“难道你不怕有朝一日钟璇会识破?”

“钟璇寻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慕梓烟只能如此说,倘若她告诉钟璇是用了那个世界的技术,经过拿着数百条人命做实验,而后给一个人改头换面成了钟斐,怕是吕娘子必定会觉得她是怪物。

“还真是神奇。”张宗却相信这世上会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不过能够被钟璇寻到,可见她已经筹谋甚久。

“好了,该看的热闹我已经看罢,我也该去办正事了。”慕梓烟舒展着手臂,而后抬步向外走去。

张宗与吕娘子看着她那瘦小的背影,却觉得她的周身散发着万丈光芒,蕴藏着无穷的力量。

吕娘子幽幽道,“这丫头,幸好我是她的朋友。”

“是啊,否则,如今指不定我已经尸骨无存了。”张宗啧啧了两声,“我自去看随记。”

“你又能清闲几日了。”吕娘子看着他,似是想到了什么,“梅嫔那处没有找麻烦?”

“她若是能耐让皇上找别人去查,反正我已经上报结案了。”张宗觉得慕梓烟说得对,有些人该死。

吕娘子觉得张宗跟着慕梓烟,是越发地狡猾了。

慕梓烟出了京城,并未直接赶往阜南,而是回了皇陵。

芸香与碧云见她回来,自是跟在身后。

“如何了?”慕梓烟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揭开,将秀发高高地束起,而后换上了男装。

“大小姐,阜南那处动静不小。”芸香接着递来密函,“这是表少爷刚送来的。”

“恩。”慕梓烟点头应道,“钟璇那处呢?”

“昨儿个刚到。”芸香接着说道,“今儿个的消息还未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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