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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仪——”
嗓音中唤出的这两个字,包含着浓重的喜爱,不加掩饰,尽数传递给她,缠绵细吻中一遍又一遍,仿佛那名字被刻入他的骨血,值当他如此反复的咀嚼,丝毫也不觉得厌烦。
热汗将额头碎发打湿,宋乐仪覆上男子手臂。
青筋着律动裹挟,一下又一下。
福至心灵间,宋乐仪粉唇微张了瞬,脑海中突然便拂上个念头,或许,他口中所谓的‘有点儿’喜欢,其实和她相差无几,也或许……比她还多。
温软覆耳畔,辗转间含弄着耳垂,便就到要紧关头,宋乐仪身形微蜷,手指倏然间握紧他手背,可身上人的动作却一停,朦胧间耳畔再次传来暗哑的嗓音,伴着额头青筋跳动的节奏,克制隐忍的薄汗细密,“我们乐仪——”
喉结滚,响在耳畔,声线有些艰难,“有没有,多喜欢我一点儿,嗯?”
淡淡的嗓音带着磁性,恍然间在催促,夜色中桃花瞳漆黑如墨,坚持等待着答案,身体内的余韵尚且未来得及褪去,宋乐仪脑海中空白了瞬,反应过来时蝉翼的睫羽颤抖,水雾再次席上,指腹下的青筋再次狠狠跳了跳。
宋乐仪身体打了个激灵,细软的嗓音溢出几分哭腔,贴合的手臂已然紧绷,蓄势待发间有些吓人,她闭了闭眼,半晌强自平稳着声线,瓮声瓮气的嗓音夹杂着鼻音,却终于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原来在他哪里,对待这份感情,亦如此患得患失,如影附着的委屈仿佛也随风而散。
“有……有点儿。”
话落,仿佛所有的症结皆尘埃落定,骤然加重的攻势,随着轻的鼻音在灯影明灭间,从喉结中喘出的闷哼,低笑声伴着胸腔的震动,清风扫过房内污浊,身体传来的快乐伴随着被喜欢的回应,心头弥漫上无与伦比的满足,皆被窗外月色掩盖。
长风卷杂过腊月的寒冬,迎来初春的明媚。
黄昏的暖阳照射在大理寺门前的獬豸,巍峨的砖瓦静静耸立。
府衙内的长桌,案几上照旧摆放着卷宗,满室的墨香飘散。
挎着偃月弯刀,跨入房门的王典谒下意识放轻声音,瞧见书案前抱着卷宗,拧眉沉思的祁远,静静侯在旁边。
夕阳彻底西斜,卷宗被放在桌案上,祁远按了按太阳穴,这才恍然察觉靠着椅背昏昏欲睡的王典谒。
强自睁开眼皮,王典谒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瞧了眼天色连忙起身,声音中透着丝懊恼,恍然发觉竟然忘记了时间,昨晚上连夜审讯,竟然真就在这里差点睡过去,陡然间想起要紧事。
“寺卿——”
王典谒刚要开口,目光落在祁远身上,却见他目光透过他看向院门外,神情专注认真,眼中溢出温暖柔和的笑意,和方才面对卷宗伏案时的沉静有些不同,他下意识转头,瞧见挺着肚子走来的宋乐仪时,摸了摸腰间的长刀,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
明日便要休沐,府衙内便显得有些空荡。
宋乐仪提着食盒,扶着祁远的手臂小心翼翼跨过门槛儿,食盒中传出香气儿,王典谒很有眼色的立即退了出去,随之传出厢房木门咯吱的声响。
被祁远扶着坐下,宋乐仪轻嗔了他眼。
“这两日怎么不回来,累坏了吧?”
“我给你做了些……”
食盒中传出的香气诱人,祁远轻嗯了声,手掌府上凸起的肚子,视线却忍不住在她细腻脖颈上留连,因为怀有神韵,青丝被盘起,却在清风中偶尔有碎发调皮,散落在白皙脖颈间让原本被她护在掌心的小姑娘多出几分母性的温软,愈发吸人注意。
“哎——”
“祁远!”
惊呼声响起的瞬间,宋乐仪的肚子被大手护着,腰肢被抱起转眼间已然坐在长桌上,高耸的卷宗随风哗哗,被祁远挥手拂落在地,满室的墨香再次传来。
对视间,桃花眼中滚动的炙热,是宋乐仪在熟悉不过的情动,脖颈下意识溢出薄红,祁远视线划过喉结滚动了瞬,白皙耳垂温软,气息缠绵间传来男子的嗓音微哑,在肃穆庄重的府衙内无端透出几分沉重的欲。
唇齿含弄间有些不清,却又格外蛊惑人,暗示的意味格外明显。
“不着急……”
“这两日不是满六个月了——”
桌案硌人,肃穆安静的府衙能将所有的感知无限放大,宋乐仪无力推辞,只能抑制住唇瓣清浅的气息,身上传来的热意仍旧炙热,端正的眉眼微凝,桃花瞳中满是认真,触感清晰,闷声间让宋乐仪蹙眉咬唇。
窗外的暖光洒在地上零落的卷宗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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