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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你告诉我那些人是怎么死的?是他们自愿去送死的吗?”皇帝的声音忽然冷了下来,眼中隐隐有戾气在翻滚,“当的事的确不是你母亲直接出的,但那人是你的舅舅,又有什么差别?当明明只差最后一点了,三千人浴血奋战,在等着你舅舅的援军,可他呢,屯兵不发,贻误战机,生生拖了一天一夜,拖到大雪封山,血流成河,才装模样地赶过去。可那时三千人已全部战死,周存的腿废了,朕也身中一箭,命悬一线。你说,朕该不该杀了他,该不该让你们偿命?”
皇帝一提起旧事,眼神忽地变得无比暴戾,手腕一紧地仿佛要将她的脖子折断“可朕一登基,他便逃的没有影了,你说这笔账朕应该找谁还?”
找谁还?现在这宫里只剩了一个她了。
柔嘉被他掐的快喘不过气来,忍不住红着眼圈求他“皇兄……皇兄你冷静一下……”
她的声音因为被攥紧显得有些细弱,可皇帝的手却越收越紧,神『色』也越来越阴沉,丝毫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柔嘉觉得脚尖仿佛快离了地,脚下一个不稳,桌案上的瓷瓶不小心被她拂到了地上,清脆的一声碎瓷声传来,皇帝一清醒才慢慢松开了手。
终于被放开,柔嘉撑着桌案大喘了几口气,那股濒死的窒息感才渐渐退去。
可喉咙里却像堵了异一般,呛的她不住地咳嗽,咳的脸发红了,才终于慢慢能常呼吸。
她咳的厉害,脖颈上一圈红痕,眼中还盈着泪,整个人紧紧地贴着墙站着,一副害怕至极的样子。
可皇帝怒火烧的旺,她这副模样不但没能惹得他怜惜,反倒愈发惹得他戾气暴涨,他摩挲了一下指尖,晦暗不明地说了一句“过来。”
柔嘉却是怕极了他这副模样,生怕他真的会掐死自己,她摇了摇头,死死地抓着桌案不放。
她不动,皇帝也不着急,只是忽然抬了步朝着她走去。
烛光从他身后照着,投下了长长的一道影子,一点一点朝着她『逼』近,当那影子落到她脚边的时候,仿佛巨兽张开的血口,吓的柔嘉后背直发凉。
皇帝看着她害怕的模样却丝毫没有止步的意思,仍是一步一步的走过去,看着她脸『色』越来越白,额上的汗越来越密,仿佛便能解了几分快意。
“别过来,皇兄你别过来……”柔嘉实在是怕极了现在的他,一边哭着,一边下意识地想往后退。
她退的太急,身形也有些不稳。
眼一低看见她脚后的大片碎瓷,皇帝终于还是停了步,低斥了一句“别动。”
可柔嘉现在满心皆是恐惧,听见他的话不但不停,反倒退的更急,眼看着要倒在那片碎瓷上的时候,皇帝到底是还是没忍住,一伸手揽住了她的腰,才免得她整个人跌下去。
柔嘉低着头看着那近在咫尺的碎瓷片,惊魂未定地舒了一口气。
然而当她再转过头来,看到那抱住她的人,又惊恐地伸手去推他“不要碰我,放开我……”
他的手像刑具一般,掐的她的腰仿佛快要被折断了,又疼又热,柔嘉下意识地挣扎着。
她怕的实在厉害,皇帝险些抱不住,低斥无果,他干脆一把将人抱起,丢到了床榻上。
入眼一片明黄,又勾起了那晚柔嘉疼痛的记忆。
柔嘉实在是怕,顾不得脚底的疼痛,抱着膝往后缩。
可床榻就那么点地方,三围着帐子,只剩一出口,还被他牢牢地堵住。她刚想一退缩,脚腕忽然被他一把扯住,整个人被他一点点拖了回去,一直拖到了他的身底。
眼前铺天盖地是他的气息,躲也躲不开,柔嘉头皮发麻,哭的连声音在哆嗦“皇兄,你放过我……放过我不?”
那些事不是她做的,她也不信和她们母女有关,以皇兄的怒气她实在是怕他今晚会把她折磨死……
她哭的格外伤心,整个眼圈红了起来,鼻尖也通红一片,被攥住的脚踝更是一直在颤抖。
皇帝大约是被吵得头疼,终于忍不住斥了一句“别哭了。”
他声音很严厉,柔嘉被吓的立刻止住了声,但眼泪却是不听使唤,仍是一滴一滴地砸下来,无声的落泪更叫人心生怜意。
皇帝看着她这副模样,不知怎的忽想起了那受伤时,她似乎也是肿着一双眼,复一地拎着补汤送到东宫去。
只是当时永嘉守在门外,不让她进门,着她更是没有言语,那些汤不是被扔了,便是当着她的倒了。
即便是这样被奚落,她也一未落。
他当时听闻了这件事,只当是黄鼠狼鸡拜冷笑了一声便过了,并不会理会她那可笑的举动。
可偏偏这样小的一件事,他以为早已淡忘地一件事,却莫名记到了现在。
她那会儿刚及笄,脸上的婴儿肥还没褪去,整个人像一朵春的花苞,娇艳却无力,被裹挟在朝堂的激流中东摇摆,寸步难。
她又懂得什么呢?
她不过是想用用一些微薄的善意来试图弥合两边的裂隙罢了。
真是天真,愚蠢又可笑。
她那一贯精明的母亲怎么会生出来一个这样干净的女儿,干净到令人心烦。
皇帝眉间浮上一股冷意,如果她曾有一丝丝的野心,一点点的恶意,他能毫不留情地将她直接掐死。
可是她没有,她即便被这样粗暴的待,也只是忍着眼泪,紧紧地掐着自己的手心。
为什么有人在过了这么多的事还能这么纯净?
纯净的让他心生暴戾,想把她一起拉进这泥潭里……
皇帝托着她的后颈忽然拉近,似乎还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轻柔舒缓的让人忍不住想靠近,更近,去寻觅更多的香气。
可他一靠近,身下的人便哆嗦的眼皮一颤,紧紧地闭着不敢睁开,双手更是轻轻抵着他的肩,整个人可怜的像一只被『露』水打湿了翅膀的鸟,瑟瑟地蜷成一团,却又不敢挣扎。
“你很怕我?”皇帝凑近了她的耳边,深深地吸了一口香气。
他的气息实在是太具有侵略『性』,柔嘉整个人被他笼罩着,耳侧微痒微麻,说不出的感觉,她下意识地想点头,可是刚一动,想起了他方才的可怕立马又改成了摇头。
皇帝捏着她小巧的耳尖忽地低笑了一声“怕我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只是话一出口,他看着眼底那一截白腻的脖颈,忽然想到了『乳』白『色』的『奶』豆腐,又想到了清甜多汁的荔枝肉,竟真的被勾起了几分食欲,像着了『迷』一般一点点剥开了她的衣领顺着那脖颈吻了下去。
当他的唇越来越『乱』的时候,柔嘉眼睫止不住的颤着,抵着那肩膀的手忍不住嵌了进去,可这点疼痛丝毫阻挡不了他,反倒激的他眼底更加晦暗,最后十指扣,一把将她的手牢牢地按在了头顶。
明黄的帘幔被急切地一碰,层层地垂坠了下来,床帐里突然暗了下来,他眼底的情绪也无需再遮掩,汹涌地将她整个人拖进了无边的欲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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