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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看她丝毫没有向他求情的意思,心像是有一把火在烧,但看见她颤抖指尖伸出手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凌厉地剜了一眼那端酒杯的侍女。
那侍女猛然对上皇帝凌厉的眼神,吓的手腕一抖,不心打翻了漆盘,整杯酒全洒了出去,溅了柔嘉一身。
她愣了片刻一反应来连忙求饶“公主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
腿上一凉,柔嘉有些晕胀的头脑稍稍清醒了一些,扶额摇头“没事。”
可她的衣裙脏了,再待在这实有些难看。
皇帝似是刚发现底下的状况,斥责了一句“怎么弄成这样,下去换件衣裳。”
不是一场『插』曲而已,众人目光都聚集在周含身上,倒也没在意这边,柔嘉头脑昏沉,也没多说什么,攥衣角离开。
凉风一吹,她身上被泼了酒水的地方湿湿的贴在身上格不舒服,便想尽快回猗兰殿去。
绕了回廊,想拐弯,却被梁保拦住了去路。
“柔嘉公主,太有事找您,请您去一趟。”
柔嘉私心并不觉得这位太找她会有什么好事,于是攥衣裙推脱“公公,我衣服脏了,恐对娘娘不敬,等我回去换一身再来行不行”
梁保却是像是没看见一样,只说“娘娘在等您呢,说的是六皇子的事,您可不让她等急了。”
桓哥儿,太找她说什么关于桓哥儿的事?
可太的命令,她又没法违背,只得跟了他进去。
“公主,您先在这等一等,太娘娘稍到。”梁保把她领到了偏殿的佛堂。
偏殿燃香,香气缓缓散开,柔嘉有些头晕,点了点头,没多说什么。
不多时,身的大门却砰地一声关上了,室内顿时陷入了一片幽暗。
柔嘉猛然回头,心满是恐惧,焦急地拍门“来人,放我出去!”
一连拍了许久,那门却毫无反应,柔嘉欲继续的时候,忽从门扉的窗户纸看到了一个渐渐靠近的影子,从身悄悄『逼』近。
拍门的手一顿,柔嘉屏气,尽管那脚步放的很轻,但柔嘉还是觉察到了一丝不善的气息,头发丝几乎立起来。
当看到那影子张开手,扑来的时候,柔嘉侧身一避,忽然从他身侧逃了出去。
那蓄谋已久的人扑了空,一把跌到了门上,额上重重地撞了一下。
“该死的!”那人捂脑袋转来,咒骂了一句。
等他一转身,柔嘉才看清眼前这个是方才在投壶时盯她的那个人。
原来她没看错,真的有人在盯她!
柔嘉不由得头皮发麻,愣了片刻,待看到他青黑的眼袋才忽然想起来这是那个白家大公子,连忙退“你想做什么?你不来!”
“躲什么躲,公主,微臣可是想了您好久了!”白承堂捂额,眼放光,“从您及笄大典上看了一眼,微臣久久不能忘怀,一直记到了现在,叫姑母找您提亲,可是您为什么不答应呢?你不答应,那我只能换一种方式让你答应了!”
他常年浸『淫』在酒『色』,一眼看来,便叫人直犯恶心。
“大胆,我是公主,你岂敢这么对我!”柔嘉试图吓住他,手边胡『乱』抓东西丢去,可这是佛堂,面空空『荡』『荡』的,所有东西都丢尽了也阻挡不了他。
“公主?”白承堂讽刺,全然不放在眼,“你那个娘早死了,你算什么公主,你爹以前也不是我们白家的一个家奴罢了!还敢跟爷叫板!”
“滚开!滚开!”柔嘉见他全然不管,慌张地退。
“美人,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只你乖乖的,我会给你室的名分,你躲,让我亲一亲!”白承堂搓了搓手,嘴上安慰,可是一伸手便去扯她的领子。
柔嘉死死地捂住领口,在他的脸靠近的时候一脚揣在了他的膝弯上,他一吃痛,才终于暂时逃了出去。
可领口到底还是被扯破了一点,脖颈处『露』出了一点白皙。
白承堂捂住膝盖,欲咒骂,眼神一聚,忽看到了她白皙的脖子上的吻痕,顿时变了脸『色』,阴阳怪气地看她“哟,我还以为是什么贞洁烈女呢,原来早被人碰了,既然这样,你还装什么装?”
柔嘉一低头也看见了脖子上的青紫,难堪地捂住了领口“我不是……”
他说又扑来,柔嘉一闪身躲进了博古架墙壁的夹缝,他才暂时没有得逞。
可那肥胖的身子却是也想往面挤吓得柔嘉蜷成一团,连忙又往面避了避,才躲开他伸出的手。
“娼『妇』!”白承堂恨恨地骂了一句,吐了口唾沫,“什么货『色』,不跟你娘一样,是个勾引人的玩意吗,给脸不脸是不是?”
“开!”柔嘉捂住耳朵,不想听他的污言秽语。
可她这副模样反倒更激起了白承堂的兴趣,他不怀好意地激怒她“你身子给了谁?那个姓的?”
话一出口,他又『摸』下巴摇了摇头“那个姓的只是个破落户罢了,进不了宫,那会是谁呢?”
他数了一数,排除了半天,脑海中忽冒出一个人来“难不成是前院那个一本经的皇帝,你的好皇兄?”
他话刚一出口,柔嘉脸上一僵,连挣扎都忘记了。
白承堂没想到真的会猜对,顿时便爆发出一阵狰狞的怪笑“好啊好啊!,、一群貌岸然的东西,前些天还下旨给爷惹了一堆的事,害得爷的腿都被快被打废了,原来背地也在自己的妹妹鬼混!你说,我是说出去,人会怎么看你们?”
“没有,不是这样!”柔嘉捂住耳朵蜷在角落,竭力不去听他口中的恶意。
“我不说也行,美人你出来,出来让爷碰一碰,伺候的爷舒坦了爷一定守口如瓶!”白承堂搓手,一连『色』相。
等了片刻,没等到人出来,他瞬间又变了脸『色』“再不出来,那等爷捉到了你可怪爷不客气!”
他说便伸手去扯博古架,博古架很沉,但他身形肥壮,不多时那架子便慢慢地被挪开了一丝缝。
眼见他扑来,柔嘉避无可避,背身贴架子,悄悄从身攥住了一只细颈瓷瓶,冷静地跟他讨价还价“你放我出去,今天的事我当你是醉酒了什么都不会说。”
可到嘴的肥肉白承堂哪会儿放弃,架子一挪开,他顾不得擦额上的汗便一把扑了去“让爷亲一亲。”
柔嘉站没动,等到他扑来的时候才一把攥住了瓶子砸了去。
脑勺挨了重重一下,白承堂被砸懵了,直到『摸』到了一手的血,他才觉察出痛来,晕了半晌吐出了一口血,抄起滚落的瓷瓶便爬去“娼『妇』,还敢动手!”
柔嘉被那血吓住了,手中又没有的护具,在这是,不知怎的,又觉得头脑昏沉,浑身无力,只能握住了瓷片吓唬他“你来!”
白承堂见她这副模样,笑的更加狰狞,一倾身便抱住她。
千钧一发之际,大门忽然被一脚踹了开,皇帝来势汹汹地堵住了门口。
白承堂嘴上猖狂,但一见皇帝,登时便卸了劲,立马翻窗户想逃跑。
“想跑?”
皇帝冷笑一声,一脚踹翻了博古架,一整面厚重的紫檀木架子轰然倒下,白承堂惨叫一声便被砸了个,登时便昏死去。
室内重归寂静,皇帝连忙朝那缩在角落的人去“没事吧?”
可他刚一靠近,柔嘉便惊恐地打掉他的手“碰我!”
“是朕,你害怕。”皇帝放轻了声音,半蹲身哄她出来。
柔嘉看清了那张脸,却仍是捂领口抱成一团,摇头呢喃“我不是,我不是娼『妇』……”
这动静太大,眼看来人了,皇帝又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得上前张手准备抱住她“先出来,跟朕回去好不好?”
突然被抱住,柔嘉浑身颤栗,像一头受惊的兽一样不停地推他“你碰我,你开,开!”
她反应异常激烈,手脚都在不停的挣扎,可这实在不能在待下去,皇帝仍是硬心没松手。
手脚完全被束缚住,挣也挣不开,柔嘉一害怕地重重地朝他的肩上咬了下去。
肩上被她咬的鲜血淋漓,张德胜在一旁慌了神“陛下,不先把公主松开吧……”
可皇帝却并不松手,反倒抱得更紧,一边抚她的背一边吻她的眼角“怕,怕,朕不会伤害你。”
一直安抚了许久,直到他的肩膀被眼泪打湿了,柔嘉才终于松开了口,止不住地哭。
她的哭声满是害怕委屈,听的皇帝心像是被刀割一样,极其不是滋味,捧她的脸,慢慢擦去她唇角的血迹安慰“没事了,朕以一定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了。”
柔嘉哭了许久才慢慢平静下来,她心忽然又涌难以言喻的感受,咬唇一把将人推了开,有些抗拒地躲他“你来!”
她说自己扶了墙站了起来,可还没步,忽然双腿一软,扶墙慢慢往下滑。
皇帝一把托住她的腰,皱眉问“怎么了?”
柔嘉扭脸,紧咬住唇不说话,也不想让他发现。
可皇帝实在太熟悉她的身体了,一掰脸看到她双眼已经微微失神,心头微微一紧,挡住她的身体沉声对张德胜吩咐了一句“快,把步撵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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