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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航见她不动,“你要是想长久被我这样照顾,你尽管拖着。”
连城灵姝皱起了眉头。
“已经一点多了,你今晚是不想睡了?”付航坐到床边,“你要是怕我看,那把灯关了,我不看就行了。”
这好像是个办法。
看不见,就没那么羞耻了。
“关灯。”
“啪……”灯灭了。
房间里一下子暗下来,似乎在那层羞耻心上,蒙上了一层隐隐的纱。
这种时候,就像是黑夜给自己盖上了一层被子。
连城灵姝这才缓缓的转过了身。
“好了吗?”付航问。
“嗯。”
“露出来了没有?”
“……嗯。”话真多。
很快,她就感觉到了一股凉凉的水雾喷洒在她的尾巴骨那里。
倒是很准的嘛。
其实,她不知道……或许是根本忘记去细想了。
黑夜突然来临的那一刹那是真的一点也看不到,但适应了黑夜之后,是这暗夜里是能够借着外面天地之间的光,看到一些轮廓的。
药也喷了。
夜也深了。
付航没有回他的房间,刚是在床的另一边躺下。
原本喷了药之后有些舒缓的女人被他的举动给吓坏了。
要不是受了伤,她一定弹起来了。
“你怎么不回你自己的房间睡?”
“你半夜要是夜起,一个人怎么弄?”付航双手枕在脑后,闭上了眼睛,“太晚了,睡吧。一会儿要是有事,就叫我。”
“你……”
“放心,你现在这种情况,我就算是想,也不会对你做什么。”
“……”这句话,还确实是击中了连城灵姝的心。
别说是她现在这种情况,就算是她好好的一个人,他也不见得会对她做什么。
连城灵姝最开始绷着身体,慢慢的就放松了。
折腾了这么久,到底还是累了。
听着耳边均匀的呼吸声,付航偏头看了她一眼,才重新新上了眼睛。
……
姜宛白盯着视频里的面画,忙活了一天一晚,终于锁定了目标人物。
果不其然啊。
邱奕阳竟然在京都。
胆子也是够大的,竟然还敢在这里晃荡。
她拿了车钥匙出门。
差不多一个小时后,她的车子停在了一处农庄。
这个地方离市区说远不远,开车倒是很方便。
不过人迹罕至,也没有多少人会来这里。
车窗是开着的,她一到闻到了很浓郁的一股花香。
院墙用砖砌了两米高,上面摆了一些很普通的花盆。
偌是有人想翻院墙,一定会打破了花盆惊动里面的人。
她没有下车,只是看了一眼四周的环境。
细看能够发现这院子四周,都有监控。
此时,她的正前面,也就是院子大门上方,就有一个监控对着她。
她对着监控笑了一下。
她想,那个男人一定在另一头看着她。
确实。
邱奕阳就坐在电脑前,他盯着那辆车,放大了之后,他是能够看得清那张脸的。
从她进到这农庄一公里的时候,报警器就已经提醒他有外来人侵入。
他这个地方,时不时的会有人来。
不过都是被花香吸引来的。
今天,他也以为如此。
可是看到那辆车停在外面,他隐约觉得不对。
看着那张脸,那忧郁的眼里的迸射出了一抹狠意。
她竟然找到他了!
还敢单枪匹马的来了。
就不怕,她有来无回吗?
他盯着视频,车子里的人盯着监控镜头。
两个人没有看到彼此,对在对视。
他看到女人嘴角扬起的那抹笑,心里的恨意就越来越深。
这个女人,绝对不能再留了。
她既然来了,那就不能让他走。
……
姜宛白摸了摸头发上发夹,拿出来戴在手指上。
她给连城煜打了个电话,然后下了车。
今天,她还是穿着一身暗红色的套装,收腰的设计将她那杨柳小腰更是束得只有那么一点点。
脚下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娇小的人儿却有着强大的气场。
她抬头看着监控,邪魅的勾起了唇角。
随手在路边找了根小手指粗细的木棍,将长发往上一挽,用木棍擦上,利落干净。
那张精致漂亮的脸浮现一抹邪气,媚眼盯着监控,眼里是挑衅。
邱奕阳看着那张越发精致邪魅的脸,比起三年前,她现在好像多了一些什么东西。
是了。
三年前她差点死了。
去鬼门关走过一回的人,怎么会能跟从前一样呢。
她找到这里来,只怕就没有想着空手而归。
正好,他们之间的账,得好好算一算。
……
邱奕阳走出来,拉开院门。
姜宛白笑着走进去,“好久不见。”
“确实是有点久了。”邱奕阳插上了插销。
落上锁的那一刻,他那双忧郁的眼睛里浮现了杀意。
姜宛白则像是来参观他的家一般打量着四周。
这是多年前用石头砌的房子,房屋还是用稻草搭的棚,院子有三间,院中间还有一口水井。
倒是有一种与世无争的感觉。
院墙里种了一米多高的带刺灌木,就算是有人不怕惊动主人家翻了墙,摔下来也有得罪受。
“真漂亮。”姜宛白停下来,由衷的感叹了一句。
邱奕阳站在她的身后,这女人还真是够大胆,不止进了他的院,还敢背对着他。
“你比三年前看起来更加的漂亮了。”
“谢谢。”姜宛白转过身,看着那张消瘦的脸,“不过你的气色,却比三年前要差很多。四处躲避,应该过的很辛苦吧。”
邱奕阳眯眸,“还好。”
“还是你运气好。校长就没有那么好命了。”姜宛白抬手就近的摘下一朵开得正盛的月季,“多活了三年,已经是赚够了。”
邱奕阳轻笑,“三年不见,你对我就只有这么无情的话?”
“我对你,可未曾
有过情。”忽然,姜宛白笑容一敛,媚眼骤然变得戾气十足。
手上的月季带着劲力如同一把匕首直直的朝他的左眼扎去。
邱奕阳本就不是普通之辈,他瞳孔微缩,躲过了那朵花,已经朝她出手。
他们并非交过手,但是姜宛白知道他不如付航。
只是不知道三年后,他是否长进了。
邱奕阳原本就很谨慎,因为校长是栽在她的手上的。
他不知道这个女人有多厉害,但是从来没有小瞧了她。
赤手拳空,一红一白,身影交缠。
院子里的沙尘因为俩人的打斗而涌起,旁边的月季花丛在风中轻颤。
红色身影娇小灵敏,动作却是凌厉非凡,杀气十足。
那白色身影丝毫不弱,步步紧逼,招式犀利。
高手过招,招招致命。
只要一不小心,就可能当场丧命。
这是一场恶战。
一场生死之战。
若是有人看到这一幕,会以为在拍电视剧。
风沙已经将两个人包围,地面出现了痕迹。
邱奕阳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厉害,这样的身手,怕不是一朝一夕练成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
“呵……”姜宛白只是一声冷笑,忽然手上出现一道很凌厉的银光,直接锁进了他的肩胛骨。
邱奕阳只觉得肩膀一痛,他原本还没有发觉,等他右手再用力的时候,那股痛意席卷全身。
额头的冷汗瞬间就涌了出来。
脸色,煞白。
他停了下来,低头一看,眼角扫过的肩膀下方已经红了一片,血腥味在阳光的刺激下,散发出来。
他的目光落在中心点的位置,一条堪比发丝还细的银色丝线在阳光下泛着阴寒的光芒。
顺着那条线,他看到了那只纤细的素手食指上,那是一朵太阳花,花的中间有个微微凸起来。
这样看去,就像是一只蜘蛛趴在太阳花上。
而他胸口的这根银丝便是从那蜘蛛的尾端出来的。
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呆愣的看着她。
“你,你是……”
姜宛白勾唇,“现在你知道我是谁,也没有用。”
“呵,真是没有想到,你竟然还有这个身份。”邱奕阳眼里露出了绝望,但是又很不甘心,“你藏得可真深!”
“你也一样。”姜宛白冷眸,“邱奕阳,是谁把你从监狱里弄出来的?”
“呵,你不是很厉害吗?去查啊。”邱奕阳脸色苍白。
姜宛白并没有想过会在他嘴里得知一些什么有用的信息,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再次将他绳之以法。
“其实你说不说都无所谓。那个人把你弄出来了也没有用,该你的下场,或许会迟到,但是你逃不掉。”话音一落,她手指微勾,那根银丝从他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再看,她手指上的那朵花,依旧美艳。
邱奕阳捂着伤口,浑身都软了下来。
他一下子就跪倒在地上,血从肩胛骨下方一直往外。
“姜宛白,栽在你的手里,我不亏。”邱奕阳抬起腥红的眸子盯着她,“不过,你也别想全身而退!”
话音一落,忽然那口井里发出一阵声响。
地面的颤抖,像地震来时的样子。
邱奕阳笑了。
他张唇,“我们……一起,同归于尽!”
话音一落,只听“砰”的一声。
那口井炸开了。
而姜宛白站的那个地方离井很近,里面炸出来的黄灰将她笼罩,掩埋于中。
邱奕阳侧早早就侧过身,掩面捂嘴。
一股异香散开,方圆几公里都能闻到这种淡香。
只不过,这附近无人居住,
偶尔只有旁边的绕城公路上会有车子来往。
有人看到了那股黄尘,也没有多想。
毕竟,这是高速公路上。
那黄尘还未消失,倒是那异香,已经散了。
两辆黑色的车子飞快的驶过来,直接撞开了那院门。
车子刚停稳,一个人从里面蹿出来。
黄尘蒙了眼,男人看到了地上的邱奕阳,一把将他提起来,“宛白呢?姜宛白呢!”
邱奕阳看着眼前的男人,嘲笑道“这一次,你可来得不够及时。”
侯琰眼睛都红了。
他一拳砸在他的脸上。
噗——
邱奕阳一口血吐了出来,他笑了。
笑得很大声。
牙齿上都带着血,笑的很狰狞,“这一次,我是值了。”
连城煜带着人冲进来,看到这满院子的狼藉,却不见姜宛白。
他心里也涌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华国还真是无能!”邱奕阳又嘲讽了一句,“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女人,陪着我一起下黄泉了。”
“陪你?你算哪根葱?”温柔却极为冷清的声音出现了。
邱奕阳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
侯琰双眼放光,盯着那声音的方向。
只见,黄尘之中,一抹红色的丽影缓缓出现。
那娇俏的身姿走出来的时候,侯琰的眼眶都湿润了。
他一个箭步冲出去,将她紧紧的抱住!
姜宛白被抱得踉跄了一步,她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在颤抖,那种轻颤无比强烈,甚至能够感觉到他的牙齿咬得紧紧的。
他是在害怕。
“我没事。”姜宛白的手轻放在男人的背上,轻轻地拍了拍,“我很好,没事。”
侯琰的心脏都在颤抖,他嗅着她身上的味道,这才缓缓的平缓了过来。
他松开她,看着那张脸除了沾上了一层尘土,似乎没有受伤。
他又拉着她的手左看右看,“有没有哪里受伤了?”
“没有。”姜宛白在他面前转了一圈,笑着说“你看,好好的。”
见她确实是完好的,侯琰那颗提着的心才算是落了下来。
他接到连城煜的电话,就赶紧开车来了。
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要是她真的出了个什么事,他……他不敢想。
忽然,他搂过她,在她的嘴唇上用力的咬了一下。
“啊!你干嘛?”姜宛白吃痛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五官都皱在了一起了。
侯琰握着她的肩膀,眸子里的担忧还未完全散去,因为担心紧张得连嗓子都有些沙哑,“这种事情,你竟然一个人跑来,是想吓死我吗?这是惩罚!”
姜宛白拧眉,“你自己也有很多事情忙,更何况我能搞定,所以……”
“没有所以。哪怕是你能搞得定,也要跟我说一声。万一,万一你要是出了什么意思,我要怎么办?姜宛白,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再这么吓我,我……”
他恶狠狠的说“我就把你锁在房间里,让你连门都出不了!”
够狠了。
姜宛白抬手捧着他的脸,扬起笑脸,“是,我知道了,我错了。”
“是真的知道错了吗?”他完全感觉不到她的真心。
“嗯。知道错了。不该让你这么担心,让你这么紧张是我不对。”
“我看你是根本不知道哪里错了!”说了半天,就没有说到重点。
姜宛白收了笑脸,无比真诚,“我不该背着你来这么危险的地方,会这么危险的人物。让你担心了,是我的错。以后,我绝对不让你担心了。”
“以后,要再遇上这种事情,不准一个人来!”侯琰再次警告她。
“是。”姜宛白一本正经。
侯琰深呼吸,手指抚上她的唇,“痛了吗?”
“痛了。”她噘起了嘴,无比的委屈。
看她的唇瓣,确实是有些红肿。
刚才是他太急太气,没有把握好力度。
他凑过去,“吹一下就好了。”
“……”
……
连城煜见姜宛白好好的,提着的心也是落了下来。
要是姜宛白有个三长两短,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侯琰交待。
他看了眼脸色苍白,肩膀和胸前有大片血迹的邱奕阳,让人把他提起来。
“为什么……你没事?”邱奕阳看到姜宛白完好的出现的时候,他都惊呆了。
那是他准备的花毒,她就站在毒气爆发的中心点,怎么还能好好的?
姜宛白轻推侯琰,漂亮的媚眼带着一抹讥讽,“我能一个人来找你,自然是做足了准备。明知道你最擅长的是无形中下毒,你觉得我会不防着吗?”
“进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那口井了。看似很普通,但是那井里并没有水,也不深。而且,井的边缘有一些很微小的粉沫,我没有猜错的话,是在我进来之前,你准备好的。”
“到底还是太匆忙了。这一次,你又输了。”姜宛白笑的很邪魅,很得意。
邱奕阳很不服气,很不甘心。
他恨不得把姜宛白撕碎了那般恶狠狠的盯着她,忽地又笑了,“就算是你把我找出来了又能怎么样?有些事情,该发生就会发生。”
这句话,让连城煜有些担心。
姜宛白走过去,眸眼微眯,“是吗?我能找到你,就能找到你的同伙。有些事情,不是你说该发生就会发生。当然了,你看不见后续了。”
“姜宛白!”邱奕阳真的是小看了这个女人,“你够狠!”
“过奖。”姜宛白云淡风轻,“舅舅,这人就交给你了。”
连城煜点头,“你放心,这一次,我亲自监管。直到行刑结束。”要是再让他跑了,那就是他这辈子为官史上最耻辱的事件。
姜宛白笑了笑,“辛苦舅舅了。”
“是你辛苦了。”连城煜说“要不是你,我们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抓到他。”
“好了,一家人就不用再说这些客套话。您一会儿派人来这里搜查一下。我怀疑,他这里肯定还有很多好东西。”姜宛白看着已经被押进车子里的邱奕阳,他那一双眼睛也死死的盯着她。
连城煜点头,“好。小琰,你陪宛白回去休息吧。”
……
侯琰直接把姜宛白抱起来。
姜宛白一声惊呼,到底是有长辈在这里,她还是会害羞。
红了脸,将脸埋在他的胸口里。
连城煜见状,笑了。
这小俩口经历了这么多事,还能这般坚定不移,这样的感情,真好。
……
回了家,侯琰就把姜宛白推进了浴室。
一个小时后,他才将白白净净透着粉红的女人抱出来了。
洗过澡之后的女人,如同刚成熟的樱桃,诱人可口。
不过,侯琰没有去撩她。
姜宛白躺在床上,整个人都软弱无力。
现在要是有人来杀她,她一定连起身都起不来。
到底是打了一场生死架,刚才的浴室里又跟这个男人折腾了几十分钟。
身体里的每根骨头好像都被人扯了下来,她连眼睛都不想睁,嘴巴也不想张,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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