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好多夜的茶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八十七章 玩儿一样的灾情,驸马爷让我追男二,隔好多夜的茶,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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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袁华穿过来的身份是公主,可她还真没想过用公主的身份狐假虎威,更不要说用公主的身份招摇撞骗了,可倪天恩带给她的消息却让她忍不住第一次认真利用起公主的身份了。
宝婵将收捡得妥妥帖帖的大越皇室盛装给袁华穿戴整齐了,这一次的隆重程度,便是金步摇都用了三支,更不要说能论斤卖的珠钗、翠玉之类的宝贝了。
层层叠叠的盛装、金光闪闪的钗饰、不怒自威的妆面,铜镜中的袁华看起来真是大越皇上和丽妃娘娘的综合体。
既威严又妩媚,比上一次中秋盛宴多了皇家尊严而少了灵动之气。
穿戴整齐,宝婵将胳膊递给袁华,“公主,倪公子这次准备得十分妥当,咱们一出场便能镇住姓徐那狗东西的。”
若是按照宫中的规矩,袁华不至于只有四个丫头的,但倪天恩给她准备了许多护卫军,看起来反倒比在宫中更威严了些。
八人大轿将袁华抬着行了半炷香的时间,终于停了下来。
轿外有人尖着嗓子喊道,“清月公主驾到。”
听到许多人异口同声地喊道,“叩见公主殿下,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宝婵等了一会儿,外面一片寂静无声,“都起来吧。”
袁华将手向外一伸,宝婵立刻将手递了过来,轿帘也有人打了起来。
袁华庄严地从轿子里踏了出来,一眼就瞧见眼前红彤彤一片,地上居然有红毯子!
愣了一下,公主果然代表了皇家尊严,便是清禾城也给她弄了这一出。
宝婵看到袁华愣了一下,轻哼一声,“徐大人当真懂得接驾啊。”
跪成一片的人中一个肥得像个球似的人麻利地站到宝婵面前,“不敢不敢,公主大架亲临清禾城,此乃微臣的本分。”
珠光宝气的袁华眼观鼻、鼻观心不动声色地,“徐延儒,你的治下,清禾当真是个好地方啊。”
徐大人一直低着头做谦恭状,听了袁华的话,居然能够厚颜无耻地抬头邀功,“微臣不过是尽了臣子的本分,如今清禾风调雨顺人人安居乐业,那也是天佑我大越”
宝婵打断了他的话,“行了,这是要在这里接圣旨吗?”
徐大人抖了一下,“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臣徐延儒”
宝婵继续打断他,“便是你肯在这里接旨,公主殿下也不能在这里宣旨吧。”
据倪天恩说,这是丽妃娘娘吹了很多枕头风才得来的口谕,至于真相是什么,只有等回去了袁华才知道。
目前来说,这道口谕一定能帮袁华立于不败之地的,更不要说倪天恩带袁华去看的那些真相了。
之所以不在这里宣旨,那是怕事情闹大了,徐老爷无法收场干脆破罐破摔。
徐大人是只老狐狸,原本听来的消息就是苏、陆二人和清月公主前来清禾调查灾情,这么长时间了,只见到苏、陆二人,还以为清月公主只不过是挂个名,所以才放心大胆地跟苏清墨暗中达成了许多交易。
这会儿听宝婵几次三番打断自己的话,看来清月公主也不是什么养在深闺的简单女子啊。
“微臣恭迎公主殿下。”
袁华余光中看到苏清墨、陆思禹站在人群中,他们的表情看不见,但可以知道陆思禹恢复得很好。
徐延儒卑躬屈膝地将袁华等人迎进了府邸,袁华一看这么大的宅子,心中已经知道清禾大灾的钱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这雕栏玉砌的亭台楼阁,都是清禾灾民的命换来的啊。
这大小园子、池塘里的奇花异草、珍稀走兽飞鸟,都是一条条人命啊。
袁华站在院子中,早有人将椅子摆放在中央,宝婵扶了袁华坐过去。
“徐延儒接旨。”
“嗵嗵嗵”跪倒一片。
“奉天承运皇帝口谕,朕听闻清禾有异,着清月公主、安远府苏清墨、绥宁府陆思禹彻查清禾一事。清月公主所到之处,如朕亲临,相关人等据实禀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袁华已经知道这必定是道假口谕了,不过就算时候皇上问起来,也可以说是彻查清禾灾情需要。
丽妃娘娘的枕头风也一定能保证假口谕一定能变成真口谕的。
现在来看,哪怕所有人都知道这口谕是假的,也得陪着袁华假戏真唱下去。
“徐大人,这一次本宫到清禾来,便是想查一查传闻中清禾异情。”
徐大人不仅身上像个球,脸上也堆得全是肉,平白地将一张脸撑成了一个球,也不知道他从前五官如何,但现在看起来真的跟一个球没什么区别了。
虽然胖成球形,却是十分灵活,窸窸窣窣地跪行上前,“公主,皇上将清禾交给微臣管理,原是对微臣的信任。微臣祖上数世为朝廷效力,虽然都是些入不了眼的芝麻绿豆小官,却从不敢辜负皇上的信任、朝廷的嘱托,虽然不至于人人锦衣玉食,但清禾城里倒也能保衣食无忧,清禾并无异常。”
“哦,清禾无异常?”袁华从宝婵手中接过茶杯,饮了一口茶,不咸不淡地问道。
徐大人心理素质杠杠的,也许是因为跟苏清墨已经达成了共识,才赶到清禾的清月公主能知道什么呢?
这事对亏听了苏公子的劝,将那些难民、死尸全都转移了,否则公主驾到还真瞧了个真真的。
“启禀公主殿下,清禾历来皆是西北粮仓鱼米之乡,便是有些灾情,也不算什么大事。更何况这些年蒙皇上恩典,自然是人人吃得饱穿得暖安居乐业。”
“好你个欺上瞒下的徐延儒,你也知道清禾历来都是西北粮仓鱼米之乡啊,你也知道父皇减负是恩典啊,你怎么有胆子说得出人人吃得饱穿得暖安居乐业这话?”
“啪”地一声将茶杯砸在地上以示愤怒。
徐延儒跪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响头,“公主息怒,微臣该死微臣该死。”
“既然知道该死,便将这事细细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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