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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思禹到底不是苏清墨,就算袁华主动递话,就差投怀送抱了,他还是红了脸不敢接话。
若袁华话说得露骨些,他居然还抬头以嗔怪的眼神看着她,这么不解风情的男人,袁华竟然拿他没办法了。
哥哥啊,我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怎么就无动于衷呢?
我看你一脸聪明的样子,为什么在这事上,你就这么不开窍呢?
这可是袁华冤枉陆思禹了,以陆家家训,他能够独自跟袁华在一起听她说这些逾越的话,已经算陆思禹的进步了。
以绥宁府古板的教育方式,若是知道陆思禹居然敢跟公主说这么逾越的话题,家法必定是少不了的,对方是公主也不行。
袁华嘴都说干了,陆思禹依然红着脸看她,袁华无计可施了,长长地叹了口气。
她这一叹气,陆思禹反而开口了,“当日公主被那夷人带走,思禹愧对皇上、太子的嘱托”
袁华随口说道,“若没有父皇和太子哥哥的嘱托,你是不是就放心我跟查哈吉走?”
这句话对陆思禹来说是个极大的冒犯,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公主,绥宁府家风正派,莫说是皇上、太子曾有嘱托,莫说是公主殿下,便是其余女子被那夷人带走,思禹也是要奋力挽救的。此事,思禹确实有愧。”
袁华这才意识到自己对陆思禹人品的否定,赶紧弥补,“清月这话说错了,当日思禹公子为清月挺身而出生生受了那一剑,清月却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不该。”
“唉,也是思禹无能,终究没能救下公主。”
“现在我也好好的啊。”
“公主,当日你被那夷人带走,后来又如何逃脱的?”
袁华又将谎话编了一遍,这一次可比骗苏清墨的时候顺口多了。
“公主,你说那夷人是要寻他们的公主才将你认错的,以思禹来看,只怕这事还有些蹊跷之处。清禾一事苏公子或被徐大人蒙蔽了,多亏了公主及时赶到,才让我们知晓了事情真相。只是公主,皇上和太子命我们彻查清禾灾情一事,咱们这样便回复皇上、太子,是不是有些未尽心啊?”
他倒好,不跟袁华说儿女私情,反倒说起公事来了,袁华又长叹了一口气。
陆思禹再迂腐,也知道袁华心中所想,可是现在两个人面对面说些儿女私情,对陆思禹来说实在太难了。
虽然他十分佩服清月公主,也欣赏清月公主天人舞姿,可让他开口说出倾慕的话,那是万万不能的。
谈公事是个好办法,“当日思禹听公主所言,似乎想将朝中官员换下一部分便可解了此次清禾灾情。这法子也不是不好,只是”
袁华跟他没法谈儿女私情,也只能随他了,“思禹公子有何想法,不妨直说的,你我之间”
想了想,这话估计又要将他闹个大红脸,硬生生转了个弯,“既然是为大越将来着想,考虑周到些倒是应该的。清月到底年轻浅薄些,从来都在后宫中嬉戏,哪里懂得朝堂之事呢?”
这个弯拐得陆思禹脸又红了一下,被公主这么几次三番撩拨的荣幸,大概也只有他有了。
不过,从他的角度而言,自己没有落荒而逃,而是站在这里任她撩拨,这已经是很明显的态度了。
稳了稳情绪,陆思禹又开口了,“公主,虽然这法子能够安抚朝中大势,不造成严重后果。但是,从长远来看,似乎有些治标不治本啊。想想这些世家子弟,出自高门大阀,本该深感皇恩,为我大越鞠躬尽瘁贡献力量。可他们竟然勾结异族外敌”
袁华知道他心思耿直,做事就想做到极致,自己和苏清墨这种折中的法子他肯定是有些不同意的,“正是这个原因,咱们只能将这事交由皇上定夺了。若是一下子陨落十余个高门大阀,只怕朝中人人皆胆寒心惊啊。那可是皇上亲自点选的国之栋梁啊,居然为了一己私利勾结外敌。”
陆思禹点头,“此事是太子殿下牵头的,或许太子殿下也才有别的想法呢?”
这个不解风情的陆思禹,居然真的跟袁华谈了半天公事,不管是从肃清官场的角度、还是从为大越子民讨说法的角度,总之就是想要将涉及清禾贪墨一事的官员全都拿下。
说到后来,袁华已经没心思再撩拨他了,谈话草草结束。
其实也不算草草结束,到了都城,这个愣头书呆子还真的在太子殿下面前又提了这个话题。
袁华、苏清墨自然知道太子殿下与陆思禹站在同一个立场的考虑,他不愿意朝中还有这么多父皇钦点的人选,实在想要自己的人全都站到台前来。
可是,这么大的动作,别说苏清墨、袁华不同意,皇上也不会同意啊。
这一争论,也没个结果,又将讨论带到了皇上面前。
以前袁华只是作为一个讨皇上欢心的受宠公主,见到的都是皇上最和蔼可亲的一面,她在皇上面前自然无拘无束。
这会儿在御书房里,皇上听完太子殿下的禀报,脸色十分难看,不仅脸色难看,手中的笔都快提不住了。
“月儿,清禾的情况当真如此恶劣?”
皇上之所以问袁华,是因为从前她从来不参与朝堂之事,这一趟出去以她的眼睛看到的,必定是真相。
以她的城府,她还没学会替别人掩盖龌龊。
袁华跪倒在地,“父皇,月儿自小深得父皇、母后、母妃疼爱,所闻所见都是温暖又美好,处处花团锦簇繁华盛世,从来不曾想,世间居然有这样的惨剧清禾的情况,确实有些惨不忍睹。”
“朕亲自挑选的国之栋梁,真的如此欲壑难填?”
“父皇,月儿不知中间有什么隐情,只是看着难民垂死挣扎的样子,实在心中难受。他们都是我大越的子民,父皇,如此惩治的下一步的事,能不能先开了粮仓赈灾?”
太子殿下第一个不同意,“清月,清禾之灾完全是,与天灾不同。开仓赈灾倒是容易的,可从都城到清禾,千里迢迢,远水解不了近渴。况且,以西北粮仓之称的清禾都能要求开仓赈灾,其余真正贫瘠的地方该当如何?若是贪墨都以此方法结案,日后我大越岂不是人人皆贪了?”
这话说得也太不客气了,这些人明明是皇上钦点的人才,太子殿下这么说,这不是打皇上的脸吗?
虽然你说的是实话,可就是实话才伤人啊,实话才让皇上无法反驳只能翻脸了。
果然,皇上脸色更黑了,“难道我大越当真人人皆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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