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好多夜的茶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百五十七章 孩子气,驸马爷让我追男二,隔好多夜的茶,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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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墨喝得确实有些多了,他一向都理性自持到近乎自虐,为了达成自己的目标哪怕是再不乐意做的事也能强忍着坚持下来。
很多事坚持到最后,似乎真的就坚持成了喜欢,奏琴如此、诗作也如此。
幼时因是庶出,在安远侯府受尽白眼欺凌,若是依了他的性子,肯定是能用拳头解决自然就打个痛快,渐渐成长为一个武将的好苗子。
可是大越历来重文轻武,若是走了武将的路,想要在这么多世家公子中脱颖而出,独得世家女子的青睐,更被大家称为都城四美之首,那是不可能的了。
所以哪怕他小时候十分不喜音律诗词,甚至琴棋书画都不怎么有兴趣的,娘亲不过说了几次,小小年纪的他居然能熬过那么无聊的修习时光,终于高调地站到了安远侯的面前,更站到了都城世家大阀的眼前。
至于他在修习融入世家社交圈所需的琴棋书画技能同时如何抽空习得无数、骑术等技能,没有人知道,袁华的解释很不讲道理,男主嘛,说他会他就会。
可事实上这一路他走得颇为艰辛,即使是他信任有加的林先生、明秀姑娘,也不曾见过他失态的时候。
所以今日大婚大家都铆足了劲地灌他酒,就想看看他能犯傻到什么程度。
袁华的心七上八下的,现在她是相信苏清墨的人品的,若自己不愿意,他应该不会勉强自己。
可喝了酒就不一定了,尤其是喝得这么倒醉不醉的,不是有句话叫酒后乱性吗?
若是酒壮怂人胆,他把平日里不敢做的事都放在这会儿来做可怎么办?
一想到“酒壮怂人胆”这个俗语,袁华紧张的情绪又被吹散了,又开始往无厘头方向偏了。
一个有胆子造反的人,应该不算怂人吧?如果大越的掘墓人都是怂人的话,那自己算什么?
若要直面自己是不是怂货这种直击灵魂的拷问,袁华立刻开启防御姿势,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好死不如赖活着、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大丈夫能屈能伸、韩信能忍胯下之辱,自己这算什么怂货啊,最多算惜命。
说到惜命,袁华又跳转到那个不定期出现偷窥自己剧情发展的变态作者,她现在可不要回来啊,要是她现在回来了,肯定厚颜无耻地判定她赢了。
这种既当参赛者又当裁判员的行为,十分值得唾弃。
“窸窸窣窣”一阵轻响,苏清墨坐到了袁华的旁边,深情款款地叫道,“娘子”
袁华脑洞大开琢磨那个既当参赛者又当裁判员的变态作者会如何难为自己,苏清墨一坐下来差点被惊得惊声尖叫起来,再听到这一声深情款款的“娘子”,竟然浑身颤抖起来,“清清墨咱们有话好好说你你,你喝多了?”
“若是寻常人家成亲,这个时候是不是该叫娘子和官人的?”
虽然盖头遮住了袁华的视线,她没看到苏清墨什么表情,可听到这两句傻气十足的话,袁华十分确定,他真的喝醉了,方才赶人不过是强撑着。
果然,一杆秤晃晃悠悠地伸到自己面前,似乎想挑袁华头上的盖头,可晃悠了两下,差点没戳中袁华的眼睛,“清墨,你醉了,不然先休息吧。”
“娘子娘子,今日是你我大婚的好日子,大婚的好日子”果然,撑了这么半天,酒劲儿上来了,说话都不利索了。
“清墨,你怎么醉成这样了呢?是先安寝呢还是让宝婵给你送醒酒汤?”
确定他喝醉了,袁华放心了,估计再撑一会儿肯定就是倒头就睡。
可一想到明知是大婚之夜,他居然还有心思喝醉,果然没把这婚事当真。
心中刚闪过这个念头,袁华立刻鄙视自己了,怎么着,你自己跟别人千叮咛万嘱咐地说得清清楚楚的,这次大婚不过做场戏,等到合适的时候总是要和离的。
他现在可不就是按照你的要求行事吗,你怎么这么难伺候?
虽然话是如此说,袁华心中还是有点小小的遗憾,毕竟这可能是自己唯一一次拜堂成亲了。
若是将陆思禹召回来,自己跟苏清墨和离成功,那自己肯定是要回到现代的。
可回到现代没有了公主身份的加持,恐怕是要做一辈子单身狗了。
更可恶的是,苏清墨、倪天恩这两个神级颜值的人出现,使自己外貌协会钻石会员的特点更进了一步,自己回去了一定遇不到这种级别的高颜值男神,遇到了也不会跟自己有半毛钱关系的。
唉,说起来这也算另一种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吧。
看脸的阈值太高,直接后果就是以为自己配得上或者以为这种神级颜值的人遍地都是,这就会给人一种最大的错觉,让自己在单身的道路上一路狂奔下去。
可就算不看脸,难道自己就能脱单吗?
袁华想了想自己过去的日子,自己完全是凭实力单身啊,在一个全是工科男的领域,自己都能一拖再拖地拖成大龄单身女性,估计跟看脸也没有多大关系的。
白古的时候可谓神颜吧,袁华顶着白古那张脸看完了一整部渣男故事《圆月弯刀》,可若要她相信自己出门就能捡个白古这样的高颜值渣男,袁华没这个信心。
捡高颜值的男神自然是没信心的,捡渣男袁华也没信心,这么多年了,自己是怎么硬生生凭实力单身的来着?
完全不知道啊,要是知道了往反方向走走不就脱单了吗?
头上的盖头终于被苏清墨挑开了一半,可他晃晃悠悠的手将盖头上的流苏挂在了凤冠的珍珠上,刚好挡住半边脸。
苏清墨果然喝了很多酒,白皙的脸上透着粉嫩粉嫩的红,眼神都有些迷离了还倔强地强聚在一起,摇摇晃晃地在袁华头上使劲拽盖头。
这种细致的活儿哪里是他醉成这样的人能做的,一使劲,几乎没将袁华连人带凤冠都提了起来。
就这样,他还嘟嘟囔囔呢,“咦,这是怎么回事啊?娘子这盖头它不肯下来啊肯定是因为你不叫我官人”
丽皇贵妃特意给袁华找的儿孙满堂幸福一生的老夫人梳的头,为了清月公主幸福一生的好兆头,可想而知这凤冠盖头发盖得千丝万缕的,被苏清墨这么一提,袁华痛得头皮都快被他揭走了,“清墨清墨,你喝醉了,别乱来啊”
“娘子,那你叫我一声官人啊寻常百姓家结亲,都是该叫娘子和官人的你怎么不肯叫我官人呢?”
袁华被他拽得已经从假想中的“酒后乱性”保卫战变成了实实在在的“头皮”保卫战,“嗷嗷嗷嗷,清墨你松手啊”
“我不松手,你是我的娘子你是我的娘子月儿,我终于我终于娶你”
“好好好,官人官人,你先松手啊嗷嗷嗷”
袁华要哭了,什么都想到了,就没想过自己的洞房花烛夜会变成头皮保卫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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