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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秩宇微微笑了一下,转头对陈贵妃安抚了几句,道“今晚朕宿在采荷殿,爱妃可会不欢迎?”
陈贵妃大吃一惊,似是不敢相信,面色从惊讶转至委屈,红着眼眶道“岂敢,臣妾恭候。”
潘玉心的确更适合做皇后,她虽有儿女私情,也有天真烂漫,却在经历过冷落后真正成长成一国之后。
她有容人之量,哪怕她不想把自己的丈夫推给别的女人,也必须这么做。
说来可笑,刚入宫时,她尚且会因吃酸而对他撒娇。
如今已是再也不会,便是吃酸,她面上也挂着得体的笑,端着国母的威仪,哄着一岁的孩子。
潘玉心看着要吃这吃那的闻承桓,眼底悲悯,她与陈贵妃,其实都是可怜人罢了。
上头的一家种种心酸苦楚。
下头的夫妻二人呢?
察觉上面气氛不对,她已收敛了笑,让他不许再讲笑话,不许再不正经。
“我这不是怕你乏了?”闻横川笑道。
“不用讲笑话,有你在我就铁定不会乏味无趣。”希夷道。
“是吗?”闻横川的语气显然是不信的。
二人正在低语,闻秩宇已经安慰好了陈贵妃,想起他二人回来后还未与他说过话,便开口道“似乎十三弟从来没有过过生辰?”
闻横川作为亲王,没有办过寿宴。
希夷见闻横川眸子一顿,心道这闻秩宇怎么踩了他的雷,她刚想替他出言,免得他太冲了,没想到闻横川轻声道“回禀陛下,臣弟不便过生辰,便不过了。”
闻秩宇皱了皱眉头,但闻横川没有多说的意思,他便不再追问,改了个话题“十三弟的小郡主说来还未有封号,朕就在今日封了吧。”
闻秩宇思索片刻,道“便封为星河郡主。”
“多谢陛下。”闻横川与希夷齐齐谢恩。
闻秩宇又赐了些东西才作罢。
殿上是各家欢喜了,大家都是一副笑脸,置于其中有几人真心便未可知了。
“他搭话还不如不说话。”闻横川与她退宴时愤愤道。
“不气不气啊。”闻横川生辰的岔子他是从不曾提过的,但是希夷当初查他底细时查到了,虽然一直不表示自己知道,但她就是知道,而且记在心里,不去碰他的忌讳。
闻秩宇作为亲兄弟,知道他手下养了多少兵,知道他有多少心腹,知道他心怀鬼胎,却偏偏不知闻横川为何从来不过生辰,乃至于当众提起。
闻横川的生辰在下月廿四,恰好一个月。
而那一日恰是贤思太妃的忌日。
所以他从来不过生辰。
闻横川其实也没有多气,指望闻秩宇兄弟情深是没可能的,为他生气半点也不值。
但希夷她从不提起,原以为是她忘了,不知晓,毕竟她也不是喜爱过生辰的人,今年就没有过,现在看她这个表现,是早就知道,牢牢记着,小心避讳。
于是他便拿出一份气样子来,等着她安慰自己。
“怎么不说话了?”希夷的确是上了他的当,闻横川最爱聒噪了,现在他闭嘴了反而让她不习惯。
“怎么了怎么了?”希夷问道。
若不是在外面,还在路上走,只怕她要使美人计了。
闻横川一贯是对她百依百顺,大多时候是他哄希夷,这倒过来哄还哄不好倒是头一次。
希夷拉他的手,悄悄捏他手指,闻横川虽然看着她,但还是抿着唇半晌不说话,就像是个赌气的孩子。
百官今晚见希夷能笑已是觉得活见了鬼,她今晚倒不避讳,也没有以前的架子,该笑就是笑,见了的人都觉得闻横川娶得到希夷不是没有道理的。
现在在路上见希夷绕着他说话,闻横川不开口,她便一直叨叨叨的,不外乎对视一眼。
然后在同僚眼底看见一样的骇然。
谁还记得这个曾经的射卿也不过二十有二,正是年轻时候。
之前那副不苟言笑,与脸上冷厉的人皮面具一样,都是她的武装。
如今丢了也就丢了,也许她私下里都是这样。
只是百官第一次有机会见到。
她哄了半天,没见他松口,倒是闻横川自己觉得她这幅样子应该只能自己看到,周围的打量太多了,只好收了架子,道“无事,我没气。”
希夷只当他是说的勉强话了,闻横川笑颜如常,把她往边上捞,挡了视线,众人心照不宣收回目光,不该再多看了。
闻横川这才满意的点头。
二人出了宫,已是很晚,乘上马车回复安歇。
采荷殿。
陈贵妃洗浴完后,正在擦发梳头,便听见了“陛下驾到”的通传,她当即站起身迎驾,闻秩宇摆手道“爱妃免礼。”
之后让人退下,接过了梳子和布,为她梳头擦干头发。
“已是很晚了,陛下早点歇息吧,臣妾自己便可以”
“无妨。”闻秩宇轻声打断。
他擦拭头发与梳开发丝时,动作轻柔,眼神专注。
陈静初看着铜镜内的自己,略显憔悴,但却在他来时,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而且这个男人啊,他对自己的那种温柔,不管隔了多久,都不会滞涩且有所芥蒂。
却也不会再多出一分。
闻秩宇擦干了她的发,笑道“好了。”
“子时将至,陛下就寝吧。”陈贵妃站起身,为他宽衣解带。
------题外话------
老公你说句话呀!
写这一段的时候这句话在我脑子里响起
我一直只是在b站弹幕看到这句话,不知道出处
于是刚刚心血来潮去搜了一下
然后震撼我妈一整年
我人傻了
并且卡文写不下去了,内味儿太冲了,玷污了我的思路
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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